聽到柏映雪的回復,路雨華唰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他飛快從一個個詭異的孩子周圍走過，一下子來到了柏映雪所在的桌子前。
柏映雪的速度同樣不慢,早早將桌上原本做好的娃娃往屜里塞，而路雨華在柏映雪已經收拾完東西，還不依不饒直接將手到屜里爭搶。
也許是被路雨華的行為激怒，柏映雪冷聲道：“你再這樣,我就要喊老師了。”
這麼大的人了，遇到事喊老師在現實中可能會有些稽，可在副本世界卻是簡單暴的威脅。
“你大可以試試。”路雨華卻毫不畏懼，眼看著他的手就要進屜里,柏映雪突然冷淡念出了一個名字：“唐寧。”
說著柏映雪看向后方的某個地方。
路雨華爭奪的作一頓，他也隨著柏映雪的視線看向教室后排坐著的小魚，之前是小魚帶唐寧離去的,那麼現在......
路雨華忽然發現小魚一旁的窗簾布后約有一個人形廓，如果老師進來,唐寧有概率會暴。
在路雨華猶豫期間，柏映雪已經快速把屜里的書包取了出來，拉上拉鏈,沒有在這間教室過多停留,神不悅地快步離去。
路雨華沒有追趕,他注視著柏映雪的背影,表變得格外沉。
躲在窗簾布下的唐寧并不清楚路雨華和柏映雪之間發生了什麼，他只能聽到那兩人的零星爭執,當那些靜散去后,唐寧聽到了腳步聲,“唐寧,和我走吧，我們不是隊友嗎？”
唐寧掀開窗簾布，他看到站在他面前的路雨華，路雨華就像被拋棄的怨婦那樣郁地看著他。
唐寧被看得有一點心虛，畢竟他們確實是說好一起來孤兒院探索的隊友，只是路雨華朝他瞞了一些關鍵信息，讓唐寧暫時無法信任對方。
“這是小魚的媽媽。”小魚擋在了唐寧面前，沖路雨華宣布道。
路雨華皺起眉，他低下頭和小魚對視，“你想要做什麼？”
小魚聽到路雨華的話后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抬起頭看向唐寧，“媽媽想要做什麼？”
這是把決定權拋給唐寧的意思了。
從某種層面上來說，小魚表現得確實是一位乖孩子。
唐寧有點心復雜地抬起眼，他看向神鎮定的路雨華，對方對他喜當媽的事沒什麼詫異，只是在等待著他的回答。
“路雨華，我們是隊友，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讓我很難把你當可以并肩作戰的隊友。”唐寧緩緩道。
“為什麼不可以？我會帶你去調查閉室的怪。”路雨華承諾道：“現在就可以帶你去。”
他給的承諾那麼迅速，唐寧反而有點不放心，畢竟對正常玩家來說，遠離危險的閉室才是重點，連小魚都如此害怕閉室的怪，和小華哥哥有著某種聯系的路雨華不可能不知道閉室有危險？
那麼為什麼路雨華現在連遲疑都沒有，就直接要帶他去閉室了？
唐寧仍舊用懷疑的目看著路雨華，“你瞞了我太多，讓我很難信任你，真的要繼續合作，你也應該告訴我一些信息，比如你和小華哥哥有著什麼聯系？”
“有些事你應該已經猜出來了，我是這個孤兒院里被領養的孩子。”
唐寧確實猜到了，他繼續聽路雨華的敘述。
路雨華沉默了一下，“至于我和它......每個人上都有的怪，我的怪，被留在了這里。”
“它就是小華哥哥。”路雨華語氣低沉道。
唐寧屏住呼吸，他聯想到了更多，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蘇安云和閉室怪的關系是不是也等同于路雨華和小華哥哥？
......蘇安云把怪留在了孤兒院閉室？
“你知道多和閉室怪有關的東西？”唐寧問。
“我知道的也不多。”路雨華平靜道：“如果你去了那里，你或許就會明白了。”
唐寧看從路雨華上問不出更多關于他和閉室的信息，唐寧換了一個問題：“我還想知道一件事，柏映雪為什麼做那些娃娃？那些娃娃有什麼用？”
路雨華肯定知道柏映雪要做什麼，否則他不至如此阻攔柏映雪，唐寧猜測或許做娃娃就是關鍵。
聽到唐寧問出這個問題，路雨華先是看了一下擋在唐寧面前的小魚，又看了看教室里其他虎視眈眈的鬼小孩，“這里不是適合說話的地方。”
唐寧有點遲疑。
路雨華的意思是只有遠離這些NPC才愿意告訴他柏映雪的目的嗎？可是目前小魚還在按規則為他做事，現在和小魚相反而比和路雨華相更讓人安心一點。
不如先讓小魚再帶他探索一下路雨華和柏映雪，看看誰才是可信的人，否則貿然離開了小魚，他面對路雨華可能會有危險。
“上課時間確實不方便聊這些，你繼續監督紀律，小魚，我們走。”唐寧對小魚道。
被點名的小魚牽起了唐寧的一手指，興高采烈說好。
路雨華了一下手，似乎想要阻止唐寧，只是下一秒，小魚扭過頭測測盯著他，那張也像進食的怪般驟然張大。
路雨華收回手，眼睜睜看著小魚帶著唐寧離開。
背對著這一切的唐寧毫無所察地走出教室后，“小魚繼續帶著我探索吧。”
小魚牽著唐寧走到了教室不遠的那棵樹下，樹上垂掛著一個秋千，小魚拉著唐寧坐了上去。
這一次不需要小魚讓唐寧抬，唐寧就自覺地將，冰冷的小手在唐寧的后背，那聲帶著一點歡喜：“秋千嘍～”
唐寧坐在秋千上，整個人被后背傳來的力量高高地推向天空，不遠的教室在此刻都變得低矮了起來，那群面目全非的鬼小孩趴在玻璃窗上，過小小的窗戶仰著他，這讓唐寧想起了抓娃娃機里面似乎在等待著被人帶走的娃娃。
秋千的實在是太高了，強烈的失重讓唐寧攥了鐵索，在秋千到達最高點時，四周的風景發生了剎那的改變，唐寧發現只是在眨眼的工夫，他就出現在了另外一幢樓前。
秋千掛著的樹換了一株，小魚從他的后走來，“走吧，媽媽。”
“這里是哪里？”唐寧好奇問道。
“映雪姐姐住的地方哦。”唐寧在小魚的帶領下往樓道走，樓道很冷清，說不出的冷似乎要從墻壁里滲出來，走在這個樓道時必須要放輕腳步，不然一點靜都會在整個樓道中回響。
不用小魚提醒，唐寧就盡量輕手輕腳爬樓梯，過了一會兒，他們來到了一個閉的房門前，小魚從口袋里取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房門。
這是一件四人寢，寢室的裝扮很樸素，現在沒有孩子在里面住著，小魚帶著唐寧走到一個靠門的床鋪，指了指上鋪，對唐寧說道：“這里就是映雪姐姐平常睡的地方。”
這間床鋪更適合小孩子睡，如果是人睡在這里，恐怕要把子都蜷起來，才能勉強睡下。
唐寧看了一眼平平無奇的被褥，這被子疊的很好，上面似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唐寧拿起枕頭檢查了一下，枕頭底下沒有藏著什麼東西，“在你眼里，你認為柏映雪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兩個人。”
唐寧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他轉過頭看向蹲在地上仰視著他的小魚，小魚的雙手抓著雙腳，好似一只青蛙蹲在地上，那張無法令人直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個笑：“映雪姐姐之前總是在后背著一個人，說這是永遠保護的姐姐。”
“現在，把的姐姐搞丟了。”這個笑里藏著一點的幸災樂禍的意思。
“你是說柏映雪經常背在背上的那個洋娃娃嗎？”唐寧問。
小魚點點頭，“媽媽媽媽，你是不是知道映雪姐姐的姐姐為什麼丟了？”
“那個洋娃娃確實是為了保護……”唐寧沒有細說柏映雪在路家發生的事，他的手在被褥上無意識的過，突然間，唐寧到了一點特別的，他遲疑了一下，把疊豆腐塊的被子拆開，詫異的發現這被子里面竟然藏了一堆娃娃！
每一個洋娃娃都做的活靈活現，年齡都是小孩子，有男有，它們整整齊齊藏在被子里，每個娃娃的臉上神不一，看久了讓人有點頭皮發麻，似乎里面裹挾著最深的惡意。
“哇，映雪姐姐居然把大家都藏在這里了！”蹲在地上的小魚迅速爬上了樓梯，的手腳無比快速靈活，行間小小的影宛如一陣黑影，眨眼間就從寢室的地上竄到了床上，連唐寧都被這迅捷的速度驚到心跳了一拍。
在他的注視下，那兩雙淋淋的小手捧起了柏映雪藏好的娃娃，漆黑的眼珠子不斷從小巧的娃娃臉上轉過，眼珠子轉的幅度過大，出大面積的眼白，比起小魚手里捧著的致娃娃，此刻的小魚更像是一個恐怖的大號娃娃。
“你認識他們？”唐寧的心理承能力好了很多，他可以努力無視掉小魚此刻詭異的表。
“我當然認識啦，這是小饅頭，這是阿洲，這是……”小魚對這些娃娃一個個如數家珍，似乎和這些娃娃模仿的主的關系很好。
“他們都是你的好朋友嗎？”唐寧問。
小魚幸福地把這些娃娃抱了滿懷，“是呀，他們都是小魚的好朋友~”
“我好像沒看到過他們。”唐寧回憶了一下，自己確實沒有見過這幾個孩子的面容。
“媽媽當然不會看到他們。”
小魚臉上笑容消失了，抬起頭，與唐寧四目相對，輕聲細語道：“因為他們都死掉啦～”
死了？
“死掉的人才最乖。”黑到瘆人的眼睛盯著還活著的唐寧，唐寧的口了一下，他表面的神不變，“他們為什麼死了？”
“他們太不乖啦。”小魚一邊說一邊拉扯著娃娃。
不乖？死？
“是誰殺了他們？”唐寧問。
小魚咧開了角，像是在笑著說什麼悄悄話：“當然是大人。”
大人？孤兒院的老師們嗎？
在唐寧這樣想時，小魚又笑嘻嘻著道：“映雪姐姐現在也是大人了。”
唐寧的呼吸一滯，他看向抱著娃娃玩弄的小魚，小魚沒有半點對待玩的惜，一只手拉著娃娃的，一只手扯著娃娃的腳，肆意拉扯著娃娃時不時發出咯咯的笑聲。
“你的意思是，柏映雪傷害了這些小孩？”唐寧不確定地問。
小魚將手里的娃娃扔了出去，娃娃嘭得砸在墻上，做了這種暴力舉后，又如一個驚的小姑娘捂住了自己的，“小魚可沒有這麼說。”
看到從小魚這里問不出來什麼，唐寧放棄了詢問。
“媽媽，你也來玩娃娃吧。”小魚把其他娃娃遞給唐寧，唐寧擺擺手，不過他沒有直接把娃娃放回原位，而是將娃娃收了起來。
這些娃娃對柏映雪來說肯定有什麼用，對路雨華也同樣如此，他不能確定柏映雪繼續留著娃娃會不會造什麼不好的影響，不如將娃娃暫時收起來，拿了娃娃才有和他們談判的砝碼。
小魚眼看著唐寧將娃娃收走，好像一個失去了心玩的可憐小孩。
“帶我去探索一下路雨華吧。”唐寧道。
小魚歪著頭想了想：“小華哥哥嗎？”
唐寧點頭。
“真羨慕小華哥哥呀，他被他的爸爸媽媽帶走了。”小魚里說著羨慕，眼里卻沒多羨慕的緒。
“他現在長大了，老師都很喜歡他呢。”小魚牽起了唐寧的一手指，踮起腳尖拉著唐寧往外走。
唐寧跟著小魚一起走下這幢樓，小魚在小聲唉聲嘆氣道：“哎呀，哎呀，哎呀。”
如果看小魚的背影，再聽聽的聲音，這看起來好像是一個故作的小大人。
唐寧覺自己的審觀可能真的是被卡牌世界折磨壞了，當這只小怪用出白骨的小手拉著他走時，他恍惚間竟然覺得對方有一點骨悚然的可。
“你在嘆氣什麼？”唐寧小聲問。
“我真討厭大人。”小魚認認真真道：“小華哥哥他呀，從小就和我討厭的大人那樣討厭，可是大人都很喜歡他。”
同樣是大人的唐寧不敢吱聲。
小魚拉著唐寧走出了這幢樓，帶著唐寧重新來到了掛著秋千的樹前，在唐寧要自覺坐在秋千上時，小魚突然拉著唐寧躲在了草叢里。
躺在草地上的唐寧抬起頭，看到天空中飛過氣球老師的影，氣球老師在一個地方降落，小魚湊到唐寧邊說：“它們要做午飯了。”
那個胖老師是負責做飯的嗎？
唐寧沒想太多，他被小魚拉著坐在了秋千上，秋千高高起，唐寧的視角也隨之切換，他很快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小魚牽著他從秋千上下來，帶著唐寧躲在了一個角落。
唐寧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要在這里蹲什麼，過了一會兒，他聽到了一陣又一陣的“小華哥哥”，在這些孩子的呼聲中，路雨華出現了。
他的手里拿著瓶子，里面不斷倒出一顆顆包治百病麥麗素，這些珍貴的道在路雨華手中像是不要錢那樣，肆意分發給了圍著他的各種怪孩子。
唐寧一開始還以為是路雨華是被這群鬼小孩追纏上了，迫不得已才會用道暫時引開這些小怪，可是過了一會兒唐寧發現了不對勁，因為在這些小孩哄搶糖果時，路雨華并沒有抓住這寶貴的時間溜走，反而一直蹲在這里，靜靜看著那群猙獰的孩子爭搶糖果。
不，不是糖果。
唐寧看到當這群孩子吃到了路雨華給的道后，他們上的燒傷痕跡變得淡了一些，似乎傷勢在好轉。
這是怎麼回事？路雨華是在用自己的道幫助了這些孤兒院的怪嗎？
唐寧有點不能理解，他朝一旁的小魚輕聲問道：“他在做什麼？”
小魚小聲地回他：“在做假惺惺的大人的事。”
那群吃完糖果的小孩子像是不知飽的雛鳥那樣繼續圍在路雨華旁，路雨華從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從里面倒出了寶貴的治療藥品。
一個老玩家的有多厚，唐寧算是在路雨華上看到了。
這麼多珍貴的治療藥品，居然被路雨華毫不猶豫喂給了這些怪。
“他為什麼要幫助它們？”唐寧和小魚竊竊私語。
“打個掌再給個甜棗嘍。”小魚像個小大人一樣說道。
打個掌？
路雨華打過這些怪嗎？
唐寧又聽小魚說：“小華哥哥最會這樣去騙人了，這樣很多笨蛋都會聽他的，他就不會被欺負了。”
聽到小魚這番話，唐寧覺自己似乎理解了路雨華在做什麼，如果給治療系藥品可以讓怪聽命于玩家，那也不算賠本買賣。
“好啦，我已經帶媽媽探索完了。”小魚對唐寧邀功道：“媽媽現在該陪我去秋千了！”
正蹲在角落里分析的唐寧一僵，他和小魚相得那麼愉快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他們之間有約定的況下。
不得不說在這次小魚的帶領下，唐寧獲得了很多信息，靠唐寧自己是絕對探索不到這麼多的。
只不過現在就要陪小魚去秋千嗎？
唐寧有些遲疑，他忍不住在心中打起了退堂鼓，因為唐寧不清楚秋千究竟會造什麼影響？
小魚既然跑上跑下為了他做了這麼多，不可能只是想要一個簡簡單單的秋千，也許他會在秋千中重傷或死亡。
小魚似乎是從唐寧的沉默中察覺到了唐寧的抗拒，的臉沉了下來。“媽媽，你不會想要賴賬吧？”
唐寧連忙否認：“沒有，只是我現在還有事要去做。”
小魚的臉仍舊是沉的，冰冷的眼神似乎能化什麼鐵勺從唐寧的上刮出。
“叮鈴鈴～叮鈴鈴～”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下課鈴聲響了起來。
唐寧瞪大了眼睛，因為隨著這段鈴聲的響起，唐寧看到小魚上的燒傷以眼可見的速度恢復如初，不僅是燒傷，還有小魚穿在上那條破破爛爛的格子也在極速恢復。
雖然沒有變嶄新的新子那樣，但好歹被燒的口什麼的都補上了。
幾息之，小魚就不斷接近初見時那個漂亮可的小魚。
鈴聲還在繼續，唐寧下意識看向了之前路雨華所的地方，他還以為那些圍著路雨華的孩子也會跟小魚一樣恢復傷勢，但奇怪的一幕發生了——
路雨華周圍的小孩們像是被橡皮從這個世間去一樣一點一點消失了。
當下課鈴聲徹底停止的那一刻，路雨華周圍再也不見任何一個人影。
這是怎麼回事？！
唐寧有點看懵了。
“好吧，我當然相信媽媽是有事要忙的。”小魚悅耳的聲音將唐寧的注意力拉回到了這邊，唐寧與擁有著可外表的小魚對視，他看到這張小臉上浮現出了和天使一樣好的笑容，“小魚可以稍微等一等媽媽，可是不能等太久，吃飯前媽媽必須要跟小魚一起秋千哦。”
小魚說出了善解人意的話，的小拇指了出來，勾了一下唐寧的手指，似乎在幫唐寧回憶著什麼那樣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小魚后的樹梢在微微搖晃。
唐寧很快想起了小魚之前說的那句“變了就把你掛在樹上”，在唐寧張的注視下，小魚提著自己的格子快快樂樂地站了起來，“捉迷藏嘍~”
說著朝著樹梢上的那個秋千跳了上去，只是眨眼間，就像會那般消失在了這棵樹上。
對了，捉迷藏，下課還要捉迷藏！
唐寧的心一，也許是小魚那聲“捉迷藏”的歡呼，路雨華朝他們這邊看了過來，唐寧沒有躲藏，他朝路雨華出了一只手。
路雨華看到后快速過來，他拉著唐寧找了另外一個地方躲藏，“你還要和我一起組隊嗎？”路雨華低聲問道。
“你先告訴我柏映雪為什麼做那些娃娃。”唐寧同樣聲音輕到用氣音說話。
“你知道那些娃娃是什麼嗎？”路雨華問。
唐寧搖了搖頭，他怎麼可能知道這個。
“這和柏映雪的能力有關，我也只能猜到一點，我猜測現在做的那些娃娃里面裝的是帶有惡意的靈魂。”路雨華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皺起了眉頭，神充滿了痛苦和悲哀，“可是把一個人的靈魂做進娃娃里，哪怕是惡意的靈魂，都是殘忍的。”
唐寧不太清楚這些原理，但這不妨礙他現在起了一的皮疙瘩，因為他上就藏著那幾個娃娃！
如果路雨華說的都是真的，那些娃娃充滿惡意的靈魂就呆在他的上！
柏映雪之所以不把那些娃娃隨攜帶，是不是因為那些娃娃布滿惡意的靈魂？！
唐寧有點提心吊膽，他正想把那些娃娃取出來，當他的手到裝娃娃的地方時，唐寧突然想到自己把那些娃娃和蘇安云長相的瓷娃娃裝在了一起。
他還在里面放了那張老頭給的符箓。
......突然就生出了許多安全。
“你還記得第一天你們到我家做客的事嗎？”路雨華繼續道：“柏映雪當時輸了游戲，的洋娃娃代替留在了我家。”
唐寧當然記得這件事，當初柏映雪的洋娃娃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只是他不理解為什麼路雨華突然間提起這件事。
“那天我沒和你們去買裝，早早回到了家，正好撞上和我父母說話，說要換回的娃娃。”
換娃娃？
唐寧突然間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難道說柏映雪不停做娃娃就是為了換回的洋娃娃？！
路雨華和唐寧對視，他點了點頭，“沒錯，就像你想的那樣，當時帶上了幾個做好的娃娃，我的父母獅子大開口，說這些不夠，問我的父母究竟要多才能換回的娃娃。”
路雨華的眼眶是深深凹進去的，布滿的眼里流著說不出的瘋狂，“你猜要多？”
這雙眼睛太過癲狂，讓唐寧的心無端發慌，唐寧有些不想去猜，他直接搖了搖頭。
“整個孤兒院的娃娃。”
“我的父母說要整個孤兒院的娃娃才能換回的娃娃。”
唐寧驟然睜大了雙眼，因為他聽到路雨華說：“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