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原城是鬼子第一軍的司令部所在地,同時也是整個山西的首府,所以,太原城的各行各業都有,在這個年頭,汽車雖然不是很普遍,也已經開始有了,數民間的富貴人家,也有汽車,太原城的這個汽修廠,原本就是民間的一個修車廠而已,等到鬼子過來之后,這里的汽修廠,就被鬼子給征收了。
當初打太原會戰的時候,閆老西知道這里保不住,走之前,該炸的都給炸了,民間的設施,卻是完好的,所以,鬼子征收過來之后,就開始維修起來自己的汽車了。
鬼子為了侵略華夏,也是用了不的機械化力量的,按照他們的正規編制的話,一個標準的大隊,就會有一個專門的運輸中隊,這個運輸中隊,就該有五十多輛卡車的。
但是實際上,當然是不可能滿編的,很多甚至一輛卡車都沒有,全部都用騾馬來湊數。實際上要到聯隊的級別,差不多才會有幾十輛的卡車,即使是如此,整個第一軍下來,卡車說也有幾百輛,多的話甚至會上千輛,這也是因為現在他們承擔的是治安維護的任務,并不是在前線戰斗,在前線依舊在打戰役的部隊,卡車,托車的配屬還是不的。
就按照近千輛的卡車的規模來說,這些卡車也應該會有幾十輛是于維修狀態的,畢竟這個年代的汽車可不像后世,B10壽命輒就是上百萬公里,也就是跑到一百萬公里的時候,才會有百分之十的零部件出問題,采用了十萬公里長換油的機制,十萬公里才會進修理廠一圈。
哪怕是維護保養,也應該有一些車輛才對。
至于這個專門的汽修廠,秦寶山是怎麼知道的,當然是因為自己已經提前見過了,上次開著飛機過來的時候,瞅到過幾眼的,這次又研究了幾天太原城的地圖,按說是不會錯的。
“快快滴,快快滴!”轉過了前面的一個街角,可以看到一輛黃的轎車,正在被幾名民夫推著,慢慢地向前走。
兩名鬼子兵,正在一旁端著槍,吆喝著推車的人加勁推,車里面,還有一個小鬼子,正在撥弄著方向盤,當看到這輛車的一瞬間,秦寶山就是眼前一亮。model70?
鬼子在侵略戰爭以來,國見到的大部分,都田AA轎車,這種轎車配備6缸發機,62馬力,那特有的黑經典外觀,尾部的流暢過渡,都和其他的發達國家的轎車沒什麼區別,這種轎車,已經是高級軍才能乘坐的了。
經常出現在電視劇中的,也是這種型號的轎車,畢竟容易找到類似的老爺車來代替,總比抗日神劇上出現捷達要好。
而眼前這輛,黃噴漆的model70轎車,就很有人知道了,因為這款轎車,是屬于鬼子的高級軍才有資格乘坐的,高到什麼程度?如果肩膀上沒有將星,那就沒有資格,它那修長的發機艙,看起來像是老款的勞斯萊斯,車廂還是可以拆開的頂結構,部全部都是的飾,一看就是相當高級的,這種車,就是后世的天籟的鼻祖了。
此時,這輛車前進的方向,正好是汽修廠的方向,又是這麼大清早的,就可想而知了。
“你們的,這是在干什麼?”此時,這輛九一式裝甲車開過來,也吸引了對方的注意,對方已經在看過來了,從炮塔上出頭來,秦寶山向著對面問到。
“昨晚還好好地,今天起來,就發不著,現在,去汽修廠的干活。還好今天將軍不用車。”車上的那名司機喊道。
“我們來幫忙的干活,讓他們都回去,我們來幫忙拖過去。”秦寶山說道。
聽說還好今天將軍不用車,秦寶山的心中頓時就是一喜,果然,好啊,這可是個好機會,就說自己的運氣是最好的,果然是這樣啊。眼見著就有更好的機會了,老子穿越過來,雖然沒帶什麼牛吊炸天的系統,但是運氣棚,也算是個好機會了。
還有什麼好說的,上去幫忙啊!
九一式裝甲車停到了對方的前面,然后,秦寶山手腳麻利地從后面拿出一繩子來,掛到那輛豆70轎車的前面。(model還是豆吧,華雄起的名字。嗯,也不是華雄起的,豆這個名字,很多讀者大大應該知道是啥吧,嘎嘎。)“你的,良心大大地。”開車的司機小野雄二說道。
咱們又不是中國人,現在裝的是鬼子,當然要相互幫助了。
既然有拖車幫忙,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推車的民夫,兩名幫忙監軍的鬼子,都回去了。
看著這些人走掉,秦寶山滿是羨慕地看著這輛車,說道:“我的,可以坐坐嗎?”
“后面不可以,那是將軍坐的位置,前面的,可以讓你坐坐。”小野雄二說著,掃了他一眼:“你的運氣真好地。”
人家幫忙拖車,又想要上來坐著過過癮,小野雄二也就沒怎麼反對,這也是人之常,對方又是個曹長,想坐的話,就坐上來好了。
“哈。”秦寶山來到了側面的副駕駛,笑呵呵地坐了上去,接著,前面的九一裝甲車,也開起來了。
“你們的,哪支部隊?”小野雄二看著車子被拖,同時向著一旁的秦寶山問到。
此時,后面的騎兵也跟著上來了,一起走在這輛車的側面和后面,看樣子是保護,實際上,早就做好了手的準備了。
“你猜。”秦寶山說道。
猜?
小野雄二用手了他,說道:“長野戰車中隊的吧?”
秦寶山搖搖頭:“不是。”
“尾島戰車中隊的?”
“不是。”
“那你們到底是哪支部隊的?”
“八路軍,獨立警衛營。”秦寶山說出對方生命力能聽到的最后一句話,接著,兩只手像是鉗子一般,地抓向對方的嚨。
咔嚓!清脆的響聲傳了出來。
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小野雄二還反應不過來,不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稍后,當他明白過什麼來的時候,那雙手,已經狠狠地抓住了他的脖子,當嚨被碎的時候,他的眼前,已經是一片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