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作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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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裝了?”宋婉兒蹲下的下,“我宋家是不是假仁假義不勞你費心,不過你今日若是不從實招來,恐怕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他們今日雖未藏行蹤,但知道的人絕對包括這個人。

寒冬臘月,穿的如此單薄,姿妖嬈人,臉上極力掩飾也藏不住的那態,這人無疑是名子。

一個青樓子還沒那個膽子敢窺探皇子的行蹤,那麼暗中慫恿之人究竟是誰?

讓這子來,難道只是為了惡心他們?

剛過完年就不消停,也是煩人。

“什麼從實招來!”柳芝芝心虛地低下頭,“我聽不懂宋小姐的意思!”

復而又抬起頭,激道:“宋小姐不要混淆視聽,芝芝自知份低微,并不奢求其他;只求宋小姐看在芝芝一片癡心的份上,留我一個容之所我就心滿意足了。”

“我知道三皇子與宋小姐投意合,可三皇子貴為天家之子,后院豈會只你一人?既不只你一人,你抬抬手便能讓我如愿何樂不為呢?”

宋婉兒的臉卻驟然冷了下來,“誰告訴你我們投意合?”

想到某種可能,心里一陣揪

知道他們有來往的,都是比較親近之人;無論是誰說的,這無異都是一種背叛。

本能就想到了剛才下船而去的雪怡。

雪怡已經有了利用的前科,這種事一旦開始,之后也許就由不得自己了。

“是…是…”覺到殺人般的視線,柳芝芝不由有些懼怕,“是坊間傳聞!對,就是坊間傳聞!我也是無意中聽說的…”

魯予澤握住宋婉兒冰涼的手,使了個眼,讓人將柳芝芝拖下去。

婉兒現在的況已不適合再問了,反正只要知道柳芝芝有問題,他有的是辦法撬開

約猜到的心思,待柳芝芝被帶下去之后,他安道:“事沒你想的那麼糟!雪怡會知道咱們今日來游湖,或許只是偶然!”

那人一向自恃甚高,怎麼可能自降份弄個子來算計我們?沒得惡心了自己!依我看,多半是臨湘或者皇后們搞的鬼!”

“真的嗎?”宋婉兒低喃道。

縱使不能再跟雪怡做好姐妹,也不希們變敵人。

不愿意有一天要親手對付雪怡,拼個你死我活。

“當然了!臨湘那種人,什麼下三濫的招式使不出來?”

魯予澤倏地想到前兩日在宮里見著臨湘時的樣子,頓時幸災樂禍道:“你妹妹那件事多半與有關,不過,手段干凈利落,目前還找不到什麼證據。”

“我會繼續讓人盯著的!說起來最近倒也算遭了報應,臉白的像鬼,還時不時就吐,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下了毒!”

“吐?”宋婉兒腦子里靈一閃,想到某種可能,不會吧?

若是真的,那可有好戲看了!

湊到魯予澤耳邊低語,魯予澤眼睛越睜越大,豎起大拇指,“你真是壞的深得我心!”

宋婉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又從來沒有說過是好人;再說,壞,他不是也喜歡的要命嗎?

打發了那些不相關的人,兩人總算可以觀賞一下湖景了。

從窗口往外去,湖面被微風吹的微微起輕波,清風拂面,吹起宋婉兒的長發。

魯予澤將它撥到宋婉兒耳后,輕輕從后將人抱住;一同看著窗外的景難得的靜謐時,心里格外寧靜。

一直到晚膳時分,宋婉兒才回了宋家,魯予澤則直奔宮里。

太后子時好時壞,自然也就無法再齋戒祈福。

魯予澤到時,宣華帝正要帶著趙紫煙去往慈寧宮探太后。

果真是天助我也!魯予澤立時道:“父皇,兒臣也許久未見皇祖母了,也不知道皇祖母子可曾好些!不然,咱們宣了太醫院首同去,也算是兒臣盡盡孝心了!”

“你小子又打什麼壞主意呢?”宣華帝可不相信這頑劣的皮孩子會突然變好,指不定又是憋著什麼壞呢!

魯予澤大呼冤枉,“父皇,兒臣在您眼里就這麼不著調嗎?皇祖母平素對兒臣也是‘關有加’,兒臣豈能不恩戴德?是不是母妃?”

趙紫煙輕輕頷首,倒要看看你這臭小子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自家妃都這麼說了,宣華帝也不好反對,當即讓福海走了一趟太醫院。

三人乘著步輦到了慈寧宮,剛走到臥房門口就聽得里頭臨湘郡主的聲音。

“娘娘,您再用些吧!您子虛,可不好多思多慮,皇上…皇上定是政務繁忙才沒有來看您,您再耐心等等!”

太后悠悠嘆了口氣,聲音有氣無力地道:“算了,終歸是哀家對不住他!”

“他母妃之事哀家做為皇后,沒能替申冤做主是事實;皇帝要怪罪哀家也認,只是這心里啊,空的有些難…”

宣華帝握了拳頭,這賤婦,還敢拿他母妃說事!

若不是這賤婦,他母妃豈會死于非命!

他怒氣翻涌就想發作,被趙紫煙拉住;要比作戲,可沒輸過誰!

趙紫煙驚慌失措道:“皇上,您怎麼了?都說了讓您先歇一陣兒再過來,您非不聽!”

“沒日沒夜地理朝政,那些朝臣還一直拿太后娘娘說事;說什麼太后娘娘病的不是時候,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被老天懲罰;可娘娘明明就是憂思過度,哪來的什麼天罰,簡直豈有此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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