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再聽說這些廢話,宋婉兒轉就走。
韓家可真是能耐了,為跟大殿下搭線,也不瞧瞧自己夠不夠格!
看來還是太閑了,得給他們找點事兒做才行。
“站住!”不知在一旁聽了多久的惠雅公主從暗跑了出來,“宋婉兒,你膽子不小,竟敢咆哮皇族!”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對于這個差點將妹妹打死的人,宋婉兒是恨之骨的。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惠雅公主!臣正想著什麼時候進宮去探您呢,不想您竟然自己出宮了?”
“唉呀!”宋婉兒細細看了看的臉,驚訝道:“您的臉竟然好了?不知道是哪位太醫如此妙手?公主可能幫臣引薦引薦?”
“正巧前幾日救了一只被鞭子打傷的野狗,臣正愁不知如何給它治傷呢;公主可真是及時雨,臣真是太慶幸能遇見您了!”
這個賤人!今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本宮跟你拼了!
惠雅公主氣的了侍衛的刀就要沖上去,“宋婉兒,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小翠慌忙擋在自家小姐前面,“來人啊,殺人了,救命啊!”
這惠雅公主莫不是瘋了?大庭廣眾之下就敢殺人?
魯予晉有些后悔將惠雅帶出宮,這簡直就是自找麻煩,可不管也不行。
皇后再怎麼不得父皇喜歡,那也是正宮之主。
他將茶杯摔在地上,清脆的響聲回,“惠雅,給本殿住手!”
惠雅公主先是一愣,繼而是狂怒,“魯予晉,你到底護著誰?論公,本宮才是正宮嫡出,你不過一個庶出,也敢與本宮大呼小?”
“論私,你是本宮的兄長,你竟護著外人?枉費母后平日對你照顧有加,你就是這樣回報的?”
倒是小看了宋婉兒。
這個小婊子,剛勾引了魯予澤為頂撞父皇,轉頭又蠱魯予晉斥責親妹妹,難不是狐貍轉世?
轉怒視宋婉兒,“宋婉兒,你也就會跟個子似的首弄姿到勾引男人;除了這個,你還有什麼本事?”
是不會放過的!
惠雅公主了上了厚重妝容的臉。
的鞭子為了多些樂趣,特意著工匠掛滿了倒刺。
宋婉兒故意打的臉,本就意為毀了的容。
這次出宮本就打定主意,就算不能弄死宋婉兒,也得剮掉一層皮。
“夠了!惠雅,你可還有一點為公主的教養?瞧你說的什麼話,母后便是這麼教你的?”
魯予晉這會兒是真有些氣著了!
堂堂一國嫡公主,且還是唯一的嫡公主;張口閉口就將子這樣的詞掛在邊,比市井子還不如!
這樣的人竟是宮里心教養的公主,簡直是天下之大稽,這讓天下百姓怎麼看他們皇家?
惠雅冷冷一笑,區區庶出,認,他才是兄長;若不認,他連個屁都不算。
“來人,將宋婉兒給本宮綁起來!”
“公主確定嗎?”宋婉兒倒是半點怯意都沒,“您就不怕一時沖給宮里的皇后娘娘帶去麻煩?”
“臣聽聞貴妃娘娘最是護短了,臣再不濟,再不得喜歡,可好歹也是陛下親賜的三皇子妃。”
“為了維護陛下的臉面也不能容了旁人欺辱于臣,您這哪是瞧不上臣,您這分明就是在打貴妃娘娘的臉,您覺得會怎麼報復您和皇后娘娘?”
扯了貴妃娘娘的大旗來狐假虎威,一點都不心虛。
畢竟跟三皇子早已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可不能給貴妃娘娘丟人!
“任你巧言詭辨,今日你也逃不掉!”惠雅眼神冷。
侍衛眼瞧著就要撲上去,魯予晉咬牙將惠雅打暈,揮手責令侍衛退下。
“對不住了宋小姐,此番非本殿所愿,卻也著實驚擾了宋小姐,改日再向宋小姐致歉,告辭!”
小翠松了口氣,“真沒想到這惠雅公主上來就喊打喊殺的,簡直嚇死個人!幸虧有大殿下,否則咱們今日怕是逃不過了!”
這韓家真是太危險了!
真后悔沒攔著小姐進來!
“這惠雅公主也是被慣壞了!”宋婉兒搖頭輕嘆,“皇后的境本就尷尬,還如此不管不顧,以后有后悔的。”
也不知是韓家小看了宋婉兒,還是留有什麼后手;韓府之行,宋婉兒總算是有驚無險地安然渡過。
然,宋家到底還是因為宋玉兒被人非議了。
前有宋月兒、宋可兒不知分寸膽大妄為,后有宋玉兒醉酒鬧壽宴,大家伙兒也對宋家的.宋婉兒卻覺得這反而是好事。
木秀于林風必催之,泯然于眾世家之間,韜養晦未必就不好。
次日,中年男人拿著韓夢舒的肚兜上門。
“宋…宋小姐,小的遵您的吩咐,已污了韓夢舒那小蹄子,您可得說話算話給小的解藥啊!”說話的樣子竟還有幾分自得。
宋婉兒似笑非笑抬起頭,“我的吩咐?秦嬤嬤掌!”
秦嬤嬤立時將準備好的手板拿起來揮了上去。
可別小看了這塊手板,里頭是灌了鉛的;打人聲音不大,傷害卻著實不低。
不過兩板子就將中年男人的牙打掉了幾顆。
秦嬤嬤滿意地看著中年男人腫起來的臉。
這可是宮里專門用來對付‘刺頭’的,不知打破了多花容月貌子的榮華夢。
看著他的慘樣,宋婉兒笑瞇瞇道:“滋味如何?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