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你怎麼樣,難道你心里不清楚嗎,我不可能你東西的。”助理又喊道,“安老師,你救救我吧。”
安惠看了看賀庭淵,對賀庭淵道:“是我自己的助理,我來理吧,他平常對我的確不錯,這次也許是有人栽贓他。”
看見安惠為自己說話,助理稍微松了一口氣。
只要安惠愿意保他就好,他會沒事的。
“你覺得是有人栽贓?”李萱橘聲音微揚。
安惠點頭:“就像他說的那樣,如果真的是他自己的,怎麼會把東西放在自己的包里。”
“既然如此,剛剛你們要堅持搜李萱橘?”賀庭淵看向安惠,眸低漆黑,“難道你們想要栽贓李萱橘?”
這句話令安惠啞口無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我們沒有,只是剛剛助理說看見了李小姐進去,所以我才……”安惠對上男人的視線,語氣逐漸弱了下來。
知道,這個時候,只能把助理舍棄掉。
如果不舍棄助理,自己也會陷輿論的漩渦。
“是啊,剛剛還沒有發現,現在聽聽這話真是雙標。”導演連忙表明立場,堅定的站在賀庭淵這邊,“賀總說的對,如果你們覺得能在李萱橘上搜出來就是李萱橘做的,那麼在助理的包里搜到了,就表明是助理做的。”
安惠看了一眼助理,咬牙說:“剛剛也是助理非要搜包的,我并沒有說一定要搜,而且李萱橘一直不愿意,好像心虛一樣……”
“廢話,我要當眾搜你的你能高興嗎?”李萱橘嗤笑一聲,“別裝了,安惠,這就是你自導自演的吧。”
要不是賀庭淵過來了,說不定就要被安惠設計功了,幸好有男人過來為撐腰。
這樣想著,又了一下男人的手心。
后者沒有回應,甚至把手拿了出來,放在桌面上。
只是,他耳垂紅了。
發現這個小細節,李萱橘也就不生氣了。
“對不起了李小姐,是我被助理給蒙蔽了。”看出來他們在眉眼傳,安惠恨的不行,又不得不擺低姿態。
從一開始就錯了,一開始就不應該覺得賀庭淵是來幫的。
賀庭淵怎麼可能幫呢?賀庭淵早就被李萱橘這個小妖被迷了魂了。
“真的是我被栽贓了,我不可能這麼蠢的。”助理抱著最后一希大喊。
但安惠已經干脆果斷的拋棄了他,對著助理大聲道:“你別再說話了,我就是被你給騙了。”
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我對你那麼好,沒想到你居然背叛我,我的東西不說,還誣陷別人,我沒有你這樣的助理。”
“以后也沒有任何人敢請他當助理。”賀庭淵接著道。
知道自己以后的前途都沒了,要不然換個城市重新做起小工人,要不然回去種地。
這兩種況都是小王所不能接的。
他目兇狠,忽然反水:“你一定要這樣對不對。”
“好,安惠,既然你無,那就別怪我無義。”他破釜沉舟的道,“賀總,我就算財迷心竅東西,也萬萬不可能誣陷別人把事鬧大。”
賀庭淵沉眉:“你的意思是?”
“是我安惠讓我這麼做的,因為喜歡賀總您,而您又喜歡李萱橘。”
這句話說完,所有人都唏噓了起來。
在這之前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賀庭淵是為安惠出頭,但直到現在為止,李萱橘都好生生的,甚至坐在了賀庭淵旁邊。
原來如此,原來賀庭淵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幫助李萱橘洗清嫌疑。
“你說是安惠讓你誣陷我,有什麼證據。”李萱橘仿佛沒有聽見后一句話似的,“剛剛你也誣陷過我,誰能確保你現在不是在誣陷安惠呢。”
這等深明大義,一下子就把好拉了上來。
剛剛安惠針對,現在卻找證據。
看看人家這個襟,難怪賀總不喜歡安惠喜歡李萱橘。
“是安惠給的我這條項鏈,讓我把項鏈放在你的包里。”助理索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本就不是他的問題,就是安惠不當好人。
早知道安惠會這樣輕而易舉的拋棄他,他就不包攬這個任務了。
“胡說,我怎麼可能說這樣的話。”安惠斷然否定,“你現在就是狗急跳墻,胡咬人。”
助理嗤笑一聲:“不是你給我的項鏈?不是你暗示我放在李萱橘的包里?”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為什麼它現在會出現在你的包里。”安惠本就不怕他。
一個助理,還不配和斗,就是擔心自己在賀庭淵心里的形象到損害。
看見他們兩個人自己咬起來了,李萱橘很是高興,看了一眼賀庭淵。
“我……”助理解釋不出來了。
他明明記得把項鏈放在了李萱橘的包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去搜的時候不見了。那個時候他就覺到了不對,后來果然,他在自己包里看見了。
“解釋不出來了吧,明明就是你的。”安惠死不承認,“我的確把項鏈給你了,那是因為我要拍攝了,不方便帶著項鏈,然后你告訴我說,項鏈不見了。”
李萱橘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然后又在桌子底下和男人拉手。
這樣的覺真刺激。
所有人都以為賀總嚴肅冰冷,肯定想不到,他的手心這麼,這麼有溫度。
“別再我了。”賀庭淵小聲對人道,“你的手到我了。”
只是拉手沒事,但是人還到了他的大。
他是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被喜歡的人這樣,很容易起反應的。
李萱橘這才明白剛剛為什麼對方把手拿走了,乖乖的松開手,不說話了。
“就是你讓我放的,我也明明放進去了,是不是你……”助理忽然指向李萱橘,“是你發現了對不對,是你又把項鏈放進我包里的。”
李萱橘看向助理,出了十分奇異的表:“你腦子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