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男人現在怎麼樣了。李萱橘這樣想著,不由得催促司機:“師傅,麻煩您快一點。”
司機師傅加快了速度,不到十分鐘的時間李萱橘就到了酒店門口。
找到了賀庭淵說的房間號,深吸一口氣,然后敲了敲門。
因為在酒店樓下的時候給男人發了一條消息,所以門一敲就開了。
被男人拽了進去,撞到了一個灼熱的膛。
“萱橘。”男人語氣急促,吻了上來。
這個吻很有侵略,預示著對方馬上要攻城略地。
李萱橘被迫的承著,心里有點忐忑。
聽說第一次會很疼,不知道等一會兒會怎麼樣。
“我你。”男人說著,把人放在了床上,繼而又急切的吻了上去。
窗外的雨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開始下了,下了近乎一夜,直到凌晨才停止。
賀庭淵恢復了神智,但同時也因為藥作用,勉強洗了澡之后就睡過去了。
李萱橘看著男人的睡,心無比的復雜。
現在兩個人徹底的在一起,不分彼此了。但剛剛男人要的太兇了,下面有點難。
還得自己洗澡,自己回家。
李萱橘嘆了一口氣,進浴室洗了澡,出來之后看了看時間。
不早了。
現在渾酸,但因為平素鍛煉沒有落下過,素質好,因此走沒什麼問題。
李萱橘想著應該立刻回家還是繼續待在這里。如果待在這里,肯定會一覺睡到中午的,那樣的話就會被爸媽發現夜不歸宿。
躺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打算起來。
不能讓爸媽發現這件事,他們思想保守,肯定接不了的。
強撐著換了服,然后出了門。
回到家的時候沒有驚任何人,順利的躺在了自己的大床上。
想到了賀庭淵,擔心對方第二天起來之后誤會,給對方又發了一條短信,然后才放心的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李萱橘被鬧鐘吵醒。
不想起,又害怕父母發現異樣,掙扎了很久之后還是起來了。
“姐,一起去晨跑嗎。”李啼娜同時從臥室出來,看見之后招呼道。
李萱橘搖了搖頭:“我不去了,吃完早飯我就去公司。”
“好吧。”李啼娜說著,走到了邊。
見左右無人,李啼娜小聲問:“姐,你昨天什麼時候回來的。”
“很晚才回來。”李萱橘說著,打了個哈欠。
滿打滿算也才睡了三個小時,現在困的要死。
“是幾點。”李啼娜說著,表忽然古怪起來,“姐,你是不是跟賀庭淵……那個了。”
“嗯?”李萱橘愣住,不明白對方是怎麼發現的。
李啼娜指了指自己的脖子:“你脖子上有草莓。”
李萱橘愣住,連忙回了房間,對著鏡子看了看。
果然有草莓,而且有好幾個。
這個賀庭淵!
“你們是不是那個了。”李啼娜又追過來問。
都已經這麼明顯了,李萱橘沒辦法否認,只能點頭,“對,我們做了。”
李啼娜捂住,眼里全是興的芒:“哇,你們在一起這麼久,終于睡了啊。”
“小聲點!”李萱橘嚇的要死,“要是被爸媽知道你就完蛋了。”
李啼娜捂住,保證不會大聲了,然后才繼續說:“姐,昨天晚上你出去就是為了這個?”
“不是的……”李萱橘把昨天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之后,李啼娜很是唏噓:“姐夫這也太可憐了,肯定是被人算計了,幸好有你,要是他跟別的人睡了那就麻煩了。”
是啊,如果昨天賀庭淵不擇食的找了別的人,李萱橘肯定會跟對方分手的。
就算是中毒了也不能和別的人有關系,就是這麼霸道。
“那你現在是不是很難。”李啼娜說著,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李萱橘的下。
沒有經歷過這種事,只是聽說,所以十分好奇。
李萱橘并不想向對方描述自己此刻的想,因此作勢掐了一下:“不該問的別問,你快去晨跑吧。”
“你打我。”李啼娜夸張的說,“我要把這件事告訴爸媽,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李萱橘挑了挑眉:“你試試。”
知道這件事不能告訴爸媽,李啼娜訕笑兩聲,晨跑去了。
另一邊,賀庭淵醒來之后,看見人留的消息,心里一暖。
這個人永遠這麼的傻,對他這麼好。
昨天聽說他中毒了,立刻就要過來,從來沒有考慮過自己。
這麼傻的人,偏偏就被自己遇見了,他運氣真是好。
這麼想著,賀庭淵給人回了一條消息,然后回了家。
家里,安惠不在,只有賀父賀母在吃早餐。
賀庭淵看了看四周,直白的問道:“安惠呢。”
“小已經走了。”賀母疑的道,“你問干什麼。”
賀庭淵冷笑一聲:“給我下藥了。”
“什麼?!”
兩位長輩詫異住,賀母下意識道:“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小昨天一直在家里,而你出去了,怎麼可能給你下藥。”
“就是因為我中毒了,所以我才出去的。”賀庭淵一字一句的說,“你們的好小,在我的牛里下了藥。”
賀父嚴肅的道:“庭淵,說話要有證據,你有什麼證據。”
“我很確定昨天的牛有問題,如果不是安惠下的藥,那就只能是你或者媽,或者是保姆。”
保姆連忙撇清自己:“不是我,我下藥干嘛,真的不是我。”
“是春藥,昨天在這個家里,想讓我中春藥的人,只能是安惠。”賀庭淵說著,神鷙起來。
那個人居然敢設計他,他一定要對方付出代價不可。
保姆附和著道:“反正不可能是我,我都五十多了……”
“這麼說,確實是小。”賀母訕訕,“下藥干什麼。”
賀父沉著臉道:“還能干什麼,還不是為了我們庭淵。”
“對了,庭淵你昨天是去醫院了嗎?”賀母更關心自己兒子現在的況。
賀庭淵如實道:“我沒有去醫院,我找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