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生氣已經沒有用了,必須得自己出山做點事才行。
“許寅楷真的是太沒用了。”藍宛若忍不住又罵了他一句。
本以為就算不是頭猛虎,也是匹狼,沒想到是個哈狗,賀庭淵一出手他就廢了。
“幸好我還沒有暴。”藍宛若看了看自己的手。
的手潔白無瑕,非常完,就像現在的人設一般。但實際上,本就不是這樣的。
以后,就不能再維持這種完人設了。
許家得知自己兒子被警察抓走并且涉嫌毒害李民浩之后,到的震驚程度不比那些吃瓜群眾輕。
他們知道許寅楷不喜歡李萱橘,也知道許寅楷一直想要拿下李氏,卻沒想到對方會采用這麼激烈的方式。
“怎麼辦啊。”許母抓著許父的手道,“我就這一個兒子,一定要救救他,他不可能做這種事的。”
許父也很頭疼:“如果能救他我怎麼可能不救,可他做了這麼事,我們怎麼救?”
“我不管,你一定得救他。”許母不講理的道,“寅楷不是這樣的人,我不相信那件事是他做的,肯定是有人污蔑。”
許家其他人也紛紛為許寅楷說話,可許父心里卻不是這麼想的。
他的確想要救自己兒子,同時他心里也清楚,那件事恐怕不是污蔑,許寅楷應該是真的想要謀害李民浩。
“好了,我會想辦法救他的,你們都回去吧。”最終,許父開口道。
其他人都走了,許母又唉聲嘆氣的說:“李家那個姑娘也是惡毒,也不想想以前是怎麼結我們寅楷的,現在得不到人就開始污蔑了。”
“不是污蔑,如果寅楷沒有做這件事,他不會那麼慌張。”許父說著,忽然發怒,“這都是怪你,你把這個孩子給寵壞了,以至于他連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面對許父突然的發難,許母愣了一會兒,隨后也生氣了:“你什麼意思,別忘記了,商場上的事都是你手把手教給寅楷的,鬼知道你怎麼教的。”
“我可沒教過他做這種事,就是你不對,肯定是你教的。”許父甩鍋道。
許母氣的不行:“你什麼意思,是不是寅楷進監獄了,你也不打算跟我過了。”
“我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想告訴你,別那麼想當然,瞧瞧他現在做的這件事,做就做吧,居然還被人發現了。”
說到底,他對于許寅楷辦事不力這件事更生氣。至于犯罪,他還真沒有太多的愧疚。
“說這些有什麼用,現在不應該想辦法把寅楷救出來嗎。”許母嘆了一口氣,“我去找人,你也去找人,我就不信許家連李家都斗不過。”
許父白了一眼:“不止是李家,還有賀家。”
“賀家?”
“李萱橘現在和賀庭淵在一起,難道你不知道?”許父對這個人越來越失了。
許母沉默下來:“那怎麼辦。”
“試一下,如果救不了,那我也沒辦法。”許父冷冰冰的道。
許母哭了起來:“我可憐的兒啊,他還沒有結婚生子,居然就進了監獄。”
見沒有要停下來哭泣的意思,許父煩的不行,走了出去。
他得找關系救兒子出來,沒時間在這里看這樣一個老婦哭。
哭有什麼用?
為了許寅楷,許家幾乎用了所有的勢力,能求的地方都求遍了。
然而,沒有一個人愿意幫助他們。這種況下,他們也知道有人在故意搞他們。
“肯定是賀家。”許母哭著說,“賀庭淵看上了李萱橘,肯定是嫉妒李萱橘跟我們寅楷有過一段,所以才這麼報復。”
許父頭疼道:“我知道,但你能不能別哭,一直哭兒子就能回來?要是這樣就有效果的話,我跟你一起哭。”
“好,我不哭了。”許母了眼淚,“我回娘家一趟吧,也許他們能幫我。”
許父不想打擊,也不想跟這個人繼續待在一起,一句話沒說,又走了。
他的態度冷淡,許母更覺得難。以前就覺得丈夫靠不住,全是因為自己有個兒子才能在許家站穩地位。現在兒子進了監獄,該怎麼辦?
不僅僅是,現在許氏都不一定能夠保得住。
賀氏大樓,賀庭淵很滿意現在許家所面臨的現狀。
“很好,告訴所有人,幫助許家就是在跟我們賀家作對。”賀庭淵再度下令。
他就是要讓許家陷孤立無援的境。
許家既然敢謀害李家,就應該得到這個下場。
“是!”蕭瑟應了一聲,隨后準備出去。
此時,賀庭淵又忽然住了他:“送朋友,除了玫瑰花之外,還可以送什麼。”
這個問題倒是把蕭瑟難住了,他想了想道:“只要是對方喜歡,應該都可以吧,什麼滿天星梔子花之類的,都可以。”
“幫我訂一束滿天星。”賀庭淵吩咐道。
蕭瑟知道這肯定是給李萱橘訂的,打趣了一句,然后辦事去了。
李萱橘那邊,在做完收尾工作之后就回了家,跟自己爸媽說了這件事。
“你說許寅楷要殺我?會不會是誤會。”李民浩皺了皺眉,不太相信這件事。
宋秀敏也道:“我也覺得是誤會,許家怎麼說也跟我們合作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
李啼娜知道就是許寅楷,于是大聲道:“爸,媽,你們都被騙了,許寅楷從來都不是個好人。”
“可也不至于要殺我吧。”李民浩喝著茶,還是不怎麼相信。
這幾天李萱橘要了他很多權限,告訴他不要去公司。他都聽了自己兒的,因此不太清楚公司發生的事。
“爸,您今天沒有看新聞嗎,我不可能拿這種事騙您的。”李萱橘說著,打開了電視。
隨便找了一個新聞頻道,果然上面就在播放這件事。
許寅楷被警察押送走時狼狽的樣子被拍攝的十分清晰,由不得別人不信。
看了許寅楷被抓走的全過程,李民浩總算是相信了:“原來他居然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