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父然大怒:“你休想!”
明明是這個人違約,居然還倒打一耙希他賠錢,以為他很好欺負嗎?
“如果不賠錢的話,那就法庭上見。”老楊說完,冷笑一聲,掛斷了電話。
現在的許氏已經臨近破產,是過街老鼠,是個人都想踩一腳,現在的老楊也不例外。
許父憤怒的砸了手機,旁邊的助理聽見靜跑了過來:“許總,怎麼了。”
“沒事,滾!都給我滾!”許父憤怒的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揮了出去,把辦公室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遍。
見此況,助理自然不敢繼續留在這里,甚至已經在想著怎麼辭職了。
現在許氏的況太明顯了,它破產在即,留在這里是沒有好下場的。只是,不知道現在離職能不能拿到自己沒有被結算清楚的三個月工資。
恐怕是拿不到了。
想到這里,助理就一陣頭疼。
不過他失去的只是三個月工資,許氏面臨的,是破產,甚至有可能是牢獄之災。
“許總在里面嗎。”正當助理發愣的生活,有個人拉住了他。
助理抬頭一看,這才發現是許母。
“在里面砸東西。”助理語氣并不恭敬。
既然已經決定要離職了,自然不可能恭恭敬敬。
因為已經不打算拿工資,也知道依照許氏的特不會給自己工資,所以助理去財務部說了一聲就走了。
見許父的助理都走了,不人也去辦理了離職。
另一邊,許母還在安許父:“我們又不是只有老楊一個合作商,而且老楊不占理,他肯定勝訴不了的。”
“你以為其他人會幫我們?他這樣欺負我們,很明顯是了別人的指示。”許父以前經常干這種事,悉的很,“如果沒有人撐腰的話,他不敢這樣跟我說話的。”
許母嘆了一口氣:“那現在怎麼辦,無論如何你也不能自暴自棄啊,寅楷已經進了監獄,你再瘋了的話,我該怎麼辦?我怎麼撐起這個家?”
“我不會瘋,我怎麼可能瘋。”許父說著,忽然揚手給了一掌。
許母頓時僵住了:“你要干什麼?我看你是真的瘋了。”
許氏變這樣難道是怪嗎?明明是家里這兩個男人撐不起來事業,憑什麼要打?
“呵,要不是娶了你這麼個沒用的人,我怎麼可能落到這個下場。”許父說著,又狠狠踹了一腳。
許母的娘家幫不上忙,這個男人心里就有氣,因此對于許母一點都不客氣。
許母不敢相信自己的丈夫變了這樣,捂著臉,哭著跑了出去。
剛出去,就有個較為忠心的下屬過來匯報:“許總,不好了,公司好多人都要離職,就連財務部也……”
“什麼?”許父臉大變,沉聲道,“告訴他們,離職可以,錢拿不到。”
下屬白著臉道:“他們沒有拿錢,人直接走了。”
聽見這句話,許父臉十分難看,厲荏的道:“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許氏還沒有倒閉,這些人就迫不及待的要走?”
合作商通通毀約,公司部人員紛紛出走,這是老天爺要置他們于死地。
現在別說是救許寅楷,他連自都難保。
“許總,怎麼辦啊。”下屬又問道。
許父沒好氣的道:“能怎麼辦,我也沒有辦法,你也滾吧,走就走,我都無所謂了。”
下屬臉更加難看了,轉也去了財務部。
聽說了許氏的現狀,賀庭淵一點也不同:“繼續施,誰敢和許氏合作,就是和我過不去。”
他要許氏死,沒有人可以讓許氏活。
蕭瑟笑道:“要是李小姐知道你為做了這麼多,一定會的哭倒在你懷里,然后非要嫁給你。”
“真的嗎?”賀庭淵抬起頭,神嚴肅。
見他真的相信了,蕭瑟撓了撓頭:“我只是打個比方,不過如果李小姐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特別的。”
“我做這些事不是為了讓謝我。”賀庭淵一邊說著,一邊簽了最后一份文件,“許氏那邊由你盯著,一定不能讓他起死回生。”
“是。”
許父這兩天為了許氏的事忙的焦頭爛額,但是越忙事越糟糕。
所有人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怎麼也不肯幫他。
不僅如此,門口還有很多民眾鬧事。大部分是別的公司請的演員,還有一小部分是自發來的。
他們拉著“抵制抄襲”的橫幅,對許氏破口大罵。
因為很多人都是收了錢的,因此從早待到晚都不離開,許氏聲名狼藉,員工也全都走了。
偌大的一個公司,現在就剩下的許父和幾名親信。
“我們……”幾名親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愿意先開口說話。
看見他們這樣,許父大約就知道他們想要說什麼了。
“想走是不是?”短短幾日的時間,許父的頭發已經白了很多。
他沉默良久,點頭:“想走就走吧。”
反正留著這幾個人也沒有用,不如放他們離開。
許氏的大門被鎖上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再度打開。
最后看了一樣許氏的大門,許父嘆了一口氣,回家了。
這是許氏前所未有的危機,不知道能不能熬過去。
許氏的事李萱橘都有所耳聞,不用別人說,也知道這是賀庭淵做的。
“他為了做了這麼多,你是不是應該報答他一下。”李啼娜出主意說,“你把自己送給他怎麼樣?我看他也不缺別的東西。”
李萱橘微紅了臉:“你說什麼呢,我們還沒有結婚。”
“可是你們已經做過那種事了啊,而且姐夫說了要負責,一次是做,兩次也是,沒什麼區別嘛。”李啼娜故意說,“你不會是不好意思吧。”
李萱橘的確是不好意思,在眼里,妹妹就是妹妹,這種事原本不應該在妹妹面前說的。
“好了,你自己想想吧,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的。”李啼娜說完,快快樂樂的走了。
李萱橘看了看賀庭淵發的消息,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