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罪惡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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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萱橘莞爾一笑,其樂融融。

而許寅凱這邊,日子就不太好過了,日日在家里被父母責罵。

許父砸了家里的茶杯,碎瓷片掉落一地:

“你看看你這個不的東西,每天不知道在外面鬼混些什麼?”

平時一貫溫得許母也幫腔道:“你不要怪你爸老是說你,我也忍不住,我們家公司馬上都要被你折騰倒閉了,許氏集團的票近日也劇烈下跌。這都是你干的好事!”

票的下跌、公司的日益衰退,許寅凱都看在眼里,他多有些力不從心。

如果能挽救這一切,他也不至于如此頹唐。

面對這些責罵,許寅凱的力越來越大,肩上的擔子也越來越重。他在外夠了別人撒的氣,在家還要被父母嫌棄,他跌跌撞撞沖出家門,來到了一家小酒吧喝酒。

在酒吧里沒人認識他,也聽不到那些難聽的話。

許寅凱一杯一杯地向前臺服務人員要著酒,最后功把自己灌醉,喝到一半時,他突然覺得一個人喝酒有些孤單,于是視線模糊地撥通了一個電話。

上頭,腦海中浮現起李居安的模樣,他順手就撥通了的號碼。

然而對李居安來說,從前只是對許寅凱逢場作戲、利益居多,現在他卻漸漸霸占了的心,讓忍不住想要接近。

這通電話正巧打進了李居安的心里。

許寅凱只聽到一聲清脆的音說:“喂?”他便報上了所在酒吧的名字,然后掛斷了電話。沒由來地,他確信李居安會來找他。

李居安本并不知道許寅凱為什麼在酒吧買醉,還有些猶豫要不要前往。然而許寅凱掛斷電話前,喊了一聲的名字。

他用醉醺醺的低沉嗓音說:“居安。”

因此想,或許許寅凱現在正需要,而且只需要

李居安就這樣懷揣著自己的心思,來到了酒吧,找到了許寅凱。

在意迷的霓虹燈中,許寅凱向李居安吐著苦水,眼中的怒火熊熊燃燒。

李居安看著男人微醺的、頹唐的俊朗臉龐,心里暗自下了個決定。

“明天,我把李萱橘約出來,怎麼樣?”

喝醉了的男人聽到這句話立刻抬起了頭,眼睛里泛著問:“你約李萱橘要做什麼?”

李居安眼中閃過一,只是搖搖頭,不打算告訴許寅凱。

“我有我的辦法,你放心,我不會給你添的。”

許寅凱將信將疑地看著,隨后又兀自舉起酒杯,狠狠地灌了兩大口。

李居安抓著他的手,卻發現自己力氣不夠大,只能勸道:“你別喝了。你喝醉了。”

許寅凱本在一個人狂飲,那姿勢連酒吧前臺都嘆為觀止,然而在的阻撓下,許寅凱居然真的停下了手。

他問:“你我嗎?”

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只點點頭,不作答。

男人眼中突然流出一些道不清的愫,李居安不是什麼純的主了,當然知道一個男人出這樣的神意味著什麼。

李居安將他扶起,問道:“去酒店嗎?”

男人從鼻子里蹦出一個“嗯”字,溫熱的氣息噴灑在李居安白皙的脖頸上。

一夜歡愉過后,李居安已經深深地陷了對許寅凱的迷之中,愿意為了許寅凱做任何事。

按照計劃中的那樣,第二天李居安就打了電話給李萱橘。

生怕李萱橘故意不接電話,甚至換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來撥打。

果不其然,電話撥通后沒幾秒鐘,李萱橘就接聽了。提前拿好了自己的腔調,一邊泣一邊說道:“萱橘,我是李居安。你可以出來見我一面嗎?我想和你仔細談談,請求你的原諒。我已經知道錯了。”

李萱橘接到這通電話很意外,看號碼以為手機陌生電話。

沒有那麼容易相信李居安的話,只是冷淡地問:“是嗎?”

李居安見沒有直接拒絕,立刻哭得更大聲了些:“我真的錯了,我之前做過那麼多錯事,我現在都后悔了。”

李萱橘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但被騙了一世,自然不可能再信的話,但還是假裝舒緩了語氣。

“真的嗎,你這時候想起姐妹誼了?”

李居安見松口,乘勝追擊地說:“萱橘,我對你充滿了愧疚,求你給我一次機會,讓當面和你道歉吧…”

“好,那我明天和你見面。”李萱橘暫時先答應了下來,讓李居安相信到了自己,繼而又問,“在哪里?”

李萱橘沒想到對方會答應得這麼快,快速思考了一下,然而剛想說話,就被李萱橘打斷了:“就在家吧,外面不安全。”

這正合李居安的心意。連忙答應了下來,李萱橘說只有一個要求,要李居安一個人來。

李居安掛斷電話以后,看著剛剛從床上坐起來的許寅凱。

一夜纏綿后男人上還留有幾道紅痕,說自己已經功約到李萱橘后,對方本在穿服,抬頭出了震驚的表

“做得不錯。”許寅凱沒有吝嗇自己的表揚,他覺得李居安做自己的棋子的話,用起來還算順手。

適當的表揚會讓小鹿更加順服。

他們一起吃過早餐后,許寅凱送走了李居安。他坐在車,點起了一煙。

許寅凱看著手機里的號碼好半天,才終于狠下心撥通了賀庭淵的電話。

打了一個,對方沒接。

許寅凱當然知道他是在耍大牌,于是不氣餒地一直撥著。

“喂?”良久后,手機里終于傳來了帶著磁的男嗓。

許寅凱愣神了一下,隨后咬了咬牙,低聲下氣地請求道:“賀總,見一面吧。”

賀庭淵在電話那頭揚起眉,漫不經心地問:“憑什麼和你見?”

許寅凱豁出去了:“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只求你給許家一條生路。”

賀庭淵發出一聲輕笑,沒接茬。

許寅凱生怕他拒絕自己,連忙再次請求道:“見一面,就一面,賀總。”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許寅凱已經是在卑微懇求了。賀庭淵看著手里的一沓書面文件,悠悠喝了口水,這才開口說:“可以,下午兩點,辦公室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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