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坐下!”陳昊急忙給站起來的青年使了個眼,暗示司徒傑不是他能惹得起的。
名王濤的青年倒不傻,一瞬間就意識到,這夥人背景不俗,皺了皺眉,急忙坐了下來。
而司徒傑後那群跟班聽到王濤這些話,頓時拳掌,要衝上去教訓王濤。
但最後卻被司徒傑抬手阻止了,接著緩緩地走向王濤,臉上帶著若有若無的笑容,說:“哎呀,主子冇敢說話,倒是這條狗張牙舞爪,你想乾什麼,難道你還想跟我手?!”
說話間,司徒傑一把揪住王濤的領,猛地一拽,眼神忽然變得森冷可怕,“說話,是不是想跟我手?!”
其他幾個青年,一時間都不知所措,畢竟連陳昊都不敢得罪眼前這位主,他們又怎麼敢找麻煩呢。
陳昊見勢頭不對,急忙說:“司徒傑,他不知道你是誰,不然也不會跟你說那些話。你就當給我麵子,這事就算了吧。王濤,他就是司徒家的小爺,司徒傑,還不趕道歉。”
陳昊雖然喝了不酒,但還冇失去理智,得罪司徒傑,不是明智之舉。
其實王濤剛纔不過是想結陳昊,所以纔出了頭,此刻得知眼前這個青年就是大名鼎鼎的司徒傑,王濤直接被嚇傻了,結結地說:“司……司徒,我哪敢跟你手。我有眼無珠,得罪了司徒,還司徒彆跟我一般見識。”
“哦,原來你不敢跟我手啊。”司徒傑臉上的冷笑迅速擴散開,在場的人裡麵,也隻有何能看出端倪,司徒傑要手了,下一秒,司徒傑鬆開王濤,順手握住酒壺,啪的一聲,酒壺重重地落在王濤頭上。
酒壺是陶瓷的,猛地一撞,當場變了碎片,可見其力道有多麼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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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王濤隻覺腦袋嗡的一聲,眼前也閃過一片黑,足足三秒後,才恢複視線。頭皮被割破了,水很快便從太流下來,最後落在了服上。
看到這一幕,王雪和何都不簇起眉頭,心說幸虧王濤的腦袋,不然這一酒壺砸下去,還不腦漿飛濺?
“司徒傑!你太過分了!”這時,陳昊拍案而起,臉鐵青道:“王濤已經道過歉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他?”
“可笑。我什麼時候讓他給我道歉?這是你們一廂願。罵了我司徒傑,道歉就想了事,你們把我司徒傑當什麼人了?”司徒傑冷笑道,“王濤是吧,你聽著,以後彆讓我再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打你一次。還有你陳昊,你他媽給我小心點,我看得起你,你是陳家的爺,倘若我不給你麵子,你他媽就是個垃圾,我想收拾你,比死一隻螞蟻還容易!”
也不知道是酒的作用,還是覺得冇麵子,陳昊臉紅,雙眼赤紅。他陳昊好歹也是陳家的爺,司徒傑也太不給他麵子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辱罵他,他以後還怎麼在長安城混?
再說王濤是他約出來喝酒的,結果卻被人打了,如果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恐怕以後也冇有人願意再跟隨他陳昊了。
想到這裡,陳昊再次拍了一把桌子,戟指怒目地說:“司徒傑,你把給我放乾淨點!”
“呦嗬?!說你胖你他媽還上了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打!”話音剛落,司徒傑便狠狠地扇了陳昊一掌,清脆的響聲傳進眾人耳朵裡,隻覺得自己的臉都火辣辣的疼,再看陳昊,臉上赫然出現了幾條紅印。
此刻,就連王雪都皺了下眉頭,畢竟陳昊可不是一般的公子哥,他是陳家的爺,司徒傑打了陳昊,隻怕陳昊不會輕易罷休啊。
“傑哥。乾嘛發這麼大的火,算了吧,彆因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何也看不下去了,急忙走上去勸司徒傑。
司徒傑冷哼道:“我跟他有什麼和氣?他在我眼裡,不過是一條狗而已。陳昊,這一掌給你長長記,以後再敢得罪我,恐怕就不是一掌能解決的。”說完司徒傑才轉,往裡麵的包廂走。
“司徒傑,我去你媽的!”陳昊忽然飛一腳,踹在司徒傑的屁上,這一腳著實很用力,而且司徒傑又冇料到陳昊敢手,當下一趔趄,然後以狗吃屎的姿勢撲倒在地。
陳昊也是被司徒傑給激怒了,本來他不想招惹司徒傑,畢竟司徒家的能量,的確要強於陳家,陳昊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可他冇想到的是,司徒傑居然這麼囂張跋扈,不僅打了王濤,還打了他陳昊,被打還不還手,恐怕彆人該罵他是頭烏了。
所以陳昊手也是迫不得已。
“傑!你冇事吧?”司徒傑的跟班急忙跑過去,將司徒傑扶起來。
司徒傑撅著屁,好像腰閃了,很疼。急忙說:“輕點輕點,疼!陳昊這個狗東西,給我打死他,往死裡打,出了事我擔著!哎喲……”
聽司徒傑這樣一說,那幾個跟班立即擼起袖,然後朝陳昊撲了上去。
陳昊冇練過武,打架也不在行,一個人哪是這些人的對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撂倒在地,隻能抱著頭,護住要害部位。
這時,王濤等人也是豁出去了,見陳昊吃了虧,那幾人也隻好著頭皮上來幫陳昊。
一場群戰就此拉開。
這一幕,可把江邊酒館的店小二給嚇得不輕,急忙說:“彆打了彆打了,司徒爺,快讓他們住手吧,要是打出個好歹來,我們酒館可賠不起啊。”
店小二哪裡知道,司徒傑正在氣頭上,暴跳如雷道:“打,往死裡打!媽的,敢跟我手,打死他們都不為過!”
王雪凝眉站在司徒傑邊,知道,今天這事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