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母湊到了李姐跟前。
“李姐,這是誰啊?看著好像是我們村知青點兒的知青,來干什麼呀?”
李姐笑了,“原來是你們知青點的知青?這是江小小,現在負責工地水庫那里的食堂,人家多現在算個領導。我瞅著這丫頭,恐怕以后路子寬著呢!
今天能在工地食堂負責,當個小領導也了這些領導的眼,以后但凡有個好事兒都能想起來。”
這倒是真話,是一心一意想著結一個未來的大。
“沒想到這個江小小倒是厲害。還有這樣的本事?”
胡母一聽這話,李姐是啥人啊?
李姐比自己的后臺多了,李姐的舅舅就是供銷社的主任管著他們。
算是他們這里后臺最的服務員,別看就是個服務員,人家進出庫房比自己可自由多了。
“那是!你別看這丫頭年齡小,可是個人,八面玲瓏的。前幾天還幫他們村兒的生產隊長買了一臺紉機回去。你看看這手段,這人緣兒,要是以后發達不了,我都不信。
連我舅舅都說這樣的人才,以后恐怕真的有大出息。反正咱們好一點兒,總比得罪的強。”
胡母一聽紉機,瞬間眼睛里暗了一下。
的,原來壞了自己兒子好事兒的,就是這個江小小。
再想起兒子當初被江小小訛了,估著江小小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心里也是又恨又怒。
胡母和李姐一邊說話一邊往里面走,過了不大一會兒江小小把三車送回來。
江小小也看見胡母,不過只是客客氣氣打了一聲招呼。
一點兒都沒把胡母放在眼里,走的飛快。
李姐一看這個樣子就明白了,肯定是這倆人不對付。
沒什麼,也就是個面子。
立馬對胡母也冷了幾分。
胡母當然看出來。
一邊收拾柜臺,一邊心里暗自琢磨,照這麼說這個江小小,應該是厲害的。
不管江小小是有心還是無意,一臺紉機破了自己的局,讓自己兒子沒當會計。
兩家已經算是結了仇,可是到底心里覺著江小小以后的路子說不準會走的高一點。
萬一真的得了上面領導的青眼,以后像是顧杰一樣到了縣里。
這樣的江小小當兒媳婦兒,那富富有余,比起那個趙茹來說江小小更有價值。
況且別看江小小看起來弱不風,可是干起活兒來,村里誰不是稱道。
胡母可是聽村里那些天嚼老婆舌頭的人都夸知青點兒的知青江小小能干,干起活兒來是有板有眼,而且不苦不累。
各方面一比,心里的天平,直接偏向了江小小。
可是就江小小這個樣子,一點兒都不服管教,這樣的媳婦兒娶回家里來。
自己也拿不住,更別說胡朝也沒那個本事能拿的住。
胡母心里暗暗的嘆氣,這樣的兒媳婦兒哪方面看條件都很好,可是偏偏沒辦法娶回家里來。
倒是想出個主意像自己給趙茹使絆子一樣那樣想的。
找個辦法壞了江小小的名聲,不嫁也得嫁給自己兒子。
可是想也知道,這樣的人一旦讓知道真相,恐怕他們胡家一家子都別想好過。
到時候那就是飛狗跳,那不是娶兒媳婦兒,是娶個攪家回來。
左想右想,事都沒有一個好的解決辦法,胡母愁的角起了燎泡。
江小小哪知道自己誤打誤撞壞了別人的好事,還讓胡母惦記上自己。
這會兒忙的腳不沾地,工地上的食堂每天的工作得進行,雖然說食堂已經建好,基本上各司其職。
大家都做好自己的工作,可是江小小為一個負責人,各方面都得仔細檢查監督。
畢竟做飯這是要吃到所有人里的,一點兒衛生方面出問題,都會引起大子。
這邊兒到了工地卸車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顧杰。
顧杰穿著一件白的襯,袖口已經挽了起來,出了結實有力的胳膊。
看到的一瞬間,眼睛彎了彎。
原本的丹眼里出來喜悅芒。
閃耀的讓人想忽視都不能。
讓江小小不由得心里一熱。
沒辦法面對這張臉,估計任何一個人看到顧杰這樣歡喜的神都不能不為所。
可再看看自己現在夠邋遢的,雖然里面穿著白底碎花的的確良襯,可是上系了個大圍。
頭上戴了個白的廚師帽。
手上還帶著袖套。
因為剛才剛剛幫忙搬了蔬菜和面,上蹭的又是面,又是各種菜漬。
和面前風度翩翩的顧杰比起來,兩個人還真的有點兒天差地別。
江小小不由的撅起了,看著江小小撅起的角仿佛能掛油瓶,顧杰不由得樂了。
“這是怎麼了?看見我還不高興?這麼長時間不見,還以為見了我會很想念,沒想到卻是這副待遇,真是讓人失。”
掏出自己的手套,給把圍上的面拍掉,一邊拍,一邊幫整理服。
“我這次來給你帶了好東西,晚上我就回知青點兒住,已經和他們說好了。”
顧杰一邊幫的忙,一邊低聲告訴。
溫的語氣,讓江小小剛才心里那一點點的別扭終于消散。
本來也不是一個能長時間和別人生氣的人,屬于大大咧咧,三分鐘生完氣可能就已經結束的人。
再說在這件事上,本來就和顧杰無關,是自己有點兒作。
“那你晚上和我們一塊兒坐拖拉機回去吧。”
江小小的聲音也不由得放和。
認真的說,顧杰對待自己那真的是很上心,照顧,。
作為一個孩子也不能太過分,雖然說兩個人上輩子不算有集,可是這輩子畢竟有可能,他們會在一起。
磨合和忍讓,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做出讓步和退步。
“這會兒不生我的氣?”
顧杰悄悄的拉了拉的小手指。
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他忍不住還是想一下江小小。
江小小急忙往旁邊走了兩步,工地上人來人往,真要被人看到他們倆拉拉扯扯。
“你別手腳的,我本來就沒生你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