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跑出近400米後,顧曉樂稍稍停了一下了口氣。
被顧曉樂扛在肩頭的寧蕾看不到自己小上的傷口,趁著他氣的工夫問道:
“顧曉樂,剛剛咬我小那是什麽東西啊?
好疼啊!”
“是食人魚!
放心,隻咬掉了一小塊而已,不會耽誤你將來穿比基尼的!”
到了這個時候,顧曉樂開玩笑的天還是一點沒改。
“什麽?
都掉了?
你把我放下,快把我放下!
我要看看我的,是不是破相了?”
一聽這話寧蕾馬上急了,這輩子最漂亮的最不了自己的到什麽傷害,連忙在顧曉樂肩膀上搖晃著想要下來看看自己的上的傷勢……
本來顧曉樂就跑得上氣不接下氣,
被這麽弄得一分神頓時有些站立不穩,一個前傾兩個人頓時都摔倒在水裏!
這下可壞了,本來聞著腥味的那群食人鯧就一直在後麵追著他們,他們這麽剛剛一倒下,頓時在後麵圍了過來……
顧曉樂大呼不好,一手把瑞士軍刀抄在手中,
對準水中蜂擁而上的食人鯧,唰唰唰地連續揮,
幸虧顧曉樂平時一閑下來就把自己的這幾把大砍刀戰匕首瑞士軍刀拿出來在大石頭上磨一磨,所以刀刃都非常鋒利,
再加上他胳膊上的膂力奇大,這幾下揮出去以後,頓時水中漂起七八條掌大小的食人鯧。
顧曉樂的這次反擊也算是誤打誤撞地給他們兩個拖延了逃命的時間,這些家夥開始瘋狂地爭食漂在水麵上同伴的……
顧曉樂見狀連忙一把把還在水裏掙紮的寧蕾抱懷裏,
連跑再顛地再一次離險境。
這一次顧曉樂也不敢休息了,一口氣足足跑出了近500米,終於在這片淺水的沼澤區域發現了一片凸出水麵的陸地,幾個箭步衝了上去,
來到一株榕樹下,
兩條胳膊都已經發麻的顧曉樂也不廢話直接一鬆手,咣當一聲就把那位如花似玉的大小姐寧蕾扔到了樹下……
“哎呦!
你想摔死我啊!”
寧蕾著自己摔得發疼的屁,不滿意地說道。
“我靠,你知不知道剛剛因為你在我上,差點害得我們倆都沒命了,你想死也別拉著我好嗎?”
顧曉樂也是一肚子火呢,這一次本來是出來狩獵找食的,可是因為這位大小姐的攪局,
不但吃的一點沒找到,還害得自己險象環生地幾次差點送命,換了是誰也得發火!
寧蕾自知這一次有些理虧,但是大小姐的天還是讓有些不服氣坐起來嘟囔著:
“人家剛剛也隻是想看看自己小上的傷怎麽樣了,不就是在你肩膀上了幾下而已嗎?
又沒有掐你咬你的,你至於那麽大反應的嗎?
弄的我們兩個全掉水裏了……”
“停停停,我青年被你這麽擾,不摔倒才怪呢!”
顧曉樂著氣一屁坐到寧蕾邊,不停地用手抖著上的服,希它們快點幹……
“你,你要幹什麽?”
寧蕾一骨碌地趕從地上爬起來,警惕地看著顧曉樂……
“我能幹什麽,扛著你跑了這麽遠,當然是先歇歇腳了!”
顧曉樂連看都不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也是哦,剛剛他抱著自己在沼澤裏跑了這麽遠,估計都快累吐了,就算現在有那個心,也沒力氣作惡了吧?
不過不管怎麽說,我還是防著他點好!”
寧蕾一邊這麽想著一邊小心翼翼把挪了挪,刻意地和顧曉樂保持了一定距離後才重新坐到了榕樹的旁邊。
顧曉樂此刻才沒有那個閑心去猜這位大小姐是怎麽想的呢,好不容易勻了這口氣,他開始仔細地觀察起周圍的地勢。
雖然自己剛剛的那一路狂奔,已經讓他和寧蕾離了那地沼澤,但是前麵的路依然不太好走,而且他還是沒有發現有什麽坡度能夠讓他們兩個返回到上麵的叢林裏去。
“哎,真是倒黴了!”
顧曉樂搖頭歎息了一聲,轉過頭突然發現一旁的寧蕾臉有些不對。
“你怎麽了?
怎麽開始抖起來了,臉上也沒有了呢?”
顧曉樂有點疑地問道。
其實他剛剛就看過寧蕾小的那傷口了,雖然出量不,但是好在隻是皮外傷,而且還是在小的側,就算將來留疤也不太會影響觀。
但是現在寧蕾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奇怪,麵無雙也開始抖……
這,這是怎麽搞的?
反倒是寧蕾自己一點都沒有,看到顧曉樂奇怪的眼神自己也有些懵了。
“你,你在說什麽啊?
我沒事啊!
就是上的傷口還有點疼,不過好像已經不流了,希不要留疤啊!”
“我的老天啊!
現在我們都已經是急況了,你還在擔心你的小會不會留疤?
你還是祈禱別傷口染了才好!
也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能回到飛機營地去,那裏至還有些上次林沒吃完的消炎藥。”
顧曉樂的一番話讓寧蕾這才意識到問題的關鍵所在,連忙拉起自己的小仔細打量著,傷口的已經製住了。
“咦?
這上麵怎麽有個黑乎乎的東西?
媽呀,這是什麽啊?
嚇死我了!”
寧蕾看著自己琢玉砌的小突然大呼小了起來。
顧曉樂低下頭仔細觀察了一下,果然在寧蕾剛剛被食人鯧咬掉的小上居然有一條黑中間帶了一條淡綠的蟲子,
那家夥正死死叮在寧蕾的傷口上一不,
但心細的顧曉樂明顯發現這家夥的似乎越來越脹大了……
“這,這是螞蟥!
沒想到這裏也會有這種東西!”
顧曉樂點了點頭說道。
“媽呀!
螞蟥,螞蟥又是什麽啊?”
“螞蟥是一種淡水裏的,專靠吸食其他的鮮為生!”
“我的老天啊,我今天也太倒黴了吧,剛被食人魚咬了一口,現在又被螞蟥叮著吸!
這,這東西不會有毒吧?”
寧蕾看著自己小上不斷蠕的大螞蟥馬上快要哭出來了。
“放心吧,這玩意沒毒,而且你的傷口能夠這麽快止住還得謝它呢?”
顧曉樂淡淡地回了一句。
“我為什麽還要謝它?
謝它吸我的嗎?”
“嗬嗬,那倒不是,隻是這家夥在吸你的過程中會釋放一種快速麻痹周圍管組織的化學質,所以除了你被它的口吸的地方,剩下的地方都會很快凝!”
寧蕾白了顧曉樂一眼,心說這小子懂得還真多,不過這時候可不是科普這些的時間,於是喊道:
“好了,好了,你還是趕把它給我弄走吧!
我可不想有這麽個乎乎黏了吧唧的東西吸在我的上,看著都惡心死了!”
“嗯,這玩意還真不太好弄下來,你最好閉著眼別看哦!”
顧曉樂手腕一翻,那把小巧的瑞士軍刀出現在手裏。
寧蕾看得有些心驚跳,連忙閉起眼睛,隻是繃直了小不敢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