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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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頓飯因為這個洋蔥曲,變得更加味道怪異了。

等吃完這頓飯,他們也就分道揚鑣了。

于卿坐在了王景淮的車里,看著沈商陸和白芷離開:“王總,覺得可惜嗎,明明你更了解白姐姐?”

“你明白些什麼啊?”

“我明白你喜歡白姐姐,就是和別人在一起了,還是很喜歡啊,我明白你看中醫書都是因為,不是嗎?”于卿輕易拆穿了王景淮的心里,“而且你每次喝醉都是因為。”

“下車。”王景淮嚴厲的聲音又來了。

于卿掐住了聲音,低低道:“被我說中了,就要趕人,膽小鬼才把喜歡放在心里的。”

王景淮握住了方向盤,手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的,不想要放開:“不要隨意猜測我的想法,你只是我的下屬而已。”

“我知道我的份,我只是覺得你可憐的,想幫你。”于卿說著有些委屈了起來,故意給他挑了他想要看的展,故意說自己去買飲料,好讓他們有更多相的時間,故意說要一起吃飯。

做這些,好像也早就超過了一個員工該要做的事了。

“我不需要你幫。”王景淮是驕傲的,他不允許旁的人去看穿他,甚至替他去做什麼努力,也不希別人看穿自己的弱點,像是他這樣靠自己功的人,往往把自己的弱點藏的很好。

于卿沒有再說話了。

王景淮送回去。

路上王景淮意識到剛自己說話過分了,幾回想要開口,但都收了回去。

直到下車的時候,于卿朝著他:“王總,你就沒什麼話,想要和我說的嗎?”

“你想說什麼呢?”王景淮反問

于卿推了推鏡框:“你罵人的時候,太大聲了,我耳鳴,下次小聲點。”

說完人就跑了。

還真是個九五后,王景淮看著這個次元生活里的于卿跑了。

同樣氣氛很凝重的還有沈商陸和白芷的車里。

明明該生氣的是白芷,但一路上冒著氣焰的似乎換了沈商陸,“你還有什麼過敏的東西,都告訴我,我記下來,我回醫院去給你安排做個過敏原檢查。”

“沒什麼別的,不必興師眾。”白芷也沒想到王景淮會這麼細心,不吃洋蔥這件事,就家里人。

林棲棲和北檸也不大注意,就以為吃。

“這對可大可小,必須重視起來。”沈商陸很認真地擺出醫生的態度來。

“是,沈醫生,我知道了,我全都寫給你,你說我真的過敏了,你會怎麼樣,張嗎?”白芷開玩笑。

“我不拿這種事開玩笑。”他冷面來襲。

白芷瞬間沒有聲音,“你呢,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去見教授嗎?”

“教授不在連城。”沈商陸如實回答。

白芷的手放在了沈商陸的手上:“那你等下還會不會就突然要走了?”

害怕的。

“你不用擔心,不會了,而且我可以缺席你邊任何時候,但不會缺席你的人生。”沈商陸的后腦勺,希一個安心。

可白芷卻想要的不是這些。

怕眼前這些越來越抓不住了,的力道很足,卻怎麼都用不出來勁了。

沈商陸把的座椅放下來:“你躺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白芷不知道他還有下一個行程。

車開了許久,到了傍晚,才算到了目的地。

連城最近的一片淺海海域,有一座開發出來的小島南星島,車只能開到碼頭,然后改換渡上島。

白芷之前聽過,那個島上只有寥寥幾個民宿,其中最著名的南星民宿只有一間房間,像是沒在海上一般的安逸。

“你什麼時候訂的房間?”白芷問他。

沈商陸想了想:“回去找你的時候,路上堵車,廣播里講的。”

“那你怎麼可能訂得到?”白芷驚訝。

“過程不重要,結果有就行。”沈商陸從來只在乎最后的結果。

五月的海風已經沒有了涼意,夕粼粼地照耀下來,海浪拍打著,讓人沉醉,而白芷相信,真正讓人沉醉的是他的驚喜。

南星民宿最大的特點是老板來碼頭接應他們,將鑰匙給他們之后,是離開民宿的,給予住者最為愜意的

沒想到會來度假,白芷可是什麼都沒有準備,渡坐了半個小時就到了目的地,還好這家民宿什麼都有準備。

食材都備在了冰箱里,是最為新鮮的。

洗漱、家居用品都是新的。

“這里真。”白芷看了一圈,房子的每一都能看到大海不一樣的角度,而且特別安靜,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

簡直就像是人間仙境這麼好。

沈商陸抱住了:“你覺得好就好。”

白芷摟住了他的脖頸:“我覺得我好幸福,而且幸福得好不真實,想要擁抱住這樣的幸福久了一點,怕以后會忘記。”

他的手覆蓋住了的后腦勺:“沒什麼不真實的,想來就可以再來。”

“商陸……”白芷咕噥了一聲,踮起腳尖,上了他的。

沈商陸被強吻瑟了一下,隨即將的人抱起來,加深了這個突襲。

覺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轉著。

聽到海浪不斷一遍一遍地拍打著。

這一刻,白芷只想要讓他擁抱住自己,哪怕瞬間而已,覺他是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就足夠了,是因為彷徨無措缺失的安全,是因為怕自己不是他心里的最重,可唯獨此刻,世界仿佛只剩下他們兩個,想要再一次用力抓住。

拉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連的扣子上。

沈商陸的眼眸徐徐睜開來,修長的手指巍巍地落下去,的手笨拙地為他解開了襯的扣子。

他一把將打橫抱起來。

白芷的馬尾辮,在他往上一抱的作下,松了開來,潑墨的長發掛在了他的手臂上,仿佛是上好的綢緞一般

微微灰暗的房間里,領口的扣子開了,出了姣好的蝴蝶骨,白皙的染上了點點的紅暈。

兩人埋進了的床墊上去。

白芷被他欺在了床上。

他們同床共枕過很多次,卻始終沒有突破自我的防線。

白芷抓住了他敞開的襯,把他的人拉近了一些。

他的額間冒出了汗,合著,他靠近了的耳邊:“小芷,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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