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時蘇驟然被驚的用力一咳,出一張紙巾捂住,瞳孔震驚的看他。
恰在此時,房門外忽然傳來門鈴聲。
景繼寒又向遞來了一眼,時蘇一臉懵的瞥瞥門的方向,是這是他家,又不是家,而且現在這個時間來敲門,來的人總不可能是來看的吧。
然而待景繼寒去開了門后,陡然看見他將一盅煲好的藥膳湯拿了回來放在餐桌上,打開的時候,聞見里面悉的味道,時蘇才驚訝道:“這是琴姨煲的湯?”
“不放心你,特意給你煲了湯送上來。”景繼寒看了眼里面的藥膳:“雖然很補,但你還在吃退燒藥,喝一些。“
時蘇點點頭,其實吃景繼寒做的早餐就已經很飽了,但琴姨的心意不能浪費,也就給自己盛了小半碗,喝了幾口后就放在一旁,打算等到中午時再熱一熱,反正可舍不得倒掉。
飯后量溫,三十八度六。
景繼寒又是盯著喝水,又是讓回床上躺下休息,只好又回臥室里躺下,閑來無事的躺久了,自然而然迷迷糊糊的睡著。
但是只睡了兩個小時就又醒了,景繼寒剛好進來給換冰袋,見醒了,了的頭頂:“頭還是很疼?”
時蘇搖搖頭:“我還是沒退燒嗎?”
“三十八度。”他坐在床邊,手進被子里了手上的熱度。
時蘇卻因為他將手進被子的這個作而微微滯了一下。
景繼寒沒錯過這小小的僵滯,目當即落在臉上:“再反復燒下去,還是要去醫院,理降溫效果不大,可能要用老方法。”
“什麼方法?”
話音剛落下,只見坐在床側的男人忽然掀開上的被子,直接躺到了邊,更又將兩人上的被子向那個方向多蓋過去一些,同時在頸間附近又掖了掖。
被子里,男人的手臂強而有力的將整個人都向他懷里抱了過去,時蘇隔著他襯衫料牢牢的被按進他懷里的剎那,只覺本來就已經快像火爐似的自己這會兒像是要直接被當場焚燒灰。
這也太……熱了!
時蘇掙扎一下。
“別。”景繼寒一邊摟著,一邊又將上的被子蓋的嚴實些:“先想辦法出汗,聽話。”
“太熱了……”時蘇熱的不了。
“忍著。”男人語氣毫不留,將抱的更,被子也捂的更嚴實。
時蘇熱的難,在他懷里抬起頭來:“我看你是想直接悶死我!”
男人低眸睨一眼,就著這抬頭的姿勢,俯首在上親了一口:“出汗就退燒了,外部理降溫對你沒效果,只能先用這種方式,忍一忍,嗯?”
被牢牢的裹在被子里,很熱。
心更熱。
時蘇因為持續發燒,臉雖然憔悴,但瓣的比平時更顯的殷虹一些,在被子里還在抬著腦袋盯著他看。
景繼寒被盯了一會兒,忽然按住的腦袋讓,直接把頭埋在他懷里,聲音里摻了若有若無的低啞:“別看了。”
時蘇靠在他懷里,眼前一片黑暗,但鼻間和四周都是屬于他的氣息與溫度,老實的沒有。
不過總歸是要呼吸,發燒時的呼吸熱度也高于平常,一直在他懷里隔著襯衫就這樣吐息來吐息去,不是自己一個人又熱又悶的難,強行抱著要讓出汗的男人也明顯的,不怎麼好……
如果說最開始他只是想讓出個汗而己。
現在有點為難的是。
時蘇只是想找個舒服點的姿勢,稍微了一下,膝蓋向上一抬,陡然到了不該的地方,一僵,景繼寒也明顯繃了一下。
趕要把移開,但難免想要在他懷里側一側,被子里實在是太熱了。
忽然,男人有些切齒的聲音低低沉沉的在頭頂傳來:“時蘇,不想在病中出什麼事,就別再!”
時蘇當場就沒敢再了。
后來熱著熱著,也熱習慣了,男人的懷抱里實在是太踏實太有安全,迷迷糊糊睡著。
不知道睡了多久,約中仿佛聽見浴室里傳一淅淅瀝瀝洗澡的聲音,翻了個繼續睡,覺自己額頭上和上似乎是有汗,黏黏的不大舒服,皺了皺眉,但實在是困的很,管不了那麼多,伴隨著浴室里的水聲,就這麼繼續睡了過去。
直到洗過澡的男人回來,將終于已經被悶出汗來也功退燒的小人重新摟懷里,時蘇在睡夢中只覺背后將自己抱住的人有些涼。
這麼冷的天,他是洗冷水澡了嗎……
迷糊著翻過來面向他,不太清醒的迷糊著說:“我睡多久了?燒退了嗎?”
“三個小時。”景繼寒了汗的發際:“先繼續睡,醒了再去洗澡。”
“嗯。”聲音也黏黏糊糊的,把腦袋在被子里,覺得他上這會兒好涼,又想翻開去,卻只覺腰間一重,被男人的手臂牢牢捆著沒放開。
迷蒙的睜了睜眼,看見男人似乎還沒有干的頭發,和剛剛洗過澡后清澈的面龐,不解的問:“你干什麼……唔……”
男人在臥室的昏暗中準的準的下頜,明明剛洗過澡,卻顯然并不介意上的汗意,溫熱的鼻息在臉頰拂過,驀地俯首深吻下來。
時蘇才剛退燒不久,這會兒的困意是因為退燒后這幾天的所有疲憊和不舒服全都著,讓本能的很想再好好的睡一個飽足的覺。
但景繼寒顯然是見退燒了,不給睡的太踏實的機會……
吻落在耳廓。
實在是太敏的地方。
不住在他懷里一抖。
男人將抱的更。
“景、景繼寒……”時蘇實在是耐不住了,抬手阻擋在兩人之間:“我這病還沒好呢,你……你別……”
是想說怕萬一親著親著就城門失火,收不住了的話……現在恐怕吃不消……
景繼寒在耳邊又吻了吻,嗓音就在耳邊,暗啞道:“你親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