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韓宇這麼落面子,又見大家都眼神復雜地看,眼底不乏對的嫌惡和不喜,就連大哥看的眼神都很冷很沉,韓霜霜的心“咯噔”了一下,表也微微凝固。
但都開口了,不想毫無所獲。
既然沒有人提醒,依舊任由姜蕊如此毫無分寸的親近姜晟,就來做這個提醒的人!著他們別再自欺欺人!
得讓他們認清姜蕊不是姜家的親生兒,不是姜晟的親妹妹!
既然不是親妹妹,兩人還像以前那樣毫無顧忌的親近就很不合適!
佯裝驚訝:“我、我是說錯了什麼嗎?”
看向韓宇:“三哥,最近我聽到不關于姜蕊不是姜家親生兒的傳言,我只是想安安阿晟和蕊兒而已,難、難道那些傳言是假的?我、我說錯話了嗎?”
“這倒沒有。”
卻是靠在姜晟懷里的姜蕊開口。
睜開眼睛看向韓霜霜,眼底還有明顯的醉意:“霜霜姐沒說錯,我確實不是姜家的親生兒不是我哥的親妹妹。”
“只是誰告訴霜霜姐,我不是姜家的親生兒不是我哥的親妹妹,我和我哥會難過的?”
對上韓霜霜略帶驚疑的目,姜蕊說:“霜霜姐,對于我不是姜家的親生兒這件事,我和我哥都不難過呢。”
姜蕊說話間,手順著姜晟的心口到脖頸再慢慢環著他的脖子,直接抬頭吻在了他上。
吻了一會兒才松開,看向一臉不可置信的韓霜霜,笑說:“因為不是親兄妹,我們還可以是別的關系,甚至是比親兄妹更親的關系。親兄妹將來會有各自的家庭得分開生活,我覺得我和我哥不是親兄妹反而更好,這樣我們就一輩子都不用分開了。”
“霜霜姐,我和我哥都很好,一點兒也不難過,你不用安我們,也不用為我們擔心。”
說完,像是醉意又上來了。
再次閉上眼睛靠在姜晟懷里不再說話。
韓霜霜氣得發抖,在場眾人都一臉震驚。
包括緒不常外的景玄和張揚肆意的景海瀾。
最終,還是景海瀾最先遲疑著開口問姜晟:“蕊兒這……不是醉了說胡話?”
上這麼問,但景海瀾及在場的人都清楚不是。
姜蕊醉了,姜晟可沒有!
他就坐在那里任由姜蕊吻他,毫沒有閃躲!
而且姜蕊吻了他之后,他還垂眸目似帶著幾分笑看著姜蕊,溫地幫姜蕊把散落的頭發捋到耳后。
姜晟并沒有直接回答景海瀾,只說:“早在蕊兒十歲時,我就知道不是我親妹妹。”
他這麼一說,誰還能不懂?
十歲就知道不是親妹妹,那他這些年對姜蕊的那些親近那些寵,就極有可能不是哥哥對妹妹的!
難怪呢。
難怪他們有時候會覺得姜晟看姜蕊的眼神怪怪的,不像哥哥看妹妹!難怪姜晟這麼多年都不談!難怪他們會覺得這兩兄妹有時候親得有些過分!
摟摟抱抱就算了,又是親額頭又是親臉頰的,走在路上兩人還經常手牽著手,偶爾還會看到姜晟握著姜蕊的手親的手背手指!
他們之前還以為姜晟只是過分妹控。
事實上,再妹控也不可能妹控到這種地步。
良久,韓狄開口:“那你們這……家里那一關怎麼過?”
都清楚姜晟對姜蕊有多寵,也清楚姜晟是個什麼樣的人,這種時候,作為朋友也只能支持。
“會理好。”姜晟說。
“不!這不可能!你們怎麼可能!你們是兄妹,怎麼可能!”韓霜霜反應過來,心底的嫉妒和憤怒再也不住,猛地站起來手帶掉了旁邊的酒和酒杯,摔碎了一地。
如果是施煙,還可以爭一爭,施煙畢竟和姜晟不悉。
可換姜晟一直寵著的姜蕊,韓霜霜很清楚沒有任何勝算!
“姜蕊,你不要臉,你們這是……”
景海瀾直接站起一掌劈在后頸,韓霜霜暈了過去。
嫌惡地將人扔在沙發上,景海瀾看著韓狄:“韓二,先讓人把你妹妹送回去吧,我看喝了不酒,都不會說人話了。”
韓狄臉也有些難看。
他一直知道自己這個妹妹不太懂事,沒想到會不懂事到這種地步!
來服務員,讓服務員送下樓給司機送回去。
他們是來喝酒,都帶了司機,并不缺把韓霜霜送回去的人和車。
葉橙橙不知是不是被嚇到了,分明是跟著韓霜霜一起來的,卻沒有跟著一起離開。
安靜坐在包間里。
等服務員把韓霜霜架走,韓狄對姜晟說:“抱歉,霜霜喝多了,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看在你我多年的份上,我這次可以不追究,但再有下次,韓狄,別怪我不顧念你我多年的。”
抬手捂住姜蕊的耳朵,姜晟說:“你不知道我費了多心思才哄得姜蕊兒松口,我不想好不容易松口又被那些七八糟的言論給嚇回去。”
韓狄聽得出他語氣里的認真,也認真回他:“你放心,我回家就讓家里告誡,如果不聽勸再犯,到時候你也不必留面。”
景海瀾看著靠在姜晟懷里又睡過去的姜蕊,笑說:“雖然這事有點讓人震驚,但蕊兒醉了都知道宣示主權,這一點我很欣賞,不愧是這麼多年來我在圈里為數不多喜歡的妹妹!”
“這事確實很令人震驚,但不得不說,這是件好事。這樣一來,我們就不用擔心你和蕊兒因世的事難過了。”
李希然說完,其他人也跟著應和,朝姜晟舉杯說恭喜,還說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只管說。
這邊熱熱鬧鬧。
離開的施煙和姜澈對此一無所知。
兩人出包間后直接坐著電梯上了頂層。
是竹磬的辦公區,姜澈作為竹磬的老板,在這里自然擁有一間屬于自己的辦公室。
“五爺!”
“五爺!”
……
到辦公區,一路都是站在一旁恭敬問好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的人。
姜澈都沒有理會,直接拉著施煙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布置很簡單,一套辦公桌椅一套書架一套沙發和幾個盆栽。
一進辦公室姜澈就把門關上。
施煙被他困在了他和門之間。
一手撐著門一手攬著的腰垂眸看:“施小姐,不是說洗漱好準備休息了嗎?”
這事是施煙理虧,聞言眼睫了兩手攥他腰側的襯衫,聲音放:“姜先生,我錯了,我不應該騙你。”
但是下一瞬,攥在他腰側襯衫的手就輕輕松開過去環住他的腰,抬眸迎上他的目淺笑說:“可是姜先生,你又怎麼會在這里?都快凌晨了呢。”
“你這麼晚來這里也沒有告訴我哦。”
“別說你是知道我在這里特地來找我的,我知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