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沐晨回神,想說不用喊他姜三爺,跟著姜蕊喊三叔就好,轉念想到施煙和姜澈的關系,就沒有開這個口。
“施小姐這是剛從外面回來?”
施煙淺笑點頭,等他上前一道往繼續往院子里走。
“剛才那輛送施小姐回來的車是施小姐的朋友嗎?怎麼不直接讓他送你進來呢?從大門走到你的院子還有好長一段距離。”
“太晚了,不方便打擾。”
“施小姐這話說得見外,你既住在這里,完全可以把這里當自己的家。既是在自己家,就沒有那麼多講究。”
施煙淺笑以對。
如今就算是回到施家,都做不到不講究。
姜沐晨看一眼,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我看那輛車好像是曲泊驍曲影帝的,施小姐和曲影帝認識嗎?”
同是圈人,姜沐晨能認出曲泊驍的車,施煙并不意外。
“嗯,認識,他是我二哥。”
“二哥?”姜沐晨微微詫異。
“原來施小姐是蘇家大姐姐的兒啊,難怪我看著施小姐眉眼間有幾分肖似蘇家姐姐。”
“姜三爺認識我媽媽?”
“都是世,自然認識,不過我和蘇家大姐姐接得不多,和云芝姐接得比較多。”
施煙看他一眼,說:“我小姨?”
“嗯,我與你小姨算朋友。”姜沐晨笑說。
“姜三爺既是和我小姨是朋友,那也算我長輩,就別喊我施小姐了,直接喊我名字吧。”
“那我就和大家一樣喊你小煙?”
施煙沒什麼意見:“可以的。”
“那小煙你也別喊我姜三爺了,和蕊兒一樣喊我三叔吧,就是五爺那邊……”
施煙笑說:“不妨事,各論各的。”
姜沐晨好像很高興。
“明天玉家的宴會,小煙會去嗎?”
“蕊兒的認親宴,我自是要去的。”
兩人又就著一些無關要的話題閑聊幾句,沒一會兒就要分道。
施煙和姜沐晨道別,姜沐晨疑:“你的院子不是走這邊嗎?”
“我去竹苑。”
路燈下,姜沐晨看到孩笑靨如花,一時心竟有些復雜。
也就十九歲的小姑娘,這就搬去一起住了?
想說點什麼,又發現自己好像沒那個立場,再想到和在一起的人是姜澈,也不是他能多管的,姜沐晨就沒有再多言。
“那你快去吧,明天見。”
施煙回到竹苑,直接按指紋進門,無需讓人給開大門。
徑直走進院子。
主屋客廳的燈亮著,昭示著有人在等,施煙往主屋走去時,心中突生一種歸屬。
好像很久沒有這種覺了。
一進門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穿著白浴袍的姜澈。
他應該是剛洗完澡,頭發都還有點潤。
朝他看去時,姜澈也正抬眸朝看來。
看到這一打扮,他深邃沉靜的雙眸中似有一抹瀲滟的閃過。
目落在涂了口紅的上。
“施小姐,回來了?”
“嗯,回來了。”
徑直朝他走去,把書包放在一旁的沙發上走到他面前站定,盯著他看了幾秒,微微傾掉他手里的書本放到茶幾上,隨即將他困在與沙發之間。
姜澈抬眸看,笑問:“施小姐這是做什麼?”
施煙湊近,離他的只有兩三厘米,呼吸錯:“姜先生特地做這一副打扮迎接我,我做什麼,你心里不是應該早就有數嗎?”
上的時候,姜澈由的間溢出一聲低笑。
抬手,一手攬著的腰,一手隔著的碎花落在上。
施煙是站著,姜澈是坐著,單是姿勢施煙就占了優勢,所以這個吻幾乎是由來主導。
綿長的一吻結束,施煙被姜澈抱著側坐他上。
上的口紅都暈了,姜澈的上也沾染了不。
姜澈出紙巾輕輕幫施煙著邊暈染的口紅:“施小姐,真憾今天不是我去接你。”
這番打扮一看就是用了心思的。
他們原該有一場浪漫的燭晚餐。
“我們以后相的時間還有很多。”施煙說著,手搭在他肩上,順著他有點松散的浴袍一點點下。
姜澈也不阻止。
繼續細致給著邊的口紅,幫好,卻不管他自己。
上暈染的口紅,逐漸幽深的眸,還有些潤的頭發以及松散的浴袍,看著氣滿滿。
施煙靠在他懷里,手進浴袍落在他的心口腹上,目卻始終沒離開他的臉。
兩人對視,眸中都帶著笑,卻誰也沒說話。
姜澈的手落在腳腕上,順著上小,再一點點往上。
“施小姐是想在這里?”
“難道不是姜先生想在這里?”故意做這一副打扮坐在這里等回來,他那點心思施煙哪能看不出來。
姜澈低笑,垂頭吻住:“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施小姐,施小姐不用擔心,我打過招呼,不會有人過來。”
他像是并不急,就著這麼將抱在他上的姿勢,吻得很溫。
擺很長,就算是這樣抱坐的姿勢也能遮到的小。
手卻已沿著膝蓋往上。
……
正沉浸在親吻中,施煙突然咬了下他的,闔上的眸子睜開著他,帶著詫異。
姜澈低笑,結滾,附在耳側:“先試試會不會傷到你。”
施煙臉埋在他心口,臉頰滾燙。
咬低低喊他一聲:“姜澈……”
“嗯?”
他臉埋在頸間。
“沒事。”他說。
“沒有別人,你的聲音只有我能聽到,不用有什麼顧慮。”
施煙終是沒忍住,由間溢出一聲音。
聽到他的低笑,臉深深埋在他心口,耳臉頰都紅了。
“施小姐,你今天特地打扮得這麼漂亮,是為了見我嗎?”
施煙:“不然呢?”
“我很開心。”
又問:“施小姐,能適應嗎?”
施煙沒應他,沒好氣地掐了他的腰一下。
姜澈又低笑一聲,攬著的腰將抱坐起來,直接坐在他上抱了,落下將的聲音都堵在了齒間。
……
兩個小時后,施煙躺在沙發上。
客廳里燈明亮,微微睜開眼睛就能清晰看到眼前的人。
“阿澈。”
“嗯?”
卻聽不到應聲,他垂眸看,手落在臉頰上:“怎麼了?”
“是有哪里不舒服嗎?”
施煙輕輕搖頭,又輕輕喊了他一聲:“姜澈。”
“怎麼了?”他好脾氣地應,一如他這個人往日里的溫潤謙和。
如果不是看到他此時的樣子,施煙怕是都要誤以為他表出來的是平日里君子如玉的模樣。
事實上,他雙眸瀲滟又多,浴袍懶懶散散掛在上,面頰滾燙臉上都是汗珠。
“沒什麼,就是想喊喊你。”
“煙煙。”換他喊。
“你果然很縱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