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拖長了尾音，平日清朗悅耳的聲音便綿了幾分，難得帶上了幾分撒的意味。
玄海頓時就心了。
“幫！丫頭放心，你既然開這個口了，為師哪兒有不幫的道理？”
從他認識這丫頭開始，從未見過主開口請他幫忙的。
甚至連自己遇到麻煩，也都是自己解決，沒有麻煩過他。
這次的事，定然是十分在意，才來找自己的。
不就是測試一下這小子的天賦嗎，有什麼麻煩的。
夜曦月笑起來，眉眼彎彎：
“多謝師父！”
玄海笑了一聲，旋即神又認真起來。
“對了，有些事兒要提前說好。這測試是沒問題的，但結果不，卻是兩說。若他當真天賦極好，我定然力保他學，若是不夠……那，這忙為師可是幫不上了。”
南山學院的招生標準向來是極其嚴苛的。
而像這種半路要學的，更是如此。
——你若沒有足夠的資質，又憑什麼得到特殊待遇呢？
夜曦月立刻應了。
“您放心，我知道的。”
如果景川天賦頗高，能學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不能，自此心里也算是有了數。
玄海道：
“你們隨我來。”
……
玄海帶著二人一路前行，來到了九靈塔。
門前，兩座黑晶石雕刻而的圓形石柱，并肩佇立。
這兩個石柱兩人合抱那麼，兩層樓高，其上鐫刻著道道祥云紋路。
莊嚴、厚、古樸！
夜曦月剛來到跟前，就察覺到一威，從中散發出來。
“這是鎮脈石與古靈石，只要將手置于其上，它就能迅速判斷出修行者的天賦與實力。左邊的是古靈石，用以測定修行者本的靈力等級，右邊的是鎮脈石，用來測定靈等級。”
“一般而言，只要這兩道石柱都給出反應，就代表著通過了考核，擁有了進南山學院的資格。”
玄海說著，又看了景川一眼。
“如果只有一個有反應，基本上就是被淘汰。除非——另一石柱的反應極強！這樣的話，倒是也能破例錄取。”
只不過，南山學院還從沒有過這樣的先例。
景川上沒有靈力波，估計那古靈石是不會有任何回應的。
就算他靈不錯，能讓鎮脈石有所應，只怕也還是不行。
玄海心里其實對景川并不看好。
但自家徒兒都這麼說了，他不好不幫。
不管怎樣，先測試了再說，也算是對丫頭有所代。
夜曦月點點頭，看向景川，輕聲道：
“景川，別張。”
景川輕輕拍了拍的手。
“我知道。”
說著，他朝著古靈石而去。
周圍往來的一些學生注意到這邊的三人，不由都好奇的朝著這邊看來。
還有個別正在九靈塔上修行的人，也朝著下方看去。
蕭明胤正站在窗邊，聽到下方的靜，低頭看了一眼。
一道纖細玲瓏的影，映眼簾。
“夜曦月？”
他心思一，心中竟是生出幾分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歡喜。
“誰？”
季走了過來，順著他的視線看去。
“咦，他們在那站著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