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臉修士看向大哥憤聲道,三弟死了,他們兄弟二人一定要給他報仇。
大哥看著黑袍修士始終放在刀柄上的手,心下一沉。
原先的他也很憤怒,但聽完這個黑袍修士的話,他就想起了前兩天三弟的反常行為,也想起了三弟當時悄悄的溜出去了一段時間。
他當時以為三弟是去散心,所以沒有放在心上,若是知道三弟是出去干這事,他怎麼也不會放他走。
不僅什麼都沒有撈到,還把命給搭進去了。
“這位道友,就算我三弟當時有不軌之心,可你又沒有到什麼傷害,為何要趕盡殺絕啊?”
大哥知道是自家三弟做的事不對,但是這黑袍修士為何要如此狠毒呢?
就不能給三弟一個機會嗎?
只要他把條件說出來,無論是賠償還是道歉,做什麼都可以。
為何就非要取他三弟的命!
他們三兄弟相依為命多年,好不容易才能在這西戈荒漠扎下來,時不時賺點靈石,有了一個穩定的收。
可現在三兄弟中的一人,卻因為一個小矛盾而丟了命,這讓他怎麼能夠釋懷。
“大哥別對他廢話那麼多,我們二人一起出手為三弟報仇!”
黑臉修士將三角眼修士的尸放下,站起來,大聲道。
黑袍修士哧笑一聲,還以為這二人是什麼好東西,現在看來也不過是一丘之貉。
他們都該死!
黑袍修士只聽那大哥的語氣,就知道他們二人將那三角眼修士的死怪在了他的頭上。
這分明是那個三角眼咎由自取,既然敢在背后里下手,那就有被人找上門來的覺悟。
“斬!”
黑袍修士不再多言,又是一記刀芒揮出。
暗紅的刀芒將天空都染了暗紅,若不是大哥親眼見到這一道刀芒是那個黑袍修士揮出的,他都懷疑自己刀芒是從天而降的神罰。
在這一記刀芒的威脅之下,兄弟二人的理智總算回籠,再一次知到了眼前這人不是他們能夠匹敵的存在。
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接下這一擊。
刀芒越近,那肅殺之意也刺激得人額頭冷汗直冒。
“大哥。”黑臉修士著皮子喊了一聲,剛剛想與這人拼命的念頭已經煙消云散,什麼都沒有活下去重要。
大哥也覺到了這一刀的不同尋常,他猛地一拍儲袋,前出現了一個黑漆麻烏的小盾。
大哥只來得及將靈力注到那個小盾之中,那道刀芒就狠狠地撞在了小盾之上。
在轟隆隆的巨響聲中,在個小盾在大哥和黑眼修士張的注視下,出現了數道裂,然后直接碎幾塊,掉了下來。
而刀芒卻在短暫的停滯后又向兩人突進。
“啊!”
黑臉修士倉惶舉起自己的護法寶,卻連一息都沒有堅持到,幕破碎,他眼里只看得見那耀眼的刀芒。
刀芒劃過,黑臉修士的人頭高高飛起。
大哥在小盾碎掉之時就大不妙,手中迅速掐訣,打自己的上,一套墨綠的鎧甲驀地出現,將他全籠罩在,只出一雙眼睛。
刀芒在鎧甲形后,便落在其上。
砰!
大哥只覺一巨力從口傳來,他的不控制,直直地撞在山壁之上。
“咳,咳。”
被嵌在山壁上的大哥咳嗽兩聲低頭看去,就見陪他經歷了無數次生死危機的鎧甲,口有了一記深深的刀痕,刀痕上還散發著嗜的煞氣。
大哥心頭狂跳,差一點,差一點就要破開他的鎧甲了。
這人莫不是什麼怪不,居然如此強悍。
逃過一劫的大哥,這時才記起剛剛和他并肩而站的黑臉修士。
他急忙去尋,就見到了地上那無頭尸,從著上看,正是他的二弟。
二弟,也死了?
一日之連著失去兩個兄弟,大哥悲痛絕。
但即使再悲傷,求生依然占據上風。
他不想死。
大哥強下心頭涌上的恨意,低聲向黑袍修士求和:“道友,今日之事到此為止,我們停手可好?”
他已經覺到自己的腑有出之狀,那黑袍修士只要再來一刀,他就要和二位兄弟作伴去了。
他還沒活夠。
而且,只有活下來,以后才有報仇的機會!
他不能就這樣死了。
黑袍修士聽到他的話,冷冷一笑。
斬草要除。
他可不想日后突然有一日又被人暗算了。
所以,他并不打算留手,緩緩又舉起了大刀。
這一刀,誓必要送此人上路。
大哥看著黑袍修士的作,瞳孔一,這人居然真的一個活口也不打算留。
大哥里知道黑袍修士的做法才是正確的,但仍然震驚于他的果決無。
他能活下來嗎?
大哥看著那刀尖上醞釀的那抹紅芒,肝膽碎。
黑袍修士正要揮出這一刀時,突然一滯,下一刻,他將刀反手在后的刀鞘中,拔就走。
速度很快,如同一道流劃過天際。
這是?
大哥看到黑袍修士轉走了,一時還有些茫然。
他這是要放自己一馬?
不會吧,從剛剛那人的言行舉止中,就知道那人是個說一不二,殺伐果斷之人,決不會輕易改變了心意。
那他這是發現了什麼危險嗎?
只有這樣才會讓他選擇放棄吧,那是發生了什麼才能讓一個如此強悍的金丹修士倉惶逃跑。
大哥面大變,是荒漠塵暴!
他剛一有了猜測,就見天邊突然多了一道土黃的巨龍,連接著天地,正在向這邊咆哮襲來。
在移中,那道黃的巨龍越發壯,十分駭人!
大哥再也沒有逃生天的喜,而是臉皮繃,不顧上的傷勢,調全靈氣往黑袍修士離開的方向跑去。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那個人不會那麼輕易放了自己。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是想讓他死在這荒漠塵暴之中!
他不會讓黑袍修士如愿的!
他會逃出去的!
然而,盡管他拼了命的往前趕,后的巨龍卻離他越來越近。
他甚至都聞到那難聞的土腥味,后背也能覺到刮骨的涼風。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