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初期的小娃娃就敢到這里來,真是不要命了,乖乖把儲袋留下,老子就放你一馬。”
宋蕪平淡地看著眼前攔著去路的一個紅臉老者,沒有說話。
在和龐大海和羊羽二人分別后,宋蕪就沿著西戈荒漠深繼續走。
飛行了大概四五日的樣子便來到了西戈荒漠中部地區,這里遇到的修士修為也更高深。
這不,前面這個攔路的就是一個結丹中期的修士。
不過是比高一個小境界罷了,也如此囂張。
宋蕪的手指輕輕了,顯然已經有些手了。
“咄,你是個聾子還是個啞啊?老子問你話呢,不說話?非得給你一點苦頭嘗嘗,你才知道疼是吧?”
紅臉老者的臉更紅了,大聲地囂著,一副目中無人的模樣。
“聒噪。”
“你這…什麼?”
紅臉老者了耳朵,仿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話。
“我說你真是聒噪,要打便打,說那麼多廢話。”
宋蕪早在這些年的歷煉中悟出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要手的時候不要說太多話,不然容易被人打臉。
顯然這個紅臉老者就不知道這一點。
紅臉老者快被氣瘋了,但是還是沒有立即手。
宋蕪越是表現得強勢,他反而有所忌憚。
誰都知道在這西戈荒漠里闖的人,沒一兩把殺手锏不會敢來這里。
莫非這人也有什麼不凡之?
紅臉老者警惕地又打量宋蕪幾眼,宋蕪的臉被遮住了,上也穿著極為普通的黑,什麼也看不出來。
不管了,要是真的打不過他難道還不能跑。
說不定這小娘皮在虛張聲勢呢。
紅臉老者還在思索應該怎樣出手時,宋蕪已經將弒神弓取了出來瞄準了他。
先下手為強。
宋蕪拉開了弓弦。
一道森冷地寒意倏地從后背遍至全,紅臉老者這時才相信宋蕪不是在虛張聲勢。
這比宋蕪欺騙他更讓他憤怒。
因為這說明宋蕪瞧不起他。
哇呀呀呀,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紅臉老者一拍儲袋,一桿黑的旗幡出現了他手上。
旗幡一出,天陡然沉,能聽見一兩聲哀泣。
宋蕪著那圍繞著煞氣的旗幡,臉一變,看向紅臉老者的目也帶上了殺機。
這旗幡居然是用魂魄煉制,而且已經初小,不知道得取多修士魂魄。
該殺。
宋蕪放在弓弦上的上終于松了。
嗡。
弓弦被拉到極致,松開時產生了響亮的嗡鳴聲,空氣都為之震。
無形之箭帶著宋蕪的殺意,猛地沖向紅臉老者。
只見無形之箭所過之,黃沙被洶涌的氣流推開,仿佛貫穿了天地。
這一箭,宋蕪用了十力。
紅臉老者聽著刺耳的呼嘯聲,立刻將宋蕪提到了與自己同樣的水平。
他甚至懷疑宋蕪就是和他實力相等,只不過是用了什麼辦法將自己的修為制到金丹初期。
這不是坑人嗎?
心中將宋蕪罵了千百遍,紅臉老者手上的作也沒慢下來。
他一抖旗幡,立刻涌出來數百道模糊的虛影,仔細一看都是修士的模樣。
這些虛影都是修士的魂魄,其中有男有,有老有,但是全都是雙目無神,顯然沒有了神智,只留下兇。
“給我攔住!”
紅臉老者大喝一聲,那數百道虛影便如一堵墻立在了他前,將他圍得不風。
箭和鬼墻撞在了一起。
那一剎那宋蕪甚至找不到詞來形容那聲音。
那聲音像是數百個人慘聲混合在一起,聽的人頭皮發麻,寒直立。
箭被攔下來了。
但同樣眼可見的那些虛影的淡了不,像是被風吹就會散掉一樣。
紅臉老者心疼得臉上的橫都直。
宋蕪這一箭著實超乎了他的預料,他辛辛苦苦收集的魂魄,一下子魂力都消散了大半。
“啊!可惡!”
紅臉老者現在不止臉通紅,連脖子都紅一片,他仰著頭大吼一聲,然后將手中的旗幡猛烈地晃起來。
一道道虛影從魂墻上離出來,帶著猙獰之,撲向了宋蕪。
“吞了!給我吞了!”
紅臉老者的臉如同那些魂魄一樣扭曲,語氣里也全是嗜的瘋狂。
宋蕪冷哼一聲,一滴晶瑩的水珠飄浮在宋蕪前。
氣溫驟降。
“去。”
云夢壬水迅速化為一道水幕,一冰針從水幕中離,然后向飄來的魂魄。
與此同時,宋蕪收起了弒神弓,取出了那把翠綠的扇子,猛地一扇。
裹著黃沙與雷霆之力的旋渦向紅臉老者刮去。
漩渦攔住了宋蕪的視線,沒能看見紅臉老者的臉變得多難看。
宋蕪層出不窮的法寶,讓紅臉老者頓不妙。
還以為宋蕪是不懂規矩的愣頭青,沒想到人家是扮豬吃老虎的老油條。
紅臉老者大呼失策。
事已至此,他后悔也來不及了,只能邊打邊撤。
他雖然認同了宋蕪的實力,但卻不認為宋蕪能將他攔下來。
所以當那越滾越大的漩渦以極快的速度撞至他面前時,他驚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那如鋼刀一樣刮在上的颶風和那帶著雷鳴的電,無不讓紅臉老者駭然。
現在打死他也不相信宋蕪是金丹初期了,誰見過這麼恐怖的金丹初期啊。
紅臉老者面上浮現出一得決然,他一掌拍在口上,出一口老噴在了旗幡之上。
原本快消散的虛影頓時凝結不,鬼泣之聲越發凄厲。
一道黑得快形的魂魄從旗幡里爬了出來。
它一出現,周圍的鬼泣聲立馬衰弱下去,像是在畏懼它。
它是這桿旗幡的鬼王。
紅臉老者看著威勢滔天的鬼王,心中得意不已。
這個鬼王是他收集的魂魄中唯一一個結丹中期修士的魂魄。
當然,這個修士不是死在紅臉老者的手下,而是被他撿了,趁這個修士剛死不久提取出來的。
他當初提取神魂也耗費了很大的力,所以輕易不會用。
現在被無奈不得不使出它,他相信只要有這個鬼王在,宋蕪就拿他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