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寶汐是一只原本就不溫馴的貓,被關在籠子里三年,磨平了爪牙而已……
楚皓宸目幽暗,被吼的一愣,心里竟涌起一種異樣,還從來沒有人敢指著他的鼻子破口大罵,又破了先例……
他薄一勾,緩緩開口說道:“想為我的人,就要付出代價,這是你早就該有的覺悟。”
眾所周知,楚爺邊最不缺人了,更別說還有紫氣東來這樣的金窟,他楚皓宸想要什麼樣的人,會得不到手——
只是他生薄涼,不罷了!
楚皓宸滿腹怒氣漸漸平息,他松開寶汐的雙手,想到小包那張臉,神不自覺和了許多:“記住你的分寸!”
“什麼分寸?”寶汐譏笑。
“禮義廉恥,自尊自,為人要恪守婦道。”楚皓宸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完全沒覺得自己病膏肓,控制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寶汐笑容僵在臉上,像看絕種的恐龍一樣,斜睨著他:“楚爺,大清已經亡了......”
“亡了就亡了,關我什麼事,你只要記住,從此以后,我就是你的天,你的氧氣,你生命的全部,你只要乖乖聽話,我保證你錦玉食,和從前一樣。”
從前一樣?
他可真有臉說,寶汐笑到沒脾氣了……
當初為什麼會瞎了眼,被他的外表所迷,喜歡上這種稀有種?
寶汐收回思緒,著酸痛的胳膊,輕輕一笑:“楚爺累糊涂了,該吃藥了。”
否則,他是不會說出這種惡心又麻的話!
既侮辱他的份,也對不起那個為他生孩子的人。
他一邊組建新的家庭,一邊和這樣糾纏不清,真是道德淪喪。
楚皓宸給人的印象就是冷,暴戾,極度克制、同時又冷靜的令人發指。
“不錯,還有力氣頂?”楚皓宸彎腰,瞇起眼眸審視著:“這麼快就上了林淮生的賊船,那秦盛北呢?半個月前還在夜總會跟他眉來眼去,勾三搭四,這麼快就拋棄了?你這個人還真是喜新厭舊,翻臉比翻書還快!”
“那也比不上你們男人提子的速度,是吧楚爺?你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的風景,我看多了世界的繁華,自然不會再迷當初當初瞎了眼,把小山丘當世界的全部,坐井觀天了。”
“寶汐,你找死?又想激怒我?”楚皓宸猛地掐住了的脖子,咬著牙一字一字說道:“我是珠穆朗瑪峰,你這輩子都休想從我上過去,到另一個男人的邊!除非我死!”
寶汐呼吸艱難,干咳了兩聲:“咳咳......楚爺一個大男人,心眼怎麼那麼小?還有……話別說的太滿,小心打臉!”
“我心眼小?”楚皓宸怒極反笑:“那你心眼就大了?有多大?嗯?我不介意挖出來用尺子量一量!”
“變態!”寶汐漲紅著臉,怒罵。
跟他說東,他故意扯西,轉移話題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