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條人命,我不需要你為我出手教訓誰!當然,楚爺也別把自己撇的那麼干凈,你手上沾了多鮮,難道你不清楚嗎?為什麼總要在別人上,給我找復仇的快?”
明明罪魁禍首是他!
明明最該到孽力回饋的是他!
偏偏這個男人,高高在上,主宰著一切,還理所當然著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那麼激干什麼,只是切掉多余的部位,拿去喂狗而已,是紫氣東來的叛徒,我已經很仁慈了。”
楚皓宸眼眸微瞇,漫不經心地解釋著,順勢握住的手,放在自己眉心輕:“頭疼,給我。”
“你假假意地模樣,很虛偽。”
“哪個男人不虛偽?”楚皓宸著寶汐若無骨的小手,放在眉心,慵懶地笑了。
手指冰涼,什麼都不做,只是輕輕一下他的眉心,腦袋里的那扎的針,似乎立馬安份了,疼痛漸漸消失。
寶汐注視著他漸漸平靜下來的神,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你發燒了,頭痛又發作了?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很張的樣子?”
“會隨時有生命危險,也許下一秒就會死亡,你心里舒服點了嗎?”
楚皓宸毫不在意地笑著,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地弧度,將整個人越抱越。
堅和的軀,相,嚴合,不留一空隙,他恨不得把碎,渾都在噴張著!
“寶汐,你再敢爬上其他男人的床,看我怎麼收拾你,讓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
“變態。”翻了翻白眼。
楚皓宸按著的手指,眉心,沙啞著聲音問:“還有更變態的,想試試?”
“無聊。”
寶汐想要回手,但掙扎不開他的力道,他渾的溫度,滾燙的嚇人……
綿綿的,雙失去力氣,不由得想起被下了那些不干凈的藥,他是怎麼捉弄的。
楚皓宸噙住的,意迷的吻住,毫沒注意到,無人的角落里,還架著攝像機,將這激的一幕全部錄了下來!
“看來恢復的很不錯,記得你答應我的承諾?隨我怎麼折騰,讓我隨心所!”
最后四個字,他刻意咬著牙,將尾音拖得極重。
……
從黃昏到日暮,一夜無眠。
昨晚他們被大雨困在了這里,沒有離開,而是直接在酒店住了下來。
寶汐早上刷牙的時候,都腫了,連張開想要吞口水,都十分費力。
看著鏡子中的人,頭發凌散開,白皙的紅紫錯,眼底是散不開的旖旎嫵,活像被人待了一般。
楚皓宸穿著浴袍走進來,剛洗完澡,發梢還在滴著水,眼底布滿紅,略帶疲憊。
他取過電牙刷,著前的人刷牙,目沉沉盯著鏡子里兩人同步的作,眼底是淡淡地滿足。
寶汐小臉燥熱起來,以為他不適,會大發慈悲放過……
沒想到,卻折騰了一整晚。
現在只要他一靠近,腳趾都會不自覺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