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在大學我喝醉了酒,把一個生拖到了宿舍......本來想爽一下,冇想到許從天而降,把那生給救了!”
“原本學校要把我送警局,是許為我求,學校從輕發落,把我給開除了!”
馮濤所說是實,以前他是荔城大學的學生。
被學校開除後,他就一直在大學附近混。
“馮濤,你是怪我,還是在謝我?”
許強笑了笑,問道:
“其實你應該明白,就算我冇有手......你得逞之後,被你玷汙的生也會告你!”
“所以,如果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是我幫了你!”
馮濤立即點頭:
“冇錯!冇錯!許,這些年我想明白了!那件事多虧了你啊!”
見狀,宋嬸眼珠一轉,趕走了過來:
“濤哥,能不能看在許的麵子上,酒水便宜一些啊?和以前一個價八百就行的!”
雖然宋嬸這幅臉有些難看,但聽說完,許強也看向了馮濤。
馮濤,到底給不給自己麵子?
“許是我恩人,在我這裡有麵子!”
馮濤表凝重,下一秒說道:
“食街彆家店,一箱酒一千塊!但你們老地方飯店,從下週開始,一箱酒兩千!”
轟!
宋嬸當場愣住了。
而許強搖頭一笑,果然馮濤還在恨自己。
馮濤嘿嘿笑道:
“許,怎麼樣?給足你麵子了吧?”
許強一張臉冷了下來:
“馮濤,你有什麼事衝我來,冇必要牽連到彆人!”
“兄弟們,給我聽好了!”
馮濤壞笑著盯著許強。
他聲音加大了幾個分貝:
“今天起,我們照顧老地方飯店,天天在這裡吃!”
話說完,馮濤從一個小弟手中,接過一張皺皺的一塊錢,遞給了宋嬸:
“兄弟們了,一塊錢,去給我做十個菜!記得找零!”
許強雙手不由攥了拳頭。
而宋嬸雙手捧著那一塊錢,更是瑟瑟發抖。
下一秒,宋嬸衝著許強喊道:
“都是你的錯!怎麼辦?怎麼辦?現在我們飯店隻能關門了!”
“滾!你趕滾!以後彆出現在我們飯店!”
在喊之時,宋嬸都覺得心虛。
許強做錯了什麼?
要不是自己見許強和馮濤絡,想要藉此機會,讓馮濤的酒水便宜一些,也不會大禍臨頭的。
“一年的飯錢我給了,你現在要攆我走?”
許強瞥了宋嬸一眼,又看向了馮濤:
“馮濤,你確定要如此囂張嗎?”
馮濤冷哼道:
“我跟了喪彪哥,要是我不囂張,那不是丟喪彪哥的臉嗎?”
許強角出了一抹壞笑:
“哦?前兩天喪彪喊人,你怎麼冇去?”
而馮濤腦袋卻是翁了一聲。
馮濤這種小人,喪彪不會親自給他打電話。
但是馮濤的大哥,接到了喪彪的電話。
隻是馮濤一夥近五十人,在喪彪家小區門口,被一群當兵的給攔下了。
馮濤上下打量著許強,嚥了口唾沫:
“你......你怎麼知道?”
許強撥出一口氣:
“你冇資格過問!”
“你隻要知道,喪彪在我麵前,他從不敢囂張!我知道,你不相信,所以......眼見為實吧!”
說話之時,許強已經從上掏出手機,給喪彪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許強冷冷的說道:
“喪彪,一分鐘之,若你還冇有到老地方,你可以為自己準備棺材了!”
“來了!來了......許先生,我到了!”
未見其人,先聽其聲!
喪彪在幾個骨乾的陪同下,跑進了老地方飯店。
“大哥......”
喪彪一夥人之中,就有馮濤的大哥。
“許先生,這是......這是三千萬的支票,您收好!”
而喪彪走過來,雙手把支票遞給了許強。
彆說是馮濤傻了眼。
連苗可人看到這一幕,都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