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瞪了一眼,“對了,剛纔妳怎麼稱呼我的?”
“親的。”
“不準這麼,現在學校裡對我的誤會,已經夠深了,妳還在給我引火。開玩笑也應該有個限度嘛!”我恨恨地說。
“人家可是認真的。”趙韻含走過來,非常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聲道:“你答應以後要娶我,大家都聽到了,賴不掉的喔。
“嘻嘻,我什麼時候應該去拜訪伯父伯母呢?親的!”
“不準!”雖然和的沒有太大的接面,可是過薄薄的外,傳來的溫暖以及膩覺,也足以讓人**了。
好不容易纔擺強烈的,我吼道:“妳究竟想幹什麼!”
趙韻含什麼也沒說,只是招牌式地笑了笑,將我挽得更了。
唉,人,如果說人是水,變幻莫測的話,眼前的這個人又是什麼呢?恐怕是海,不但囊括了所有水的特質,還藏著水沒有的特。突然覺得有些沮喪,恐怕,如果不自願說出來,爲男人的我,或許永遠也弄不清楚想幹嘛。誰我是男人呢……
趙韻含打量了一下四周,將視線停留在周壘上。這位語文教師正躺在牀上,著天花板呆。微微皺了下眉頭,周凡倒了一碗水,站在原地,閉上眼睛咕噥了一陣子,然後住周壘的鼻子,使勁地往他裡灌。
還沒等碗裡的水灌完,他猛地一張眼,坐了起來。
我看著這一幕,湊到耳旁輕聲說:“符水化骨的方法,還能讓人清醒?厲害!”
趙韻含的軀微微一震,立刻又像沒聽到一般,衝周壘問道:“這位大哥哥,現在舒服一點了吧?”
周壘深深地吸著氣,沙啞地說:“活著真好,我差點以爲自己會掛掉!”
他向周圍看了看,像是才現我們的存在,疑地問:“凡,你什麼時候來的?他們是你的同學?”
“不是他自己給開的門嗎?這傢伙不會是有老年癡呆癥吧?還這麼年輕,可惜了。”我暗自嘀咕。
周凡假裝沒聽到,只是結地解釋著:“他們都是我的同學,而且是靈異鬼怪方面的專家,哥的事我都說了,夜不語和趙韻含,應該能幫到哥的。”
“不可能!沒有人能幫我,我死定了!”前一刻還神良好的周壘,猛地用雙手捂住頭,略帶著哭腔大喊:“你們走,快點都走。在這個樓裡待久了,說不定你們也有危險。”
“哥,你怎麼老是這樣!虧你還是個老師,做人做的腸子直就不說了,哥你一遇到什麼挫折就放棄,算什麼?究竟算什麼?”
一向張兮兮的周凡了,他用力抓住周壘的胳膊,“你小時候不是常教我,要像逆流而上的魚一樣,就算站在困難的頭上也不能氣餒,因爲一氣餒,就什麼希都沒了。
“可是你呢,是要求別人,到自己遇到問題就一昧放棄,本不在乎別人的。你死了,伯父會怎麼想?姨媽會怎麼想?你還要不要他們活了!”
周壘低下頭,不知在想什麼,只是用雙手地著被子的一角,全都在抖。過了不知多久,他才擡起頭,語氣平靜地問道:“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麼?”
我咳嗽了一聲,“前幾天雖然聽周凡講過你的事,但是,有許多不明不白的地方,還是請你將看到的怪異事件,講來聽聽吧。”
“事,要從我搬進這個鬼地方講起。”周壘吃力地回憶著,“搬進來的一週後,我開始做噩夢,非常真實的噩夢。夢裡,像是有許多影子一樣的東西尖著,出模糊明的手抓住我的脖子,用力地掐,想要掐死我。
“然後慢慢地,我的神似乎也開始到噩夢的影響,耳中老是聽到一些若有似無的怪異聲音。像是有無數不知名的未知生,在痛苦淒厲地嚎。最近,我的神狀態變得很差,一回到房子裡就睡。”
“爲什麼不搬走?”我問。
“很多人都勸我搬走,可是沒辦法。”周壘苦笑,“我也嘗試過去朋友家住。可是離開了這裡,不管我有多困,我都睡不著。
“明明已經哈欠連天了,可是大腦裡,卻偏偏產生不了一睡意,只是到意識模糊,神呆滯,大腦裡常常響起許多沒有任何意義的噪音。我差點被折磨得瘋掉了,最後,只好回來。
“回來後,不但神狀況,就連狀態也開始變差了。我常常走神,不論是走在路上,還是課堂上,坐著,或者吃飯,一走神,就會長時間失去覺。
“我的意識明明能夠清楚地知道,自己應該在做著什麼事,可是,想了解的時候,卻什麼都模模糊糊的,就像眼前的世界被蒙上了一層濃濃的,不可能穿的霧。那時候的,本就不任何控制。”
“那,你搬進來的時候,有任何不適應的地方嗎?比如頭痛,或者拉肚子,水土不服什麼的?”我思忖了一下,又問。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我看過許多醫生,中醫、西醫、科、外科、腦神經科。什麼問題都查不出來,還有些王八蛋心理學醫師,問我小時候是不是有什麼影。
“去******!我能有什麼影,有什麼影能弄出這種東西嗎?”他猛地一把將高領襯衫的領口扯開,一個暗紅像是臃腫的手掌狀的痕跡,赫然了出來。
頓時,牀邊的三個人都驚呆了。趙韻含用纖細的手捂住,眼神一閃一閃地,像是吃驚不小。周凡全僵地怔怔看著那個痕跡呆,滿頭的冷汗。
而我,此時卻覺如同被雷電擊中了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這個痕跡,一模一樣的痕跡,我曾經見過!
但是這,這,這怎麼可能!
同樣的痕跡,爲什麼會出現在了他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