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兇險芙蓉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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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然失笑:“這個舒雅知道,舒雅每天都有照鏡子。還有呢?”

“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我可沒有蔡夫人那麼厲害的察力以及能一眼看穿對方本質的本事。”我悠然的喝了口茶:“不過有一樣東西我倒想看看。”

“什麼?”有點詫異。

我指了指頭上的金釵道:“就是那個。”

微微一愣,還是依言取了下來遞給我。我看了一眼,又聞了聞,便又還給了

“據說那四房都是因爲一尖細的心臟而死亡。”看著我,小巧的脣吐出清晰的話語:“公子認爲兇是釵?”

我不置可否:“不能排除這個可能。”

搖頭笑道:“舒雅倒認爲這不可能。就算真的是釵也不會有人把它重新叉在頭上,噁心死了。”

“誰知道呢。”我搖開扇子,爲眼前的子心思之細膩而暗自警覺:“萬一兇手擒故縱,認爲將兇放在大家眼皮底下更安全呢!”

“也有可能。”

一時之間,雙方都再找不出話題。諾大的客廳裡陷了一種奇異的寧靜中。

了個懶腰道:“好了,公事做完,我們聊一些私事吧。”

“哦,公子想聊些什麼?”來了興趣。

“我們聊聊步非煙。”我笑:“的悲劇,蔡夫人知道吧?”

“當然,那個子的故事誰又不心痛呢?”趙舒雅臉上過一不解,但裡還是禮貌的道:“不過的故事就算再聽一千次也不會膩。”

我緩緩道:“其實唐朝人也不盡都是滿型,至步非煙就很輕盈纖弱。工於音律,通琵琶,更敲得一手好築,堪稱當時一絕。

步非煙在十七歲的時候,由父母作主,嫁給了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武公業爲武將,虎背熊腰,驃悍。與心思細膩的步非煙完全是兩種人,而且本無從通。所以,經常到鬱鬱寡歡。

有一日,在院中賞花,神蕭索,柳眉微蹙,正好被隔壁舞劍時騰躍而起的趙象瞥見。那個趙象年方二十,長相俊秀,因爲常在家裡攻讀科舉課業,所以他的朗朗讀書聲,也曾掠過步非煙的心波,使佇足牆下,凝神細聽。

驚鴻一瞥後,趙象再也不能忘記步非煙,他重金買通武家的守門人,懇求轉達慕之。守門人讓自己的妻子去試探步非煙口風。趙步兩人經過僕人之手,對詩數,定了分。然後在某一天,機會來了。武公業去公府值宿,趙象逾牆而過,自此之後,武公業不在家過夜時,趙象便會與步非煙歡會。

就這麼過了兩年,事再也瞞不住了,風聲傳到了武公業的耳中,他拷打守門人妻子,道出始末。強怒火,佯稱值宿,伏於牆下,於二更時分抓住了趙象一片角,趙象本人跌回自家院落。武公業衝回房,對正在梳妝打扮的步非煙怒吼,步非煙見事,淡淡說了句‘生既相,死亦何恨。’

武公業揚起馬鞭,活活打死了步非煙。最後,以暴疾而亡的名義葬了。”

脣,我瞥了一眼聽到出神的趙舒雅一眼:“很奇怪對吧。整整兩年,作爲一個男人,滿足於這樣的之中,無所作爲,甚至連私奔的念頭都沒有。雖然私奔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他不知,那子淡定從容,不置一辯,任憑毒打,始終不開口求饒,也沒有將夫供出來。承擔了這場孽所有的悲哀與不幸,並用自己的生命贖了罪。這樣的悲劇,這樣的人,不值得可憐嗎?”

趙舒雅淡定從容的笑容開了一臉,眼神流,但只是剎那後那弱的**彩便已消失的了無痕跡。只是閃過了一警覺:“公子的見解很新穎,實在讓舒雅。”

我暗可惜,沒想到這人的心智和警覺居然那麼高。不死心,我又道:“那蔡夫人有沒有興趣聽一聽王寶釧的故事呢?”

不知爲何,卻搖頭,眼神中過了些許焦躁不安的緒,像是自己提到了什麼傷心事。站起淡然笑道:“舒雅累了,如果公子沒有別的事的話,還請自便。青兒,你帶公子四看看。”

“不用麻煩了。”我識趣的告辭:“我也該去吃午飯了。蔡夫人,如果你想聊天的話,隨時都可以去找在下。”

趙舒雅用麗的大眼睛著我,修長的睫微微抖著,似乎言又止。最後輕嘆口氣,向我施禮,回了閨房。

走出那個撲滿一地的院子,我卻怎麼樣也高興不起來。這個恬靜的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複雜。不過有一點倒是可以肯定,就算這起連續兇殺案不是乾的,恐怕也是知者之一。只是不知道,在裡邊究竟扮演著怎樣的角

唉,我夜不語居然也會淪落到去替別人管家務事。頭痛死了!

‘芙蓉鎮’這三個字單調的搖晃在鎮的口。夜,很寧靜。但寧靜這個詞其實也不太適用在這個地方,應該說,這裡一片死跡。沒有秋蟲的聲,甚至就連尖銳的蚊子嗡嗡聲都聽不到。

青峰孤寂的站在空口,擡頭看了看天,烏雲一片,就連一都看不到。幸好自己還有一雙夜視眼。不過這氣氛,也太詭異了一點。

從出生開始,他和姐姐就是兩種極端,雖然是共用一個。姐姐格冰冷,就像萬年平靜的湖水一般,任何外界因素也不能打的步調。而自己卻天生有很富的,會高興會害怕會猜疑會憤怒,甚至會會恨。雖然明知道這些**彩對修煉是一種阻礙,但卻沒辦法抑。

然後在某次戰爭中,它們被人類封印了起來。時間一過就是數萬年。直到那個男人的出現。他解開了封印,收服了它們,也收服了姐姐和自己的心。他爲它們取了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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