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雲禮到S市的談判並不順利,對方公司似是有意刁難。
所以無論他做出多讓步,對方都能找出茬來。
就連跟在一旁的林書聽了都止不住皺眉,然後在旁邊時刻準備著,生怕他們家老板一個忍不住,就會沖上去將對方的談判人揍一頓。
“唐總,我看我們今天也談不出來什麼結果,不如先這樣。
天已經這麼晚了,明天再繼續吧!”
對方的談判人趙總深了個懶腰,略有些慵懶地笑著對唐雲禮說。
唐雲禮深吸一口氣,極力制住自己的憤怒。
好一會,才又低沉著聲音開口說:“趙總,實不相瞞,我能過來親自跟你談判也是百忙之中出時間。
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以後我們還能不能有合作的機會,趙總你可要想清楚。”
“唐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你想違約嗎?”
趙總不一愣,立刻收起慵懶的表一臉嚴肅地問。
唐雲禮冷笑兩聲沒有說話,不過他的態度已經回答了這位趙總的問題。
其實,他能忍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
放著周末不跟老婆回家去丈母娘家蹭飯,不跟老婆親親熱熱地抱在一起過日子。
大老遠地跑到這裡來,被這種人各種刁難。
他沒有手,都是這個趙總走運。
雖說這家公司對他們公司來說也算是比較重要的,畢竟也合作了那麼多年,一旦失去這個合作夥伴,損失也是顯而易見。
不過他唐雲禮以後連個孩子都不生,這輩子就想帶著老婆好好過日子。
既然如此,掙錢多又有什麼關系。
大不了不掙這份錢,也不願意這人的氣。
林書在一旁也看到他們老板是真的發火了,於是,便站在一旁機械地對老板問:“老板,什麼時候擬定違約協議?”
“唐總,你不會真的要跟我們公司違約吧!”
趙總聽到這裡是真的急了,心裡暗想,我靠,連違約協議都要擬定了。
他要是再不表態,可就真的要違約了。
“趙總你說呢?
我們已經浪費一天的時間了。
對商人來說,時間就是金錢。
雖然跟貴公司的合作一向都是我們正集團非常珍惜的,可是現在也不得不忍痛割,誰讓我們一直談不攏呢。”
“唐總,唐總,您先冷靜冷靜,我們沒有談不攏啊!
我們不是一直談的很好嘛,馬上就要將這件事敲定了。
我說明天繼續談判,是怕您今天累著。
還有,我已經準備好了接下來的娛樂活,正打算帶您過去玩玩呢。”
趙總這次是真的急了,不管唐雲禮是不是來真格的。
其實從心而言,他都比唐雲禮更害怕兩家公司不能再繼續合作。
畢竟,這年頭找一個合作夥伴像唐雲禮這樣守信用,而且將彼此地利益都放到最大化的商人是不好找了。
失去正集團這塊,對正集團來說也只是失之一毫,但對他們公司來說,就是差之千裡了。
“抱歉趙總,唐某對任何娛樂活都沒興趣。
馬上就要和貴公司解約了,唐某心還是很低落的。
至於什麼娛樂活,趙總還是一個人去玩吧!”
唐雲禮一臉正地對趙總道,表十分嚴肅,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趙總這次真的是哭無淚了,似乎玩的太過火,有些玩大發了。
不過想到那個迫他這樣做的人,也是渾抖了抖。
那個人不敢得罪,但是唐雲禮這裡,也是不能失去的。
“怎麼?
看趙總的表,似乎是不想跟我們公司解約啊!”
唐雲禮和林書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唐雲禮又輕笑著看著趙總問。
趙總急忙點頭,頭點的像小啄米似得,急忙說:“當然,和貴公司已經合作那麼多年了,早就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們公司自然是不想解除合約,不知道唐總怎麼會有這種錯覺。”
“可是,這個錯覺是趙總給唐某的。
今天唐某真心來跟趙總談判,可是趙總卻諸多刁難。
唐某也是沒辦法,所以才只能做出這個決定。”
“唐總,對不起,對不起,是趙某的不是。
但是我真的沒有想要跟貴公司解除合約的意思,我……我也是被無奈啊!”
趙總不哭喪著臉說。
唐雲禮閃了閃眼眸,他早就猜到這個趙總肯定是有難言之的。
他們公司跟對方公司合作也不是一年兩年了,突然這個態度,必有原因。
只是之前若是他問,這個趙總肯定不會告訴他。
不過現在嘛……。
“不知道趙總有什麼難言之,不如說出來。
如果唐某覺得真的是難言之的話,倒是可以重新考慮考慮之前的決定。”
“這個……,”趙總的臉瞬間變白了,表十分難看。
先是驚訝地看了看唐雲禮,然後又看了看他邊的林書,再又抿了抿,似乎是真的有難言之不能說。
唐雲禮深了深眼眸,立刻對邊的林書說:“林書,你先出去一下,我單獨跟趙總談談。”
“是,唐總。”
林書馬上點頭答應,然後徑直地走出去了。
趙總一看唐雲禮的舉,也馬上明白他的意思了。
連忙也將自己邊的人支出去,等人都走了後,他才又歎口氣,十分無奈地對唐雲禮說:“唐總啊,實不相瞞,我是真沒想過要故意為難你。
我也是被無奈,沒有辦法的事。”
“趙總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還有人故意著趙總為難唐某嗎?
唐某自認為做生意公平公正,從未的罪過什麼人,是誰這麼嫉恨唐某,還能想出這一招來。”
“當然,要是沒人著我,我哪裡敢這麼為難唐總呢。
至於那個人嘛,我也不知道唐總怎麼就得罪他了。
那人可不是好惹的,不是你我能惹得起的人。”
趙總一臉戚戚然地說。
唐雲禮這下心裡就更好奇了,仔細想想,自己好像真的沒有得罪過什麼大不了的人。
到底是得罪了誰,讓這個趙總提到那個人臉就能變得這麼難看。
“不知道趙總說的那個人是誰?
可否給唐某提個醒?”
唐雲禮猜不到他究竟得罪過什麼大人,只能再次對趙總問道。
趙總的臉又難看了幾分,雖然知道這裡只有他們倆,但是還是不想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只好用手指沾著茶水,然後在桌子上寫出一個清楚的“顧”字。
只是他這個顧字一寫,就算是不說出剩餘的名字,唐雲禮還是猜到他所說的人是誰了。
能有這麼大的勢力,和這麼大能耐的姓顧的人。
除了t市顧家的顧傾城,恐怕沒有人會有這個本事。
但是他卻實在是想不通,自己究竟哪裡的罪過顧傾城。
顧家的產業大多數都是酒店、建材,還和政府有著生意上的來往。
和他的正集團,完全不是在一條水平線上,連見面都沒有見過,只是聽說過顧傾城這個名字,他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的罪過他。
“唐總,您想想,到底什麼時候得罪過這個祖宗。
嘖嘖嘖,您都不知道,被幾個人圍在一起拿著鐵子對著的覺有多嚇人,咱們都是生意人,跟那幫人比不起的。
那位小爺的脾氣一向不好,如果真的哪裡得罪他了,就上門賠禮道歉認個錯。
冤家宜解不宜結,更何況是跟那種人家呢。”
趙總低著聲音,一臉神兮兮地對唐雲禮勸說。
不過,趙總的一番好意唐雲禮也只能苦笑一聲。
他自然是知道這趙總對他說的話都是出自好意的,顧家那樣的人家,的確是他們惹不起的。
倒不是他真的怕了那個顧傾城,而是沒有必要跟他抗爭。
如果說他是B市的青年才俊,新一代的青年企業家。
那麼顧家就是一個商業王國,從百年前就尊定了他們顧家的基礎,而顧傾城,就是這個商業王國裡的國王,有著無人能夠撼的地位。
雖然,他還那麼年輕,才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
可是從五年前接管了顧家的產業後,就再也沒有人敢小瞧這個年輕人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也不想得罪顧家,更不想得罪這個顧傾城。
他們生意上沒有來往,生活上更沒有際。
他犯不著去得罪這麼一個人,但是賠禮道歉的話也要有緣由,他連緣由都不知道,本就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那個顧傾城了,讓他怎麼道歉。
再說,聽說那位顧傾城因為從小不好,又年遭打擊的緣故。
子十分孤僻怪異,得罪了他,不被弄得家破人亡誓不罷休。
自己就算是莫名其妙地上門道歉,也未必見效啊!
“唐總,這有什麼好考慮的。
您在商場上也那麼多年了,不如找找關系,找個中間人做個和事老。
跟那位小爺見個面,把矛盾化解了也就完了。
應該也不是什麼大矛盾,他只是說讓我為難為難您,也沒說一定要跟您解除合約。
可見矛盾不大,只是讓您難一下而已。”
趙總似乎看出唐雲禮的顧忌,於是便又立刻對唐雲禮提醒說。
唐雲禮點點頭,他是得找個和事老安排一下雙方見一面。
至,他得弄清楚到底哪裡惹的顧傾城不高興。
“唐總,您看,我們的誤會也解開了,這合約的事……。”
趙總又連忙訕笑著看著唐雲禮問。
唐雲禮苦笑一聲,點點頭說:“自然還是繼續合作下去,本來也是唐某的責任,讓趙總驚了。”
“唉,好說好說,只希唐總能早日跟那位小爺解除誤會才好。”
趙總倒是十分寬宏大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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