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
心疼了?”
顧傾城一手輕輕地握著鄭念喬的細腰,一邊優雅地走著舞步。
聽到鄭念喬這麼問,不又輕笑一聲問道。
鄭念喬看著他這一臉的笑意,再看看唐雲禮黑著的臉,不心疼才怪呢。
於是,倒也不否認,點點頭說:“是,我當然心疼了。
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這麼對他,你這兩天都要將他折磨瘋了。”
“這樣就瘋了?
唉,本來我後面還有許多手段沒用上呢。”
顧傾城歎了口氣,頗有些憾地說。
鄭念喬:“……。”
角了,無語地看著他。
顧傾城看到這幅表,又不撲哧一聲輕笑起來,說:“好了,看你心疼的樣子。
要是有你這麼心疼自己的男人,我今天也不會這麼折磨唐雲禮了。”
“?
是誰?
跟唐雲禮有什麼關系。”
鄭念喬不抓住這個重要詞,十分好奇地問。
顧傾城瞇了瞇眼睛,一想到那個人角就不由得微微上勾。
好一會,才悠悠地對鄭念喬說:“是個十分有趣的人,我從來都沒見過……見過那麼有趣的人。
不過,前段時間跟我鬧別扭了,就是因為唐雲禮。”
“因為唐雲禮?”
鄭念喬不一驚,連腳下的舞步都忘記了。
“阿喬姐姐,你踩到我的腳了。”
顧傾城微微挑了挑眉,對鄭念喬提醒道。
鄭念喬立刻低頭,果然發現自己的腳就在顧傾城的腳面上。
不臉上一熱,連忙將腳收回來,抱歉地說:“不好意思,對不起。”
“沒關系,唐雲禮好像再看我們。
呵,從他那個角度看過來,我們現在應該很曖昧吧!”
顧傾城笑了笑,眼角往唐雲禮那邊一撇,又笑著對鄭念喬說。
鄭念喬連忙看過去,果然看到唐雲禮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
不過這時候也沒有功夫去安他了,連忙接著剛才的話題對顧傾城問:“你說的那個是你喜歡的孩嗎?
跟唐雲禮有什麼關系,跟唐雲禮認識?”
“才不是我喜歡的孩呢,我只是覺得很有趣,只是很有趣而已。”
顧傾城答非所問,連忙臉一黑否認道。
說完後,又像是怕鄭念喬不相信似得,連忙又追加解釋:“我們有很多共同話題,我從來沒有遇到過比更加有趣的人,只是……一見如故而已。
“ “呵,”鄭念喬不好笑起來,淡淡地說:“這個世界上哪來的那麼多一見如故、無話不談,我還以為顧真的是聰明睿智,將世界都玩弄於掌之呢。
原來,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人,連喜歡一個人都不敢承認。”
“我說過了,我沒有喜歡,我只是覺得很有趣。”
顧傾城不急了,原本雲淡風輕的臉上終於出了一點點不同的表。
只是他生來只要一不高興,旁人就會順著他。
但是鄭念喬卻不會順著,他,非但不會順著他,反倒還咄咄相地問:“你確定你不是喜歡?
可是為什麼因為卻要故意這麼為難一個素未蒙面的人。
唐雲禮到底怎麼了,讓你為這麼報複。”
“你知道有一個艾爾的人嗎?”
顧傾城不愧是顧傾城,雖然之前心很激。
不過到底面對的只是鄭念喬,所以倒是很快冷靜下來。
冷靜下來後,他又看著鄭念喬緩緩地念出一個名字。
鄭念喬一怔,微微皺了皺眉。
心裡更加好奇這件事的緣由,點了點頭,道:“艾爾我知道的,不過,這件事又跟艾爾有什麼關系。”
“當然有關系,”顧傾城說:“前不久那個艾爾的男人跑過來,直接跑到的學校跟表白。
還給送花,公開說要追求。
可是,我覺得很有意思,怎麼能接別人。
再說,都跟我說了,永遠都不會接別人的。
那個艾爾簡直就是找死,敢擾我的人。
不過後來我將他懲罰的時候才知道,原來他是弄錯了人。
又問其緣由,原來這一切都是唐雲禮的錯。”
鄭念喬:“……。”
聽完顧傾城的解釋,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是這個原因。
原來當初唐雲禮為了不讓艾爾繼續擾,然後給了他資助的一個學生的學校地址和名字。
那個學生名林巖,是大三經濟系的學生。
可是艾爾的中文不好,理解能力又差,再加上唐雲禮當初寫那個紙條的時候有些心煩躁,所以就把字寫的緒化了些。
所以,艾爾便將林巖看了林白。
然後拿著這個紙條就去找了,結果在路上的時候又不小心將紙條給弄掉。
他又不想再給唐雲禮打電話被他恥笑,於是,就憑著自己的記憶,去學校找了林白。
讓他趕巧了,剛好學校也有個林白的孩。
只是是大一中文系的,而艾爾大三和大一沒搞清楚,中文系和經濟系更是搞不懂。
然後就傻愣愣地找上門,跟人家說自己是唐雲禮介紹來的。
林白不認識他,更不認識什麼唐雲禮。
被一個顧傾城糾纏著就已經夠煩了,這孩子又很烈。
當即就將艾爾拒絕的死死地,更是冷豔高貴的很。
若是一般的聰明人,人家孩這麼冷豔高貴不屑一顧地對他,當然是立馬就撤,不會再傻兮兮地往上靠。
可是艾爾也不知道哪一筋搭錯了,當即對林白一見鐘,然後死纏爛打起來。
每天又是鮮花又是禮,這時候林白已經被顧傾城盯上了。
艾爾這麼大的作,顧傾城哪裡會不知道。
於是就找人將艾爾用個袋子一蒙頭,人就被帶到顧傾城的面前。
在顧傾城的問下,艾爾不得不說出唐雲禮的名字來。
顧傾城就愣了,他怎麼沒聽林白還認識唐雲禮。
於是,讓人一查才知道,原來是艾爾自己弄錯了名字,將林巖看了林白。
秉承著國際友人的神,顧傾城也只是稍稍地教訓了一下艾爾。
並且警告他最好這一段時間回他的英國去,不要再在國出現。
但是對於唐雲禮,顧傾城也沒有那麼簡單放過。
於是,便才有了這一出出的報複,報複唐雲禮讓他自己不舒服。
鄭念喬對於顧傾城的這個原因十分無語,對於唐雲禮躺著也中槍的悲慘遭遇也更加無語。
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顧傾城了,都說吃醋的人很可怕。
沒想到,男人吃起醋來同樣嚇人。
“你都不知道那段時間我跟那個丫頭鬧得多厲害,他吃這點虧算什麼。
我的脖子都被那丫頭給抓破了,幸好沒破相。
所以我這麼報複他,是不是都已經算輕的了。”
顧傾城看到鄭念喬無語的臉,又不幽幽歎息地說。
鄭念喬的角又了,抓破了他的脖子,那孩究竟有多彪悍。
“唐雲禮的確是不冤枉,雖然不是他的錯,不過追究其原因來,終究也有他的原因的。
不過我能為他求個嗎?
你看他這兩天也十分難過了,再說,你跟那位林白小姐也已經解除誤會,就寬宏大量原諒他這一次好不好?”
鄭念喬又深吸了一口氣,不管怎麼樣,還是先幫唐雲禮求再說。
“原諒他也可以,不過,你可不可以親我一下呢?”
突然,顧傾城提出要求說。
鄭念喬一怔,差一點又一腳踩在他腳上。
隨後顧傾城笑了笑,眼角微微上挑,看了一眼樓上。
鄭念喬順著他的目看過去,就看到二樓站著一個孩,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
孩其實算不得長得多漂亮,不過一雙眼睛特別好看,再加上冷若冰霜的模樣,倒是將尤為凸出起來。
鄭念喬一下子明白顧傾城的意思了,只是,再看看一直盯著他們的唐雲禮,不對顧傾城問:“為什麼要找我?
這裡有那麼多孩。”
“我不喜歡們我,可是我小時候吃過你咬過的綠豆糕。
還有,總歸要讓唐雲禮暴跳起來吧!
如果他趕過來打我的話,就證明他是真心你的,這也是你檢測他對你是不是真心的一個好辦法。”
“他不我不需要這樣檢測的,不過,你確定?
你要這樣刺激那個孩嗎?”
鄭念喬聽了他第一句話,倒是有些心了。
想到這個孩子可憐的長路程,又想到第一次見面自己的確是把一塊咬過的綠豆糕給了他吃,心裡就微微地泛酸。
其實,他也不過是個可憐的孩子。
本該在父母寵的年紀裡,卻因為父母雙雙去世,過早地承擔了家族的責任。
“確定以及肯定,”顧傾城堅定地說。
說著,竟然和剛才說的不同。
不等鄭念喬過來親他,便先彎下腰朝鄭念喬的臉頰親去。
雖然舞池裡有不人在跳舞,不過很多名媛都是把眼睛放在顧傾城的上的。
在顧傾城親吻鄭念喬的那一刻,頓時有很多人瞪大了眼睛。
“啊。”
更是有很多孩直接尖起來,不可置信地用手指指著他們發出傷心絕地悲鳴。
所有人都停下來了,紛紛看著舞池中的兩個人。
鄭念喬頓時到渾一熱,因為有太多的目注視到上,讓覺得渾別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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