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電視里的人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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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賓館有上下三層,外墻皮鑲嵌著一層上好的白瓷磚,門口還立著兩個大獅子,進樓之后看到部的裝修更是亮瞎了我們雙眼,這是郊區賓館嗎?真的比我們市里好多星級酒店都豪華。

雖然置奢華但走在宣的地毯上總覺這賓館怪怪的缺了什麼。

進門之后的一樓大廳懸掛著璀璨奪目的大吊燈,我有朋友是賣燈的,我也多了解一些,以這燈的,沒個十來萬那是下不來的。

吧臺前有幾個大同車的旅客正在辦理住手續,老吳給我使個眼我趕過去。

老板是個個子不高的中年油膩男,梳著三七分的漢頭型,方臉,濃眉大眼的一看就像是個生意人。

給前面的客人開完了房間,他轉眼看到了我,咧著的笑道:

“兄弟,幾位呀?”是舌頭打結的臺灣腔!

我頗驚訝的笑著點頭。

“兩位,要個標間就行!”

說著我掏出份證遞給他,老板接過我的份證,在電腦前作一會后遞給我一張房卡。

“207!”

我接過房卡問了一:“老板,這房間不是最里邊的一間吧?”

老板聞言一愣:“是二樓最里邊的啦,怎麼啦?”

我又把房卡遞還給他:“給我換一間唄,只要不是最里邊,哪間都行?”

常出差的人都知道,在外住旅店最好不要住走廊最里面的房間,都說那里氣重。

老板臉一沉,顯然對我的挑剔有點不高興,接過我手里的房卡沖我后排隊的人喊道:

“二樓最里面207有房,后面有沒有想住的啦?”

“我們住!”在排隊的最末尾有人高聲應下來。

見老板招手,旅游團里兩個戴著黃帽子的年輕結伴從后面走了過來。

看他倆穿著一名牌,誠然是真正的白富

我潛意識的往后讓了一步,份證,老板在電腦里輸信息之后把207的房卡倆手上。

領了房卡,其中一個眼睛稍大的朝我微笑點頭說了聲“謝謝”便轉上樓了。

老板瞥了我一眼,一邊低頭從吧臺下面掏房卡一邊不耐煩的嘟噥道:

“看見沒?啥房間都有人住的啦,那麼迷信干啥的啦?”

付了錢,我接過房卡一看,206正是那倆房間的隔壁。

“還不行?”

“行,麻煩了老板。”我轉頭招呼站在一旁的老吳,要上樓的時候,看見了剛才在外邊聊天的其中一個導游。

走廊里的壁紙和頂燈全是調,這裝修風格有點讓人跳戲,像極了不正經的地方。

房間里有兩張床,看著很規整干凈,但走近了桌面窗臺才能發現,上面落了一層灰塵,老吳不管這些,進屋趕忙服竄進被窩,打了個哈欠道:

“小半年了,都沒正經睡個踏實覺。”

一個翻的功夫,傳來了他香甜的呼嚕聲。

我把被子拎起來抖落幾下,便去洗手間洗漱準備睡覺,這賓館什麼都好,就是隔音效果太差,我在洗手池邊刷牙的時候能夠清晰的聽到隔壁207房間傳來的淋浴聲,聯想到那個有禮貌的大眼,一時間讓人想非非。

回到床上舒服的合上眼,還能時而聽到隔壁倆人的歡笑聲,伴隨著他們模糊的聊天,我漸漸進了夢鄉。

半夜,我被一陣馬桶的沖水聲吵醒“嘩啦啦啦”水聲力道很足持續了足足一分多鐘。

我翻了個繼續睡,剛才做了個夢希能接上。

剛睡著,又傳來“嘩啦啦啦”一陣水響,我閉著眼睛不耐煩的罵了一句:

“老吳,睡覺呢,別沖了,聲太大!”

不再有任何聲音,我朝窗口方向翻了個,沒過幾秒鐘,洗手間再次傳來馬桶的沖水聲。

“老吳你他媽直腸子啊,就不能拉完了一起沖?”夢被徹底打碎咋接都接不上了,我微微睜眼剛要再翻個,忽然嚇得我一愣。

老吳的床上竟然有人!

我瞪大了眼睛仔細一看,這人著膀子背對著我,還能約聽到他勻稱的呼吸聲。

是老吳沒錯啊!

我疑的坐了起來,轉頭看向我旁邊的洗手間,洗手間里的燈開著,馬桶沖水的聲音還沒停,我漸漸的有點心里發

洗手間是用模糊的玻璃隔斷的,里面如果有人的話,是會映出人影的。

我穿上拖鞋,提心吊膽的走過去打開洗手間的門,的確沒人,馬桶蓋開著,里面還有細小的水流。

“啥破玩意?”

我心想可能是沖水按鈕接不好,走到馬桶前重新按了一下,讓我差異的是,隔壁207的洗手間居然還有淋浴聲。

這都幾點了,還在洗澡?

生洗澡總是要很久,我搖了搖頭關上洗手間的燈重新爬進被窩。

躺下剛合眼“嘩啦啦”一陣急促碎響,馬桶竟然又沖水了!

我“砰”的從床上坐起來,難以置信的盯著洗手間,燈開著!!

“老吳!”我覺事兒不好,驚慌的喊了一嗓子。

老吳又此起彼伏的打起了呼嚕,我提高了音調喊道:

“老吳!別睡了,醒醒!”

老吳被我喊醒,睡眼惺忪個的看了我一眼,不耐煩的罵道:

“你瞪著大眼珠子不睡覺坐床上干他媽啥呢?”

“這賓館有問題!你別睡了!”

老吳閉上眼睛毫不走心的問道:

“啥問題啊?”

“洗手間會自己開燈,馬桶會自己沖水!”

老吳緩緩睜開眼睛:

“啥?燈忘關了吧,你再看看馬桶沖水按鈕是不是接不好?”

“看了,沒病,燈我剛關的,這會自己打開了!”

老吳見我張認真的樣子,將信將疑的穿上拖鞋,到洗手間把燈關了。

我輕聲說道:“這賓館好像不干凈?”

老吳一擺手“嘖”了一聲。

“甭扯淡了,等會我再看看,你先睡覺。”

“這我哪還能睡的著啊?”

老吳回床邊坐下,里銜了煙。

我想起了剛才下車時候那兩個導游之間的談話,說道:

住前我聽到了兩個導游聊天,好像就是在說這個賓館的病。”

老吳輕“嗯”一聲。

“咋說的?”

“到沒說啥,就是有個導游寧可在車上對付一宿也不肯進來住這賓館。

老吳了口煙回道:

“我看沒事,兩車人都住這了,氣盛著呢!”

我心里還是沒著落,更想起了早先跟老劉一起住的高速公路旁的那家殺人旅館,最后還是決定找老板換一間房。

走廊里有人,一個穿著休閑裝的中年男人正蹲在窗口,的燈照在他臉上,就像給人打了一層底。

見我推門出來,他驚慌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我把手往前一探,示意他別害怕。

還沒等我張,他小聲問道:

“哥們兒,你屋子里有人哭嗎?”

有人哭?我讓他問的心里發,見我皺起眉頭,這人用手指著房門說:

“我聽見了哭聲,半夜把我嚇醒了。”

我吸了口氣,往他房間瞥了一眼,門關著,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你呢,半夜出來干啥?”他問道。

我本來不想說的,但他一再詢問,便實話實答。

“我房間里的馬桶一直自沖水!去找老板換個房間。”

這中年男聞言無奈的把一撇。

“這賓館是不干凈吧?”

他的話音剛落突然從隔壁房間里又竄出一人撞到我懷里,這人只穿著,指著屋子驚慌喊道:

“電....電視里有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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