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陌和晏珠兩人居然同時不見了?
打臉來得如此之快,都給氣笑了。
“夫人,都這時候了,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十月急的跺跺腳,自家夫人心也太大了。
將軍和公主同時失蹤,他們兩個有沒有可能在一起?
太讓人懷疑了,很難讓人不多想。
這時,黎夜玉出聲喚道:“夫人,快看,桌上有一封書信!”
沈芙蓉轉頭看過去,桌上收拾得干干凈凈,只有一套茶擺在上面,一封信正放在顯眼。
徑直走到桌前,沒有毫猶豫地打開這封信看起來。
信上的墨字龍飛舞,看起來是在匆忙中寫的,不過字跡蒼勁有力,又帶著幾分特有的棱角。
這悉的字眼一出現在面前,雙眸不由得驟然,心頭涌上一種不祥之。
俗話說得好,好的不靈壞的靈,果然……看完信后,沈芙蓉臉上出了古怪的神,萬萬沒想到,蕭天陌居然丟下,帶著晏珠先回京城了。
尼瑪,這麼突然?
你們禮貌嗎?
見沈芙蓉面有異,十月有些奇怪地湊到了跟前:“夫人,信上寫著什麼啊?”
等看清楚信上的容,十月倒一口氣,驚得瞪大眼睛,手快速地捂住,起來:“天啊!
將軍莫不是瘋了不?
居然帶著公主私奔出走了!”
聽到十月的話,站在一旁的黎夜玉只覺得腦袋轟的一下就炸了。
將軍對夫人的意是知道的,將軍夫人如命,怎麼可能做出這種荒唐事來傷夫人的心?
不可置信地瞄了十月一眼,又扭頭看向沈芙蓉急聲道:“夫人,這件事如此匪夷所思,簡直太過蹊蹺,絕不會是表面上這麼簡單,將軍一定是有什麼難言之。”
十月驟然之下,心中的神崩塌了,心奔潰得不行,聞言不服地反駁,話語也越發地犀利起來:“就算是有難言之,也不用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離開吧?
還特意丟下我們,孤男寡一起上路,要說里面沒鬼誰信?”
十月的話太直白,簡直就是在夫人的心口上刀子,黎夜玉都替沈芙蓉心疼了,忙高聲斥道:“十月,休要再說了!”
十月啞了聲,站在原地傻愣了半天,回神看到沈芙蓉臉泛白,終于反應過來,心里咯噔了下。
夫人向來聰慧通,何需別人來說什麼,這一番迫不及待的口舌之快什麼作用也起不了,只會讓夫人更加難。
雙手絞在一起,指尖泛白,心里不由有些暗惱,自己剛剛,也是有些不分輕重了。
黎夜玉看著十月那有些失措的樣子,眸底不由閃過了一無奈,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長點心啊。
搖搖頭,又看向沈芙蓉,忍著心底泛起的酸關切問道:“夫人可還要?”
“嗯?”
沈芙蓉面不改心不跳地抬起頭,看著黎夜玉笑著說道:“哦,不要,我沒事啊!”
神自然,仿佛眼前的不愉快本就沒發生過一樣。
看著沈芙蓉自若的笑臉,黎夜玉更難過了,夫人一定傷心死了,定是不想讓們看到失態的樣子才佯裝堅強。
頓時一深深地絕,一瞬間就穿的四肢百骸,讓完全無力招架,太難了!
黎夜玉深吸了口氣,手去拉沈芙蓉,聲音里帶著微微的音:“夫人,您若是心里不痛快就哭上一場,哭出來才會覺得好些,你別這麼憋悶著自己,回頭憋出病來。”
十月早已紅了眼眶,一邊泣一邊隨著黎夜玉的話說道:“夫人,您真的沒事嗎?
婢子知道您傷心,您心里不舒服就哭吧,哭出來就好了,這里偏僻,沒有人知道的……”“……您只管發泄出來,要是有什麼不痛快,就把氣都撒在婢子上,別憋在心里……”
沈芙蓉眨眨眼,這倆丫頭之前怕不是在天橋賣藝的吧。
“我真沒事,你們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
“您真的沒事嗎?
您沒騙我們吧?”
“嗯,我是真的沒事。”
“那將軍他們……您不生氣?
不難過?”
“我想來想去,本姑娘這麼聰明伶俐,冰雪聰明,機智活潑,開朗可,花容月貌,沉魚落雁,閉月花,冰清玉潔的大,蕭天陌他怎麼可能突然變心上別人?
他一定是被晏珠劫持了,才被迫和晏珠離開的!”
“可是那封書信……”“書信當然是冒充的,肯定是晏珠模仿蕭天陌的筆跡留下的,蕭天陌了脅迫,不得不跟隨晏珠離開,對,就是這樣,說不定,蕭天陌正等我們去救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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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和黎夜玉驚出三個嘆號!
夫人這腦回路著實清奇,簡直是沒法說。
“為了救蕭天陌,我們絕不能坐以待斃!”
沈芙蓉決定化悲憤為食,“廚房里還有沒有熱飯?
咱們趕找點吃的,填飽肚子才好上路救人。”
“誒,是這麼個理兒!”
十月接話,“要不要先用點兒粥?
小廚房里一直用小火煨著,那香味兒可饞壞人了。”
“當然要,我們正需要補充營養,趕去端來。”
被沈芙蓉這麼一說,十月還真覺得有點,忍不住往小廚房的方向奔去,“好,夫人等著,我去去就回!”
沈芙蓉點點頭,氣吞山河地吩咐十月,“別忘了再弄幾碗米飯!”
十月答應一聲,轉眼跑得沒了蹤影。
黎夜玉拿們沒辦法,只好幫著十月去端米飯。
吃了三碗米飯之后,沈芙蓉終于定下心來,“跟我去向段生辭行,我們即刻上路追人。”
……翌日清晨。
余重樓打著哈欠來到大堂用早膳,看到空的房間里只有段生一個人,不由得奇道:“咦,怎麼今日來用膳的只有段神醫一人,蕭將軍和郡主他們呢?”
段生聽聞余重樓的喚聲,回神道:“師父們離開幽林谷了……”隨著段生的講述,余重樓也知道了昨晚發生的事。
他沒想到表姐晏珠恢復神智后,辦的第一件事就是跟蕭天陌私奔出走。
更沒想到一向以妻自居的蕭天陌,竟然也會做出拋下妻子,和別的人一起私自離開這般荒唐的事來。
兩人一個是堂堂的公主,一個是負有盛名的大將軍,怎會仿佛瘋了般做出如此有失統,人脊梁骨的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