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從東半球越到了西半球,還真是方便的能力!”張寒挲著手上的懸戒,裡嘖嘖讚歎著。
有了空間門,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春節買不到火車票了!
“是時候去找亞歷山大同學聊聊天了……”
自從上次被九頭蛇襲擊以後,張寒一直諸事纏,沒能出時間尋找亞歷山大皮爾斯,詢問自己的去向。
每當想到自己的被人拿來研究,甚至克隆出自己的複製,或者製造什麼奇奇怪怪的生,張寒就覺極爲不爽,恨不得直接滅掉九頭蛇那羣混蛋!
張寒沒有見過皮爾斯本人,因而不悉他的靈,無法直接傳送過去。但是,作爲弗瑞的頂頭上司,世界安全理事會的員,皮爾斯的資料在網上就能搜索到。
臨近夜晚,張寒通過空間門來到了華盛頓,找到了皮爾斯家裡的地址,悄無聲息的潛了進去。
意外的是,剛剛走進客廳,就見一隻鋼鐵拳頭砸向了自己的腦袋。
“縛道之八,斥!”
張寒擡起左手,掌心對準了襲來的敵人,龐大的斥力迸發了出去,瞬間將對方推拒了七八米遠,砸在了後的牆壁上。
“縛道之九,崩!”
沒等敵人再次攻過來,張寒擡手指著對方,一條金的繩索宛若毒蛇一般竄了出去,將對方牢牢束縛住。
張寒走上前去,仔細打量著對方,一頭髮,看不清長相,但是合金手臂,以及肩膀上紅的五角星,已經顯示了對方的份。
被九頭蛇洗腦以後,爲了名副其實的殺戮機,也是隊的好基友,冬日戰士基!
“他怎麼會出現在皮爾斯的家裡?”張寒皺眉思索了一番,沒想出什麼有用的東西,喃喃自語道,“算了,隊我都殺了,更何況是他的好基友。”
右手食指指著基的額頭,低喝道,“破道之四,白……咦?殺了他是不是有點太簡單了呢?”
雷電剛剛涌出指尖,立即被張寒收了回去。心裡突然想到了隊三裡面的劇,自己何不利用基,給復仇者們找點事做呢?
想到這裡,張寒嘿嘿低笑了兩聲,抓著對方的臉,另其將視線對準自己的寫眼。龐大的心靈能量涌了對方的腦海中,將基被催眠的意識重新改寫,變了忠誠於自己的戰士。
做完了這一切,張寒才收回了束縛基的靈力繩索,安然的坐在了沙發上,耐心的等待皮爾斯回家。
腦袋裡的指令被改寫,基沒有了攻擊張寒的意圖,如同一尊雕像一般,面無表,筆直的站在了張寒的後。
沒過多久,皮爾斯返回了家裡,打開冰箱,取出一盒牛。
剛剛轉過,便驚恐的發現,張寒無聲無息的坐在沙發上,一雙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後,冬日戰士一臉戒備的盯著皮爾斯,以防他逃走。
這一瞬間,皮爾斯腦袋裡浮現出無數的疑問,張寒怎麼會找上自己的?他已經發現了自己的真實份了嗎?
是從希特維爾那裡得知的嗎?
還有,冬日戰士爲什麼會站在他後?難道催眠已經被解除了?
“我要離開了,皮爾斯先生,還有什麼事需要我做嗎?”牆壁的另一邊,傭大聲詢問道。
儘管心裡極爲驚駭和張,皮爾斯勉強制著恐懼,深吸了一口氣,語氣不帶一抖的道,“沒事了,你走吧!”
聽到傭離開的關門聲,皮爾斯給自己倒了一杯牛,一口悶了下去,藉此平復心裡的慌。
“你們九頭蛇暗地裡搞的那些謀,我其實是不想理會的,畢竟,神盾局那些煩人的蒼蠅,同樣令我討厭!”
張寒緩緩說道,“可是,你們不該招惹到我!”
心知面對張寒,自己不可能逃出這棟別墅,皮爾斯心念電轉,一邊思考著對策,一邊出言穩住對方,“對不起,張寒先生,我真誠的爲之前的襲擊到抱歉!”
“事實上,同樣作爲神盾局的敵人,我們其實可以合作的!因爲我們都有改變這個世界的心!”
“呵!”
敵人的敵人,難道就真的是朋友了嗎?
張寒被對方政客式的邏輯思維給逗笑了,如今生命被自己在掌中,還在企圖與自己平起平坐的談合作?
“所謂的政客,應該懂得審時度勢的吧!”
張寒站起,走到皮爾斯面前,右手食指點在對方的額頭上,居高臨下,冷笑道,“我尊重你的理想,也尊重你改變世界的決心。”
“不過我很想知道,當我敲碎了你的頭骨,撕裂了你的膛,是否可以看清楚,這皮囊下,你真正的理想和決心呢?”
直到張寒的手指點在自己的額頭上,皮爾斯才真正覺到了如山般沉重的抑和恐懼,短短十幾秒鐘,冷汗不停的從臉上落,浸溼了領……
“不!你不能這樣做……求求你!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只求你別殺我……”皮爾斯語無倫次的道。
“告訴我,你們收集到的在哪裡!”
張寒收回了手指,重新坐在了沙發上。
“你的不是九頭蛇收集的,而是尼克弗瑞下令收集的。後來,我們發現了它的用途,纔會將它轉移走。”
皮爾斯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水,語速極快的回答道,“大部分在索科維亞,斯特拉克男爵手裡!還有一小部分,被懷特霍爾博士取走了。”
對於神盾局的尿,張寒心裡知道的一清二楚,隊的,被他們翻來覆去的研究了無數遍。
弗瑞會收集自己的,並不奇怪。
不過,斯塔拉克男爵不是應該研究基的權杖嗎?怎麼研究起了自己的?還有,懷特霍爾應該是在追尋方尖碑吧,怎麼也摻和了進來?
紐約大戰期間,基的權杖直接造就了希爾的寫眼力量,神盾局和復仇者對權杖無比重視,九頭蛇想都不出來。
因此,斯特拉克男爵纔會將主意打到了自己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