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能讓我和單獨待一會兒嗎
城主夫人常氏已經三十多歲了，但因為保養的極好，看上去也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模樣。
聽玉珠說來的是巡檢司大人，也不敢怠慢，特地沐浴更之後換了一宮裝來見葉靈汐。
這一番陣仗反倒讓葉靈汐有些招架不住了。
“夫人，我是從帝師大人那裡領了這巡檢司的腰牌，”葉靈汐也冇瞞著，直接照實說了，“並不是朝中的什麼實權職務，隻是拿著這腰牌頂了這名頭好辦事而已。”
葉靈汐把跟著赫連冥燁從瓊都到西桐城這一路的事兒簡單說了一遍。
最後道：“說到底我隻是個大夫，來這西桐城也是為了來治病的，夫人不用同我這麼客氣。”
常氏看葉靈汐是個小姑娘，言語間又和善好說話，對也就放下了戒心，“我剛纔還在想呢，天瓊國什麼時候允許人上朝為了。”
“我年輕的時候男扮裝混進軍營裡，可是都被我父親訓斥了好久。”
常氏是個格爽利的人，雖然穿著一襲繁複的宮裝，但舉手投足間還是英氣十足。
也不遮掩對葉靈汐的好奇，直接挑明瞭問：“這西桐城裡原本也是有不大夫的，可這麼些天了，彆說是治好疫癥了，連他們自己也都了病人。”
“其中不乏行醫幾十年的老大夫和有許多頗有名的大夫。”
常氏讓丫鬟給葉靈汐上了茶點，一邊招呼葉靈汐吃，一邊兒問，“葉大夫你在這種時候還敢到這西桐城來，想來是對自己的醫很有信心？”
“算是吧。”葉靈汐謙虛道，“我……我師父，曾經有治療大規模疫癥的經驗，當時遇到的那場疫癥和西桐城現在這疫癥的狀況有不的相似之。”
“我手裡有師父留下的藥方，改良一下之後，說不定也能對西桐城的疫癥起到一定的治療效果。”
常氏看葉靈汐年輕，本來冇敢對報太大的希，聽了這話之後倒是神一震，立刻問：“那你什麼時候開始治療？”
葉靈汐還真冇想到這西桐城的城主夫人竟然是這麼個風風火火的子。
心裡微訝的同時倒是對常氏也生出了幾分好，“我知道夫人你心急，但我這也纔剛到城裡，就算要治療，也要先清楚這疫癥的底再手。”
說起這個，不由坐直了子正道：“說起來，我還有事需要夫人您幫忙。”
這事兒說來也簡單，就是費些功夫，要把府裡上下每個人是患病幾天都調查清楚並且登記造冊。
“我剛纔聽玉珠說，染病的時間不同，表現出來的癥狀也有所不同。”
葉靈汐道：“我得把這疫癥各個時段的癥狀清楚，纔好對癥下藥。”
“這事兒好說，我馬上差人去辦。”常氏說完便立刻差了人去辦這事兒，還特彆叮囑，“今晚就把這事兒給辦妥。”
等常氏把這事兒吩咐好，葉靈汐也跟著站起了來。
“夫人，實不相瞞，這次我來西桐城，不止是為了西桐城的百姓，也是為了...也是為了季世子來的。不知他現在住在哪個院子裡？可否方便讓我去見見他？”
玉珠的事兒，葉靈汐也冇瞞著常氏，之前就把前因後果和常氏講明瞭。
常氏帶著葉靈汐去找季臨淵的路上，還一直在向葉靈汐道歉，“都怪我冇管教好玉珠，才讓懶怠工，做出那等怠慢季世子的事來。”
“懶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背後對貴客起了歹心，這丫頭真是……”
常氏氣地咬牙，拉住葉靈汐的手向保證道：“葉大夫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罰，這事兒我會給你一個代的。”
這就屬於方家的家事了，主子管丫鬟，這種事兒葉靈汐也不會主去摻和。
快走到季臨淵住的那院子的時候，常氏猶豫道：“說起來，有件事我也要向葉大夫你講明。”
“玉珠說季世子不許進房裡，這估計還真不是的托詞。”
常氏道：“這幾日都是我親自給季世子送藥送飯，可我每次過來的時候，季世子都不肯開門相見，隻讓我把東西放在門口……”
“我知道。”葉靈汐點頭應了一聲，心裡不由暗暗歎了口氣，“他就是這子，不過夫人放心，我來了，他應該願意見我的。”
畢竟季臨淵當時說的是不會讓除了之外的其他人進他的房裡。
可又不是什麼其他人。
葉靈汐是信心滿滿，琢磨季臨淵一定會主開門來見的，卻不料，在常氏敲了門說明瞭況之後，季臨淵沉默了一會兒，卻還是態度堅決地表示……不見。
葉靈汐的眼角當時就忍不住狠狠一。
“季臨淵，你什麼意思？”葉靈汐索自己直接開口，“之前在瓊都，本來說好了那天要見麵的，你突然就失約了。”
“當時是因為皇上急給你安排了任務，我也理解，所以不和你計較。”
“可現在算怎麼回事兒？我千裡迢迢從瓊都特地趕過來，你竟然連麵都不肯見？怎麼？出來的這些日子又看上其他漂亮的姑娘，就看不上我了是吧！”
“不是！”屋裡傳來一聲嘶啞地低喊，這一聲喊出來之後，就是一陣止不住地咳嗽。
“靈汐，你彆拿那些話來激我，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季臨淵的聲音聽起來有氣無力，又混著深深地無奈。
“這西桐城裡如今太危險，你不該來犯險的，聽話，趁著還冇染病，你快些離開，走的越遠約好。”
葉靈汐一聽這話直接氣笑了，“我是能走啊，可我要是走了，那你呢？我就把你扔到這兒等死嗎！”
“我的生死原來就不該你來擔著。”季臨淵咳地厲害，聲音也越發嘶啞，“你聽話，快走！”
“葉大夫。”常氏雖然還不清楚葉靈汐和季臨淵到底是什麼關係，但聽也聽的出來，兩人顯然關係匪淺。
看葉靈汐這會兒臉沉地難看，小聲勸道：“你也彆生氣，季世子他說到底也是關心你。”
葉靈汐閉上眼睛，深吸了口氣努力穩住自己的緒，這才轉頭看向常氏，“夫人，能讓我和他單獨待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