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迦怎麼想的陳不知道,但是陳敢肯定,對方絕對沒有跟自己說實話。
起碼沒有說完整的實話。
一定在套路自己。
但是陳不在乎。
因為陳的計劃,是直接截胡!
喝什麼水飲什麼馬!
咱東蒼城沒水嗎?
等那些踏天蠻駒跑出拓古城的陣法范圍后,陳直接把這批踏天蠻駒打包,然后就地鉆古墓,回去了!
套路是什麼?就是下自己的套,斷別人的路。
管你是不是開往兒園的車,反正我來當司機。
這你還能算計到我,那就是你厲害。
當然,這里面還有很多細節問題要解決,反正有了這麼個大思路,那一樣樣去理就好了。
至于押金什麼的嘛!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渠。
明明是玉迦心懷鬼胎,這錢扣下了!
和玉迦約定了再見面的時間,陳迅速離開了拓古城。
走出城門后,陳花了一點時間,趕到了玉迦說的拓北河,果然,距離拓古城的陣法籠罩相隔二三十里。
記下一個神魂印記,稍后要把古墓的出口移到這附近才行。
問,走五千匹踏天蠻駒總共需幾步。
第一步,把古墓出口打開。
第二步,把踏天蠻駒趕進古墓。
第三步,把古墓出口關上。
哈哈哈哈,這不是解決了三分之二,只差中間的三分之一了嗎?
簡直就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啊!
這第二步嘛,最大的問題是三個。
首先,五千匹蠻駒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雖然蒙合力目前并沒有招募兵卒,但是卻安排了將近三百名蠻頑管理馬群,得想辦法解決他們。
其次,當五千匹踏天蠻駒要離開馬場的時候,萬一蒙合力派人跟著甚至親自跟隨,那怎麼辦?
最后,怎麼讓五千匹蠻駒乖乖地進古墓!
陳的腦子一閃,突然閃過玉迦說過的一個人名。
這個,或許可行!
……
返回東蒼城,陳好好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又通過古墓通道重新進了拓古城。
再次走進了玉迦那座蔽的小院。
“玉迦阿提,等會我就去打蠻擂了。”
“這麼快?不用準備準備?”玉迦一臉愕然,昨天這個竇爾敦明明是一副從長計議的樣子,今天怎麼突然轉了?
“夜長夢多!”陳淡定回答道。
昨天沒想好辦法,當然能拖就拖,既然辦法想到了,那肯定越快越好啊!
“也好,那我現在就去做安排。這是羅羅爾的資料。”說著,玉迦將一塊皮扔給陳。
蠻族不比人族,制作不出紙張,所以只能用皮進行書寫,因此蠻文與人族文字完全不同,他們需用一個符號包含更多的意思,因此要用氣之力進行解析。
這段時間,陳苦學了一段時間的蠻文,總算可以看懂那皮的蠻文信息,其中對羅羅爾進行了比較詳細的介紹。
“若是你能戰平甚至擊敗羅羅爾,可以在此院暫住。我不方便再面,到時自然會有侍從幫你理。”玉迦接著補充道。
陳點點頭:“準備好押金。”
說完,陳收起皮,朝門外走去
……
蠻擂位于拓古城城主府前,昨日玉迦已經詳細和陳說過規矩。想要和羅羅爾對戰,陳必須先戰勝三名羅羅爾安排的護擂人。而一旦陳功,可以選擇何時再戰,羅羅爾必須同意。任何原因無法對戰,都將判羅羅爾敗。
這樣聽上去對擂主不公平,比如擂主本就傷了,或者擂主有事怎麼辦?難道二十四小時待在擂臺上嗎?
但仔細想想,這才是公平。
擂臺就是擂臺,你是擂主,就是要迎接挑戰。如果自己有問題,那就退下來,等沒問題的時候,再將擂主搶回來好了。
不得不說,蠻族有些規矩,著蠻橫的合理!
三名護擂人,都是羅羅爾同部落的后輩,三名都是蠻將后期的修為。
陳渾輕松,之前六師姐就測試過他,在升境后,到各種加,他的力量堪比蠻帥,對付三名蠻將自然沒有問題。
唯一值得注意的,就是蠻族從六品蠻將開始,就可以掌握氣蠻,譬如之前烏涼布查第一次和自己手時,那古怪的氣震法門,就是一門蠻。
現在的陳,能夠依靠的就是自的力量,以及升境時獲得的基礎版本的“滴重生”的脈神通。
以及,武學的招式。
紅塵氣是不能用的,不然就要退出蠻族形態了。
不過陳此時也是想趁機試試自己目前到底有幾斤幾兩,可惜之前烏涼布查出于蔽的原因直接襲速殺了。
當然,羅羅爾作為蠻擂的擂主,并不是說他就是拓古城最強的天才,畢竟他只是阿索萊蠻侯的下屬。
蠻擂這種玩意,向來是底層蠻族上升的途徑之一,對于高層的蠻族來說,他們并不需要這樣揚名,畢竟很容易就被人族當做暗殺目標了。
但是在資源可以推就的蠻神系中,真正的天才還是得算那些大人子嗣。
總的來說,羅羅爾這個對手不是底層,也不算頂尖,算是同級別里的英怪,拿來練手正好!
……
陳走到蠻擂前,坐在擂臺上的護擂人之一“哈亞古”睜開了眼睛。
哈亞古到陳上奔涌的氣,站起,看著陳:“阿是要戰擂嗎?”
陳點點頭。
哈亞古四手行了個禮:“按規矩,阿要戰勝我三人合擊才有資格挑戰。請阿稍等!”
說著,哈亞古手中掏出一塊骨,猛地碎。
片刻后,剩下的兩名蠻將也到了蠻擂。
這是一對雙胞胎,一個“求都”,一個“馬歹”,此時和哈亞古站在一起,渾氣溢而出。
“嗯?有人打擂了?”
“快來看快來看,有人打擂了!”
“已經快一年沒有人打擂了吧?那位挑戰的大人是誰啊?”
“不認識,是剛剛進城的吧!”
“哈亞古和求都馬歹兄弟都很厲害啊,不知道那位大人能不能闖過去!”
“快看,蠻侯府有蠻帥大人來了!”
……
站上擂臺,陳看著眼前三個蠻將,深吸一口氣,隨手出了一蠻族風格的骨。
既然不能用紅塵氣,要破群攻,自然首選“打狗法”了。
……
此時擂臺上陳與哈亞古和求都馬歹已經站在了一起,此時趕到的幾位蠻帥也是彼此議論。
“這人是什麼來歷?怎麼完全在靠?”
“估計是哪個小部落的天才,沒有蠻的傳承!”
“諸位,你看他那個法,倒是有些巧妙啊!”
“走的是技擊一道嗎?哈亞古和求都馬歹兄弟倆有一套互相配合的蠻,施展起來防驟升,不依靠蠻怕是很難擊破啊!”
“斯,你話說早了……你看,那小子贏了!”
“哼,不過是仗著力量而已,這種攻擊,對羅羅爾沒有威脅的。”
……
幾句話的功夫,陳將三名蠻將一一打下了擂臺。
三名蠻將臉慘白地看著陳,那哈亞古問道:“阿,你可以挑戰羅羅爾,請問你需要什麼時候進行?”
“現在!”陳擲地有聲。
三名蠻將互相看了一眼,正要傳信給羅羅爾,突然聽到一聲沉悶的聲音:“不用,我已經來了。”
眾人循聲去,只見一名比平常蠻人更為健壯的蠻帥緩緩走向擂臺,平民紛紛行禮,就連另外幾位蠻帥也都點頭致意。
“羅羅爾,好好教訓這小子!”
“是啊,別讓外來人把我們拓古城看扁了!”
“羅羅爾,贏了我請你去銷骨樓!”
羅羅爾沒有理會其他蠻帥的聲音, 直接走上了擂臺。
陳微微皺眉,就在剛剛,他覺到有一查探的力量落在了擂臺之上。
“是有蠻侯注意過來了。”陳心中一,也不知道是誰。
羅羅爾著陳,突然出笑容:“你很強!”
“但是你好像只有七品蠻頑的修為。”
羅羅爾此言一出,滿場嘩然。
幾位蠻帥驚訝地再次仔細向陳,才發現陳真的是七品修為。
“這……這怎麼可能?”有蠻帥吃驚道,“難道是蠻王家的子嗣?”
“不可能!蠻王子嗣跑來打蠻擂,是閑得慌嗎?我覺得應該是天賦奇才!”
“也有可能是覺醒了祖上脈!”
“噓,蠻侯大人來了!”
此時一道落在擂臺一側,散去,是一位獨眼蠻族。
“這位阿,本侯阿索萊,乃是拓古城鎮城蠻侯,你若能在羅羅爾手上支撐三十個提嘆,本侯愿意以蠻帥的規制邀請你。”
提嘆是蠻族的一個時間單位,一個提嘆大約是三秒,三十個提嘆就是一分半的時間。
“哼,阿索萊,你太小看這位阿了。”此時有一道落下,胖胖的蒙合力蠻侯趕到,他著陳;“阿,本侯蒙合力,你若能支持三十個提嘆,我負責你晉升到蠻帥的所有開銷。”
阿索萊想了想,沒和蒙合力去爭。畢竟他也要考慮擂臺上羅羅爾的心。況且蒙合力目前求賢若,自己貿然爭奪,最后只會陷無休止的加價里。
還是看看況再做定奪。
接著又有兩位蠻侯趕來,不過他們并沒有出口招攬陳,而是靜靜看著。
陳心中則是大喜,在他的計劃里最棒的場面出現了。
他先是朝蒙合力行了個一禮,又向另外兩名后來的蠻侯行禮,最后眼可見地猶豫了片刻,才朝阿索萊行禮。
阿索萊微微皺眉。
這是不滿我開的條件嗎?
而蒙合力見到陳的表現,心中大喜,對陳更加滿意。
羅羅爾此時見到陳冷落自家主君,也是大怒,渾氣澎湃。
“稍后我不殺你,但是要按著你給我家大人認錯!”
說完,羅羅爾撲向陳。
陳連忙打起神,揮手中的骨棒迎了上去。
……
“當當當當當……”陳的骨棒敲打在羅羅爾的上,此時羅羅爾上泛起一層氣鎧甲,將他的全都包括起來,陳的骨棒打在那氣鎧甲上,對羅羅爾并不能造什麼威脅,反而是陳生生地承了羅羅爾的兩拳,差點吐。
蠻·甲!
……
“完全沒辦法啊!這攻擊打不甲啊!”
“對付甲,要麼是震之法,要麼就是蠻力擊破!這個年輕人不備這樣的攻擊里啊!”
“那小子先前冷落阿索萊蠻侯,看來是被羅羅爾記恨上了。”
“可惜了,是個提嘆怕是撐不過去了!”
“你們注意到沒有,這個小子,一直在有側的兩只手攻擊,背后兩只手完全沒用!”
“這個時候,他還要保存實力嗎?”
……
陳一個翻滾,躲開羅羅爾的攻擊。
“這樣不行!”陳心中暗道,“沒有紅塵氣附著的打狗,本打不那層甲!”
“還有什麼武學是可以使用的?”
“獨孤九劍不用力,但是也沒有‘破甲式’啊!”
“要破甲,只有重擊或者集中攻擊。”
“還不能依賴功!”
“空明拳?不行,攻擊力不夠!”
“該死,該早一點寫出《倚天屠龍記》,掌握太極拳或者龍爪手的!”
陳再次躲避開羅羅爾的攻擊,就在他側躲避的時候,突然間腦中一道靈閃過。
“嗯?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這門功夫!”
“這可是我的子功啊!”
“不能用紅塵氣,不就是相當于沒有力嗎?”
“就它了!”
……
此時,臺下眾人就看到陳從擂臺上爬起來,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一手在前,一手在后,放在了前正中。
羅羅爾轉:“小子,這次不會讓你躲開了。”
陳淡淡一笑。
寧在一思進,莫在一思停。
中路,強攻!
陳快步欺而上,羅羅爾微微詫異,但眼中閃過嗜的芒,一拳打向陳,陳黏手、聽橋、讓位,閃開了羅羅爾的攻擊。
此時距離正好,日字沖拳重重打在羅羅爾的心臟,羅羅爾覺一巨力襲來,不由得后退了幾步。
就是這幾步,讓臺下瞬間雅雀無聲。
陳再度恢復之前的起手式。
詠春!
當年《葉問》熱播,陳年紀還小,隔壁樓正好有個教詠春的師父,陳就跟著學了一個暑假,沒想到穿越到這個世界,居然還能用起來。
果然那句話說的不錯: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此時詠春在陳的手上,配合他的力量,發揮出了超乎想象的威力。
羅羅爾似乎覺到自己被辱,但是又覺得自己只是一時大意而已,于是打起了神,再次沖向陳。
陳也迎面而上,雙手以幾乎眼看不清的速度將羅羅爾的攻擊卸力,在眾人耳中一頓噼里啪啦之后,找到一個空檔,直接單手托在羅羅爾的下頜上,羅羅爾瞬間重心不穩,要向后倒去,只見他背后的兩只手撐住,就要翻而起,陳突然挑起,雙狠狠夾住羅羅爾的頸部。
詠春·二字鉗羊馬!
陳雙拳如同落雨一般快速落下。
很快,那甲出現了裂紋。
接著,甲破碎。
陳的每一拳都扎扎實實落在了羅羅爾的臉上。
……
著在擂臺上被陳暴打的羅羅爾,幾位蠻帥都失聲了。
片刻,才有一個蠻帥喃喃說道:“他,只用了兩只手啊!”
“他還保存了一半的實力啊!”
……
陳收住拳頭,看著被自己打一團模糊的那張丑臉,這才退后一步,著此時已經昏迷的羅羅爾,陳長吐了一口氣,淡淡說道——
“詠春,竇爾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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