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這麼著急的……”葉歸嵐無奈被拉著走,方懷瑾突然停了下來,“我怎麼給忘了,小叔叔在護甲上的手藝可是一絕,當然……比不上那些更有名的。”方懷瑾看著葉歸嵐,“還是買更有名的吧。”“別啊!既然秋叔叔可以,我為什麼還要找別人?”葉歸嵐連忙拉住方懷瑾,想要用那塊皮做點東西,自然是給越悉的人越放心,方家他去過,方家的人也接過,師姐同自己的關系就更別提了,在這個世界上若論家族,方家可是自己最親的。
“小叔叔手藝是很強,但是……他也不是最強的。”方懷瑾有些不好意思,“是我認為的很強,可能在別人眼里,小叔叔也許就是一般。”“不不不,秋叔叔一定很強,我相信師姐的眼。”葉歸嵐想著上次秋叔叔看環的講解,能說出那樣話的人,在鍛造上一定是高手。
“真的嗎?”方懷瑾眼帶驚喜,“若是師妹不介意的話,我這就傳話給小叔叔,讓他過來!”“那太好了,我就等著秋叔叔過來了。”方懷瑾立刻去給自己小叔叔傳了消息,兩個小姑娘出城回到制藥學院,方懷瑾直接拉著葉歸嵐去找了淵老,匯報這次教學指導,葉歸嵐聽著方懷瑾的學習心得,只可謂目瞪口呆,只能干眨眼的站在一旁,一句話都不上。
淵老笑瞇瞇的聽著,中間不停的點頭表示贊許,方懷瑾這孩子他沒看錯,對知識的把握這孩子做到了近乎爐火純青的地步,任何細枝末節都能注意到,更為重要的是,會舉一反三,對原由東西都會有新收獲,這才是最珍貴的。
淵老笑看著站在一旁明顯傻了的葉歸嵐,看的樣子就知道沒學進多,葉歸嵐察覺到淵老的眼神,尷尬的扯扯角,沒敢說沒有去。
“……以上,就是這次的學習心得和收獲總結。”方懷瑾說完,淵老連連點頭,站起拍拍的肩膀,“不錯,我可是期盼著你能在制藥中更上一層樓。”“我會努力的!”方懷瑾信心滿滿的開口,淵老眼神一轉,“葉歸嵐,你呢?懷瑾說了這麼多,你也來說說。”葉歸嵐微微皺眉,說啥?有什麼可說的,本沒去聽,也沒東西可說啊……方懷瑾給了一個眼神,葉歸嵐恍然大悟,哦對!師姐給做的那個筆記!還好有看,還好……記住了一些!葉歸嵐現學現賣,連忙把筆記中方懷瑾給劃過重點的地方說出來,雖然說的磕磕絆絆,但好歹能說出點東西。
淵老聽的直搖頭,笑著開口,“能學到這些對你來說也不容易,不錯!”葉歸嵐心頭松口氣,師姐的小本本真是救命,以為報告就算完了,卻不想淵老接下來的一句話,葉歸嵐的口水差點嗆到自己,“學習機會難得,每一次參加過的同學回來都要開一個流會,分一些自己學到的東西。”不是吧,還要開流會的?!
淵老看著葉歸嵐小臉上的表,笑了,“你這丫頭,我又沒說讓你主講,慌什麼。”“啊……不是我啊。”葉歸嵐的話逗笑了淵老,“當然不是你,我還不想全校人一起坐著尷尬。”葉歸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方懷瑾連忙開口,“沒事,我來講,師妹的制藥獨樹一格,就算講的再多,別人也獲益不到。”“我就是這個意思,懷瑾你到時候主講,這丫頭就下面坐著聽吧。”淵老想了想,“就定在今天下午,懷瑾你準備一下。”“好。”方懷瑾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應了下來。當天消息一出,下午流會開始,近乎所有的師生都到了,淵老似乎早有預,將場地選在了前面最為廣闊的場地。
方懷瑾一個人坐在最中央位置,小臉面無表,看不出有毫張的樣子,葉歸嵐坐在人群之中,不為自己的師姐豎起大拇指,李笑笑坐在人群前排,忍不住低聲嘲諷,“一個新生,能講出些什麼東西啊……”高年級生多對這次安排有所不滿,將這樣寶貴的機會給兩個新生他們心中多不服,現在也抱著來聽聽方懷瑾到底能講出什麼的念頭坐在這里,等著方懷瑾開口,也莫名期待講不出點什麼。
“可以開始了。”淵老開口,坐在中間的方懷瑾點點頭,拿出自己事先做好的筆記,字正腔圓條理清晰的講了起來,剛才還眼帶奚落的李笑笑,聽了幾句之后不免有些驚訝,而在場的所有學生都忍不住側耳傾聽,方懷瑾講解的邏輯強,層次富,說的東西大部分都是平時沒人注意的細節,這讓在場師生忍不住有點嘆,是真的強啊。
就這樣,一個小時過去,方懷瑾近乎沒停頓的進行講解,葉歸嵐是聽的云里來霧里去,但看其他人的眼也明白,師姐在他們眼里多不是新生這麼簡單了。
“……我講完了。”方懷瑾合上筆記,站起來走回到葉歸嵐旁邊坐下,在場師生多聽的意猶未盡,怎麼這就講完了?時間過的未免太快了些,但講完了就是講完了,所有人坐在這里,靜的出奇,場面一度陷了尷尬的迷之氣氛。
“咳咳……”淵老想要開口說結束,卻不想興致的老師們忍不住冒頭,“不是還有一個呢嗎?讓另一個也來說說啊!兩個同學自然有不同的收貨,我們也可以從不同角度學習一下。”此話一出,葉歸嵐的太狠狠跳了幾下,方懷瑾坐在那里直接將筆記揣給葉歸嵐,覺自己師妹是躲不掉了。
淵老才要開口,另一個老師也熱說道,“是啊,讓另一個學生說說!學生們都等著呢,都不肯走啊。”淵老抿著角,葉歸嵐渾僵的坐在那里,方懷瑾也有些著急,在場的學生們都安穩坐著沒有要走的意思,老師們直接站起,“葉歸嵐呢?過來呀!”“葉歸嵐,別害,你也過來說說,你的制藥方式不同,肯定見解也不一樣啊!別私藏了啊!”幾位老師都是善意,笑看著葉歸嵐,他們也期盼能說點什麼,淵老眼神掃過去,只覺得那孩子快要僵一塊石頭,滿臉都在寫著一句話,我聾了我聾了我聾了。
老師們都開口,淵老也沒辦法,只能著頭皮低聲開口,“葉歸嵐,你也來說說吧,隨便說。”所有眼睛瞬間掃了過來,就像是聚燈般,葉歸嵐的太又突突跳了幾下,躲是躲不掉,實話又不能說……站起,將筆記還給了自家師姐,小本本能救的了剛才,救不了現在了。
“師妹……”方懷瑾忍不住擔心,葉歸嵐深吸一口氣,大步走了上去,坐上了那個中間醒目位置,淵老看一臉就義的稽模樣,忍不住別開眼神,也不知道等下會說出什麼驚人言語。
葉歸嵐看著下面雀無聲的人群,著如雷達般掃在自己上的熱切視線,黑眸微微垂下,說就說。
“講授的先生,是位在鉆研魔領域的專家,師姐是學霸,學到的那些東西我說老實話都沒懂。”葉歸嵐的話讓幾位老師都有些尷尬,淵老低聲笑了出來,葉歸嵐又呼出一口氣,“我學到的,是怎麼解剖魔……”“葉同學!夠了夠了!”幾位老師一聽瞬間站了起來,“這次流會到這里就可以了,同學們,方懷瑾同學講的東西你們回去要好好研究,益無窮。”“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葉歸嵐坐在那,看著擋在面前的幾位老師,才蹦出多字,流會就結束了?別提葉歸嵐,學生們都一臉懵,解剖魔啊,多麼新穎獵奇的事,怎麼就不給聽了!學生們一臉我還想聽的樣子,老師們卻不再允許,半說半哄的結束了這場流會,半強制的趕走了所有學生。
“葉歸嵐同學!你到底是去學什麼了!”幾位制藥老師見所有學生走了,忍不住低聲開口,“制藥啊,你怎麼學解剖魔去了!你這孩子,怎麼歪了這麼遠!”“可是那位先生的確是剝皮高手啊……”葉歸嵐一臉無辜,制藥上沒的說,就說別的了,原本是想把看見的解剖過程描述一遍,卻沒想老師們如此忌諱,還沒開頭就結束了。
“你看看方懷瑾,怎麼能學到這麼多?你這孩子制藥走偏門,怎麼連學習也走偏門!”幾位老師也是無奈,“到現在,我們制藥師哪里還需要學習這樣的技,算了算了……”老師們紛紛離開,淵老低聲咳嗽了一聲,“傳統制藥師是古板老舊了些,在制藥學院也沒有開設有手能力的課程,你學到的便是自己的。”淵老看了看葉歸嵐,“你這孩子,關注的點也是夠奇怪的。”看著淵老也離開,方懷瑾狠狠松口氣,“還好……不過師妹真的學到了嗎?”“學到什麼?”“解剖魔。”“……怎麼可能,我打算胡編的。”方懷瑾愣了一下,了的小臉蛋,“胡說可不行,記住了,學上寧可說不知道也好過胡編造。”“是是是,都聽師姐的。”兩人一路往自己的房間走,只是沒想到被勾起了興趣的學生們不肯輕易放過,接二連三的冒了出來,“葉歸嵐!講講唄,那個解剖魔!”“講一下啊,很想聽啊!”“哎你別跑啊,真的很想知道啊!”自流會結束,制藥學院的學生們似乎都盯上了葉歸嵐,一心一意想要知道想說的解剖是怎麼回事,葉歸嵐被問的有些煩躁,上課的時候從前不會靠過來都會靠過來,不得多講一些的樣子,搞得最后老師們看的眼都有些異樣,索葉歸嵐門都不出,開始專心弄自己的藥品。
藥室之,葉歸嵐忙的熱火朝天,在容里找到了很多有用藥材,列表單上的藥品也要提上日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年多,完的數量實在有限,若不抓時間,誰曉得后面還有什麼事。
方懷瑾依然是奔赴在各種課堂之上,房間之外的客廳中,初心舒服的趴在地毯上,它的型短短幾天之似乎又大了一圈,現如今坐下來的時候,頭都已經快要到口了。
“嗷呼……”睡到最為舒服的時候,慵懶的翻個,出了腹部雪白的皮,初心不同于它的母親,它的母親只是一只普通的離火豹,而初心的,隨著時間推移開始漸漸出暗紅,四只爪上的紅,十分點眼。
葉歸嵐滿頭大汗的推開門,看見的便是這只完全沒有防備、睡姿十分放松的小豹子,雖然型很大,但初心也不過1歲左右而已,的耳朵聽到門那邊的靜,初心瞬間睜開豹眼,對著葉歸嵐瞬間開啟撒發機,瘋狂對眨眼睛,葉歸嵐輕笑著走了過去,坐到了它的邊,初心迅速將爪子搭了上來。
葉歸嵐忙活了一上午,也沒功過一次,覺得自己有些心煩氣躁了,推開門是想來口氣,溫暖的豹子磨蹭著,茸茸的皮像是一塊催人睡的毯子,葉歸嵐不知不覺靠到了初心上,而這只小豹子,也樂于和相互依偎。
暖風自開啟的窗戶吹了進來,初心不停的發出呼嚕嚕的引擎聲音,而葉歸嵐,靠在它的上,就這麼睡著了。
時間似乎也放慢了腳步,輕輕的邁這個小房間看著一人一豹如此依偎,葉歸嵐睡的安靜香甜,初心的呼嚕聲一直都不曾停下,門被人輕輕推開,初心瞬間睜開眸,對著門口的人發出更大的引擎呼嚕。
方懷瑾看著睡在初心上的葉歸嵐,輕手輕腳的走了進來,不免有些心疼,對于師妹的事從不多問,在方懷瑾眼里,給予對方足夠的空間才是最融洽的陪伴,師妹也從不多問自己的事,們兩個,彼此都不過問太多,卻又如此親。
方懷瑾緩緩蹲下子,了初心茸茸的大腦袋,謝它沒有出聲更沒有太大的作驚醒葉歸嵐,初心乖乖的側躺在地,似乎是顧忌還在睡著的葉歸嵐,只是拼命的發出引擎聲音來告訴方懷瑾,它見到是有多麼欣喜。
“唔……”葉歸嵐緩緩睜開雙眼,“師姐,你回來了?”方懷瑾笑著點頭,“是不是太累了,你靠著初心睡著了。”“什麼……我睡著了?”葉歸嵐瞬間驚醒,猛然直起子,這才發現窗外的景已經臨近黃昏,竟然睡著了,還睡了這麼久!葉歸嵐站起直奔藥室,只是想休息一下,怎麼就直接睡過去了?
“師妹,今天先不要制藥了,你狀態不是很好。”方懷瑾站在門口,掃了眼桌面上的藥材,“你做的只怕是很難的藥品,不能急于一時。”“我知道不能急,但是……不多嘗試幾次,我下一次會更慌。”葉歸嵐忍不住嘟囔,見靈級別,制藥簡直就到了地獄難度,沒有老爹指點,僅憑那一本小冊子,真的悟不出什麼東西來。
“把你做失敗的藥品給我看看。”方懷瑾走了過來,葉歸嵐將自己上午做出來的藥品遞給方懷瑾,方懷瑾看到的瞬間,忍不住驚呼,“你沒事做這個干什麼?”“是給邢烈做的,我和他之間有筆易,三年期限,他要我幫他做一些藥品。”葉歸嵐開口,看著方懷瑾手中的那瓶毒藥,“他選的藥品太刁鉆,我到現在才明白,三年……他純粹是想坑我。”“單子給我看。”方懷瑾皺眉,葉歸嵐聽話的給出單子,那上面雖然只有十幾款,但是方懷瑾卻看的小臉徹底沉了下來!“他就是在坑你,而且是坑大了。”方懷瑾沉著小臉放下單子,“不做了,不要往他挖的坑里跳。”“……可我已經答應了,咬牙也要做完。”葉歸嵐收好單子,“既然承諾,就要信守,再難我也要撐下去。”“師妹……!”方懷瑾還想說什麼,葉歸嵐扯開一抹笑容,“他想坑我,我才不會讓他得逞,我現在已經做出了五種,再努力就好了。”“什麼!才半年多時間,你竟然做出了五種!”方懷瑾瞪大眼睛,葉歸嵐嗯了一聲,也沒注意自家師姐的表,低頭開始挑揀藥材,準備下一次的嘗試,“還有兩年半,我會努力加快進度的。”葉歸嵐抬頭,不想讓方懷瑾擔心,笑的很燦爛,“師姐,你別擔心。”“好。”方懷瑾點頭,二話不說的走了出去,原本是想著幫忙的,現如今方懷瑾才明白,的師妹,本就不需要!也許本就不知道,這單子上面的藥方有多冷僻有多刁難制藥師!
據所知,其中的一種藥品,一位名氣響當當的制藥師,是花了1年時間才做了出來!1年時間,一種而已!
方懷瑾忍不住回頭,看著制藥室里葉歸嵐埋頭制藥的影,心頭莫名開始沸騰起來,的師妹是如此優秀、天賦異稟,在制藥的路上,永遠飛奔在前面……方懷瑾深吸一口氣,驕傲!
又是一個月過去,制藥學院的學生們好不容易不再提解剖魔的事,制藥老師們也狠狠松口氣,葉歸嵐這一個月之只出現在淵老的課堂上幾次,其他時間都窩在制藥室里面,終于在一天,興的推開門,對著客廳正在擼豹子的方懷瑾,開心大吼,“功了!師姐,我功了!”方懷瑾的心不免抖,一個月而已,便……做了!
“既然功了,就先休息一陣子,我看你這一個月累壞了。”方懷瑾走過去,了葉歸嵐額頭的汗水,葉歸嵐嘿嘿一笑,“我想趁熱打鐵,繼續準備下一個……”“先別準備了,和我去一趟城里。”方懷瑾輕笑,“小叔叔已經過來了。”“啊!秋叔叔什麼時候過來的!”葉歸嵐來了勁頭,方懷瑾開口道,“早就來了,只是看你專注于制藥,我請小叔叔等了幾天。”“快走快走!”葉歸嵐拉著方懷瑾沖了出去,直奔城里,方秋見到兩個小姑娘,還如上次那般人高馬大的模樣,也是探手過來就想把方懷瑾抱起來轉圈圈,方懷瑾連忙退后,“小叔叔!”“哎呀,這就躲開小叔叔了,以前明明很喜歡讓小叔叔舉起來轉圈圈的……”“小叔叔!別說了!”方懷瑾微微臉紅,方秋嘿嘿一笑,看向葉歸嵐,“小丫頭,你怎麼樣啊?”“我一切都好,只是那個環,壞了。”葉歸嵐開口,方秋有些驚訝,“壞了?怎麼會……讓我看看。”葉歸嵐將斷了的環拿出來,方秋仔仔細細的看著上面的裂紋,足足看了有半小時,這才頗為憾的抬頭,“真是可惜了,雖然這是個瑕疵品,但質量也很上乘,尤其是無屬的珍貴……這應該是到很多次靈力沖擊導致的,修復……我沒這個本事啊。”很多次靈力沖擊……葉歸嵐大約明白這東西為什麼壞了。
“那你現在用的什麼環,我看看。”方秋開口,葉歸嵐將那個隨便買的環拿了出來,方秋一見有些不高興,“你戴的就是這個?這也太差了!”“啊,當時沒辦法,急用,隨便買的。”葉歸嵐笑笑,方秋一臉你怎麼能戴這個的表,掏出了一個環,“你用這個,這是我做的,風屬,肯定比你現在這個好,現在這個就扔了吧。”“小叔叔,那環好歹也是師妹買的,你怎麼嫌棄這個樣子。”方懷瑾忍不住開口,“的那個看上去沒你說的這麼差。”“說了小瑾你又不懂,錢就是這麼被騙走的。”方秋語重心長的開口說道,“這環做工也是一般,質量更不必說,戴個幾年一定會廢掉,而且靈呆在里面也不舒服啊。”“主人,是不舒服的。”黑皮忍不住出聲,小也可憐兮兮的開口,“小姐,這個遠不如上次那個呆的舒服。”“用叔叔這個,保你能戴個十年。”方秋出一口白牙,將環塞進了葉歸嵐手里,方懷瑾笑出聲,“小叔叔還是這麼有自信。”“那是當然,方家鍛造別的不說,環這種東西,我還是有自信排在前面的。”方秋掃了眼葉歸嵐花400W買的環,“聽話,記得扔啊。”“啊?哦、哦……”葉歸嵐連忙點頭,“秋叔叔,我不能白拿,你看價格……”“你這孩子,說什麼呢,你和小瑾關系這麼好,你可是唯一帶回家的朋友,我也拿你當自家小孩看。”方秋拍了下葉歸嵐的小腦瓜,“給自家孩子的東西,要什麼錢!”“可是……”“沒什麼可是,你再這麼說,我可是會生氣的。”方秋故作冷臉,葉歸嵐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眼,心頭暖烘烘的,離開了老爹,遇到了師姐和宋叔,更是遇見了對友善的家族。
“好,不提就是了。”葉歸嵐大方的收下環,方秋樂了,“這才對,我聽大哥說了,上次若是沒有你舍命相護,小瑾也不能安安穩穩的活到現在。”“我應該的,師姐對我很好。”葉歸嵐直言,方秋哈哈一笑,“知道你們好,只是不清楚是這樣深的地步,小瑾,這個朋友你值得用一生去啊!”“我和師妹,當然是一輩子的朋友。”“哈哈,好好,有你這丫頭在,我們家里人真的能安心,對了,找我來是什麼事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需要我幫忙看一下?”方秋笑瞇瞇的看著兩個小姑娘,方懷瑾看著葉歸嵐,“師妹,我先出去,你單獨和小叔叔說。”“不用,又不是什麼私事。”葉歸嵐拉住方懷瑾,“我想請秋叔叔給我做護甲。”“護甲?你們……用得上?”方秋一臉問號,方懷瑾堅定不移的點頭,“用得上,小叔叔,絕對用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