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誰能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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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紅腫,一看就是被男人憐過的瓣。

但是,楚霏然和……誰?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和老大?

老大做得真絕,非但選擇將喬杉杉徹底背棄,現在倒好,真的和楚霏然舊複燃。

衛毅也就不明白了,如果老大真的對楚霏然舊難忘的話,為什麼曾經對喬杉杉的那麼濃烈,讓他也大為吃驚。

衛毅的心裡五味陳雜。

喬杉杉和楚霏然,兩個人,他誰都很喜歡,可在之中兩個人,傅晉司只能選擇一個。

衛毅沒說話,只是看著楚霏然的有些出神。

楚霏然不懂衛毅為什麼一直盯著自己的看,做賊心虛地將小用手捂嚴實了:“衛毅,你在看什麼啊?

我……難道怎麼了?”

“我……”衛毅,幹笑了幾聲:“霏然,如果有誰欺負你,對你做了什麼你不想做的事,你一定要告訴我。

我會想辦法幫你複仇的。”

楚霏然訕訕地笑了笑。

有啊!

那個人……就是容栩啊!

可是,知道,就算自己說出來也沒用。

容栩這小人,哪兒是衛毅這種老實人可以對付得了的?

“衛毅,沒的事……”楚霏然假裝若無其事地說道:“誰欺負得了我?

你也不看看我,我的手是誰能夠隨便欺負的嗎?”

衛毅點了點頭:“也是!”

同時,他在眼裡愈發相信,楚霏然瓣的紅腫絕對是傅晉司引起的。

衛毅因為要急著拿文件回去給傅晉司看,所以拿了文件之後,沒和楚霏然聊幾句就離開了楚霏然的辦公室。

楚霏然重重地歎了口氣。

自己的,連衛毅大概都看出了貓膩……  容栩,這家夥絕對是故意的,他故意要讓這麼左右為難。

楚霏然用手指自己紅腫的,左口的地方,心髒卻跳得越來越快,快得像是要從腔裡就這樣直接跳出來。

這種覺,對楚霏然而言,很陌生,連著小臉都變得滾燙起來……  不知道,該如何才好。

——  容栩理完手中的公務,看了一眼鏡中的自己,卻發現自己上的咬痕太過明顯。

他輕輕一笑,真不知道該說楚霏然到底腦子?

咬得那麼用力,直接在他的上留下痕跡,那不還得被明眼人看出來,和他之間有所關聯嗎?

如果是平時,他樂見其,可是現在,在如此特殊的況之下,他不想和楚霏然有太多的關聯,這會給和自己帶來很多意想不到的患。

其實,剛才……也是他一時之間的失控。

他本來只是想淺嘗輒止,不想沉溺在這個吻之中,可偏偏這個人咬了他,卻沒讓他吃痛停止,反而是激起了他想要征服的心。

他看似毫無規章,其實他的原則比誰都強。

但,楚霏然總能挑戰他的原則,並且挑戰一如既往的功。

容栩搖了搖頭,放下鏡子,起走向醫務室。

看來,這不找醫生解決一下,看樣子是不行了。

容栩很自然地找到了喬杉杉,他又換上了那種邪魅的笑容:“喬醫生,有點疼,可以看看如何讓這傷快點好起來。”

喬杉杉忙得快翻白眼了,卻又被容栩纏上。

瞥了一眼容栩上的傷,一看就是那種很耐人尋味的傷。

“容將,你這傷是怎麼來的?”

喬杉杉直接地問道。

“喬杉杉,你還真是不加掩飾……”容栩搖了搖頭:“問得那麼直接,你看得出來也很正常,你以前和傅將之間也沒這樣吧!”

喬杉杉原以為自己問的是有點直接,但沒想到容栩會回一句比這個還直接的話,讓一下子不知道該說什麼。

傅晉司……  好像很咬他吧!

反而,是傅晉司很喜歡咬

原來被咬,是這樣的傷……  喬杉杉覺得自己有些胡思想,差點被容栩這妖孽牽著鼻子走。

隨即恍然過來,瞪了容栩一眼:“親的容將,你確定你是來找我閑聊,而是不是來找我治療你上的咬傷嗎?”

容栩點了點頭:“我上的傷,給你了,我希越快淡下去越好,不然我會直接吻你。”

聞言,喬杉杉嚇得頭皮一陣發麻。

上一次,容栩所謂的吻,是他按住瓣,他的並沒有直接落在瓣,而是在他的拇指上。

要是這次,容栩來真的,要能弄出這樣的傷,估計得真槍實彈地吻,恐怕還是那種很激烈的。

“怎麼樣?”

“別,別……”喬杉杉連忙制止:“我想點辦法,你別來。”

“好,我等你。”

容栩好整以暇地坐在診室,托腮看著喬杉杉。

“這種藥膏很好,不過有激素分……”  “不要。”

容栩淡淡地開口:“你直接幫我塗吧!

不要擔心激素不激素的。”

既然容栩這麼說了,喬杉杉也沒什麼顧忌,於是拿棉簽,幫容栩的上塗了一些這種藥膏。

喬杉杉一邊在塗,一邊在腹誹:這傷痕,肯定是被咬出來的。

在這裡,誰敢咬容栩?

而且,容栩似乎也沒因為這咬痕而生氣。

這個人……  喬杉杉細細地想著,這軍中也沒什麼人。

難道……是醫務室的哪個醫生,或者是護士嗎?

容栩見喬杉杉一直蹙眉,問道:“你在八卦?”

“嗯。”

喬杉杉不假思索地說道:“當然會好奇,這傷的位置那麼特別,怎麼可能不想知道這其中的事

不過,你不會說,我也就猜猜。”

喬杉杉東想西想,忽然間,腦海裡突然跳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楚霏然!

會不會是楚霏然?

“不會是霏然吧……”喬杉杉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把自己心裡想法說了出來。

容栩聽到這個名字之後,一張邪魅的俊臉卻不由重重地一僵。

喬杉杉看到的一直是很淡定的容栩,他玩世不恭,腹黑幽默,看似很多複雜的事到了他的手裡都會變得簡單起來。

但是,這還是喬杉杉第一次看到如此不淡定的容栩,像是被大人當場抓包的小孩,那種有些茫然的狀態。

雖然容栩有這種狀態不過一兩秒的時間,可縱使這麼一點點的時間,卻讓喬杉杉歎為觀止。

喬杉杉幾乎是立即確定了自己的想法:“容栩,不會是楚霏然吧?”

直到現在,喬杉杉才想起來,在任務完前,容栩曾在的面前發過狠誓,倘若誰讓楚霏然死在手臺上,他必定會讓那個人給楚霏然那陪葬!

那麼多人的生死,他都沒那麼在意過。

容栩桃花眼流轉,那顆淚痣人:“是……”  “是……”喬杉杉有些驚訝。

“所以,不管你和的私如何,我要你替我保。”

容栩冷冷地說道:“如果你敢讓知道我的,那你的男人,我不會再管他的死活。

他要怎樣就怎樣,我也不必為了保全他,做出許多讓我自己危險的事。”

喬杉杉看著容栩,這樣的他有點不冷靜,可與之前那張滿是邪笑的臉龐比起來卻更加真實。

“喬杉杉,知道了嗎?”

“我知道……”喬杉杉點了點頭:“我明白,我一定會保的。”

“好,送送我吧。”

“嗯?”

“怎麼?

不願意?

做戲都不願意做足?”

“沒有……”喬杉杉搖了搖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跟著容栩一起離開診室。

在走廊上,喬杉杉與容栩,傅晉司和楚霏然好巧不巧地在走廊裡相遇。

傅晉司和楚霏然發現喬杉杉和容栩有說有笑,氣氛似乎很不錯。

傅晉司的臉一下子冷了下來,而楚霏然也好不到哪裡去。

容栩這子,絕對百分百的子。

他才把吻得紅腫不堪,現在可好,像是個沒事兒人一眼,又來勾引的小嫂子?

楚霏然本來還含著笑意的眼也瞬間笑意全無。

容栩則是很淡定,一手在軍的口袋裡,還有一只手明正大地勾著喬杉杉的肩膀。

倒是,喬杉杉……  看了看楚霏然,又看了看容栩,覺得眼前這樣的氣氛有些詭異。

容栩朝著楚霏然和傅晉司吹了一下口哨:“嗨,這麼巧?”

楚霏然冷著臉,沒好氣地說道:“容將,你沒事總到醫務室來,我們能不巧嗎?

我以為海上將把營地所有的工作給你,你會變得繁忙,沒想到容將工作效率那麼高,似乎一點兒也不影響你的心!”

不知道為什麼……  楚霏然看到喬杉杉和容栩這麼親昵地站在一起,的心裡有那種像是被針刺過的痛

那,畢竟是人生中的初吻。

可是,容栩搶走初吻之後,卻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知道自己不該有這樣的覺,但總覺得自己像是被容栩背叛了一樣。

容栩邪佞地笑著:“楚中校,你自然是不知道。

雖然工作重要,可是陪自己的人一樣重要啊?

杉杉在這裡工作,可是牽了我的心,不來看看,我始終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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