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霏然不是不相信容栩能救傅晉司,而是容栩居然會提出要心甘願嫁給他的要求。
“那就是相信了?”
“對,我相信……” 楚霏然如小啄米般地點頭。
容栩的眼直直地向楚霏然,裡面的芒黯沉幽邃:“那就告訴我答案,你願不願意。”
他要的是永遠在他的……邊。
軍旅生涯,各種調令,各種任務,不是和他可以決定的。
他要退伍。
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甚至什麼都不用做,他賺錢養活就好。
只要,在他的邊…… “我……” 楚霏然有些猶豫。
雖然猜不出容栩娶到底有什麼真正的目的,但是不會傻乎乎地相信容栩娶自己是因為……。
但是,再猶豫下去,傅晉司真的發生什麼意外,到時候該怎麼面對杉杉,怎麼面對舅舅?
所有的猶豫在這一刻都被打消。
楚霏然緩緩地開口道:“好,容栩,我答應你。
可,我希你能夠說到做到。”
容栩了條角,慢條斯理地說道:“楚霏然,我有自己的方式,你不需要沖地做任何事。”
“我……知道了。”
見楚霏然乖乖地點頭,容栩在心中只想口。
但,轉念一想…… 即使現在楚霏然心中仍然有傅晉司的影子,但他偏不信,等他把楚霏然拐回家之後,他就不能把傅晉司的影子從心裡徹底抹去。
他也不需要之過急。
反正,他有大把的時,甚至是楚霏然一輩子的時。
楚霏然的眼底彌漫著淡淡的水霧,凝向眼前的容栩,心卻因為被容栩這麼一攪,變得舒服多了。
之前…… 得知傅晉司被帶走接調查的時候,是真的充滿著不安和張。
但是,他的話確實給了安全。
這種覺,就像是行走在沙漠中忽然被人突然遞了一瓶水的覺。
而,容栩也沒開口說話,也是靜靜地著楚霏然。
致清純的五,細膩如瓷的仿佛沁著一層淡淡的。
黑瞳上像是蒙著一層水霧,茫然,又迷人!
容栩將楚霏然鉗住,桃花眸中含著一層別樣的流,冷沉的嗓音帶著幾分低低的嘶啞,他道:“如果你這樣看著我,是不是還想……和我繼續?”
楚霏然頓覺自己又被容栩了,呼吸一窒,連忙轉過頭來。
“我沒這個意思。”
“我知道。”
如果真的知道有這個意思,恐怕他早就把抵在辦公桌上好好的滋味了。
容栩正了正冠,角揚起一的上揚,對楚霏然道:“以後,我讓你到我辦公室裡,不許再逃了。”
楚霏然的還在……痛。
一朝被蛇咬…… 大概不會再想不開,把容栩的話當做耳邊風了。
更重要的是…… 容栩現在是唯一依靠的人,如果沒有他從中幫助的話,恐怕傅晉司是真的兇多吉了。
咬了咬下,楚霏然有些不甘,眼眸凝視著他:“我知道了。”
容栩見那麼乖,便把辦公室鎖上的門打開,從楚霏然的辦公室離開。
容栩走了沒幾步,就見著一個俏麗的影走了上來。
海棠一見容栩,便邁著碎步走到他的邊,親昵地挽住他的胳膊:“容栩,我剛剛打你辦公室電話,你一直沒接。
我到指揮部門口問哨兵,他們又說你在指揮部裡面……” 海棠站到容栩的邊,卻又發現他上沾著。
“容栩……” “嗯?”
容栩蹙眉。
“你別。”
海棠踮起腳尖,用手指沾了容栩上的,遞到他面前。
“容栩,你的又出了……”海棠的眼底閃過一疑。
前天,剛來的時候,就看見容栩的破了。
現在,又看到他的上……有…… “是嗎?”
容栩不可置否地說道:“我剛才…沒注意。”
他知道這是楚霏然的,但這事他沒打算也不可能去和海棠解釋。
更何況,他不想把海家的事牽扯到楚霏然的上。
海棠雖覺得容栩上沾的樣子很是,但不想他的上總出,所以嘟囔道:“容栩,會不會是天氣太幹?
要不要我把我的潤膏給你?”
“這點小傷,我想還用不到你的潤膏。”
容栩不以為意。
“我心疼啊……” 海棠狀做口而出,但是裝作萬分後悔的模樣,捂住自己的,像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容栩,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沒有……”容栩似真似假地說道:“你沒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容栩……” “怎麼了?”
“你還問我怎麼了?”
海棠嗔著怒道:“我是孩子,容栩,我這樣不太好的。”
“但是,我覺得好的。”
“那就好。”
海棠挽著容栩的胳膊,正要走。
但是,這時的楚霏然想著去理一些文件,便推開辦公室的門,卻不料看見眼前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