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周褚帶著之前那兩人才剛剛走到基地門口,氣吁吁的三人都快走筋了,那一路上滿是被人埋下的陷阱或是藏著刀片,稍微出一點差錯就會傷。
“回來了?”之前帶著楚涵離開的符嘉良還沒回來,跟周褚說話的是另外一名嘲笑過楚涵的張文昌,他看了眼周褚後的兩人皺起眉,語氣帶著明顯的不滿和嫌棄:“怎麼帶回來兩個難民?”
基地裡的難民已經夠多,又帶回來兩個完全沒用的傢伙,基地可沒那麼多食養活這麼多人。
聽到張文昌的話中語氣不甚友好,周褚心中忍不住張起來,眼前這人可是進化者,是他完全惹不起的存在,周褚連忙陪著笑出一口黃牙:“現在倖存者不好找,能遇到兩個人不錯了,不然我帶著喪回來不?”
“算了。”張文昌煩躁的擺了擺手,懶得跟周褚繼續周旋,用一種帶有強烈驅趕意味的語氣道:“這兩人你自己看著安排吧,隨便找個地方讓他們幹活,不能吃白飯。”
“好的沒問題。”周褚卑躬屈漆的點著頭,忽然又神張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有沒有看到有個年輕人過來啊?”
說起這個周褚就生氣,楚涵竟然直接甩下他走了,路上也沒見著,也不知道是到了還是半路上被掉陷阱裡死了。
“那個楚涵的?”讓周褚沒想到的是,張文昌當場就出了楚涵的名字。
周褚雙眼一亮連連點頭:“對對對,他是我鄰居家的——”
“那人不錯,我們另外有安排。”張文昌強勢打斷周褚的話,接下來的話如同施捨:“回頭我會跟頭兒說,好好嘉獎你,終於帶回來一個不是難民的人。”
“啊?”周褚沒想到楚涵已經被安排了,他忽然著急道:“能不能讓我見見他?”
“不行。”張文昌立即回絕,眼中閃爍著狠辣,冷聲道:“頭兒的安排你也想手?”
“不不,不敢。”周褚連忙噓聲,只是神也是頗爲不甘。
後跟著的兩人對視一眼,眼中都閃著不甘心,都是新進地基的新人,憑什麼那個楚涵的小子能直接見到頭領還有別的安排?他倆就直接隨便安,不就是穿的不如楚涵乾淨麼,用得著這麼差別待遇?
不過這兩人也只是想想,讓他們反抗卻也沒這個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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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正濃,這小基地的深的房屋裡,楚涵緩緩睜眼,旁邊旺財坐在地上在啃魚,那是之前應小琴做好給打包的,一共十幾條才一天不到的時間已經被旺財吃了大半。
“你醒啦?”旺財吐了一地的魚骨頭,口齒不清:“我真的覺得這裡有古怪啊,你怎麼不著急?不是急著找父母麼?”
楚涵瞥了它一眼,語氣低沉:“晚上溜出去找,他們既然把我關起來,估計是知道我是進化者。”
“啊?”旺財不懂了:“可是在大門的時候?”
“別吃了,幹活。”楚涵沒有給旺財解答,一把將它的耳朵拎起塞進了口袋裡。
著眼前的木門,楚涵腦袋微微一偏,接著從右手小臂上·出那把戰壕刺,輕輕門中手腕一翻微微一挑。
咔——
鐵質的鎖栓直接斷開。
眼中閃過一,楚涵將戰壕刺回鞘,心中對葉默那個老頭子微微佩服起來,這戰壕刺真是黑夜裡幹壞事的不二法寶,這鋒利的程度也就僅次於修羅戰斧。
悄然打開門走出,外面空無一人,安靜到一片死寂。
旺財呆在楚涵的口袋裡有些張,一張它就開始囉嗦:“好像沒有人啊?怎麼回事啊?那個臉很不好的大叔呢?”
大叔?聽到這個稱呼楚涵心中冷笑。
他沒有回答旺財的話,他知道旺財不過是太張找存在罷了,在屋中巡視了一圈之後,楚涵打開了自己之前所呆的旁邊的一個屋子,這間房間也是上著鎖,用同樣的方式將鎖栓破壞,楚涵剛把門打開,一極爲難聞的味道便是撲面而來。
旺財連忙捂住鼻子,一噁心想吐的覺就涌了上來,此刻它萬分後悔自己之前吃了那麼多條魚。
剛看見屋的場景,楚涵便是瞳孔一。
屋裡一個人躺在地上,眼神呆滯,吃喝拉撒都在這個屋子導致味道極其難聞,只是引人矚目的是,他斷了一條,此時楚涵將門打開,他也完全沒有反應,呆呆的著天花板,整個屋子裡充斥著惡臭。
“靠?”旺財驚呆了:“這這這?”
驚詫和恐懼涌上旺財心頭,它沒有楚涵那麼好的心理素質能做到面對什麼都面不改,在看到眼前這殘忍的一幕時,旺財完全嚇傻了。
關上門,楚涵沒有把人救出來或是詢問發生了什麼,他知道屋的人不會回答他,對方已經神不大正常。
走出這間屋子,楚涵打開了第三道門,這也是這個暗屋最後的一個房間,和之前那間房間的景大同小異,同樣是狹窄的房間惡臭熏天,一個人躺在地上呆滯的著天花板,只是這裡躺在地上的人斷了一條手臂。
旺財嚇得渾髮直立:“楚涵?這啥況?”
兩個房間的駭人景象讓旺財驚極大,它實在沒有想到這個倖存者基地裡,竟然會有這樣的事,究竟是什麼原因要把這兩人折磨這幅樣子?
忽的旺財再次一驚,楚涵剛到連人都沒開始找就被帶到這裡,進來之後二話不說就被反鎖在小屋,難道那些人也想對楚涵這樣?
可這究竟是爲什麼?!
旺財左思右想都想不通,這一刻它忽然想到了楚涵經常掛在邊的一句話:人比喪可怕。
再次關上門,楚涵已經雙目冰冷,不再多做停留,楚涵直接將大門打開,悄然在了夜中,黑夜中黑影一閃而過,靜悄悄的基地沒有聲音,楚涵的腳步也刻意的藏起來。
繞著房屋開始掃,楚涵並沒有大張旗鼓,也沒有放開生命波,只是每當走到一個屋子的時候就側耳傾聽,他要先把周褚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