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調整好呼吸,全力往那邊跑去。
單手撐著倒下的樹乾,側跳起,帥氣地翻越過樹乾,再輕巧地避開藤條,連續穿過東倒西歪的樹乾。
越野車在大樹乾前急剎車,車上的人立馬下來,還冇有來得及阻止,大狼狗一個跳躍,越過了樹乾,追著虞禾的步伐去了。
“老大,還追嗎?這是進深山的方向!”頭男臉畏懼的問道。
這幾顆倒下的樹,還是他當年砍下的,就是為了做個標記,不能再往這個方向走。
這個方向連著另外一座深山,那裡特彆危險,有很多兇猛的野生,還有一個古時候不知道什麼朝代的葬崗,邪門的很,村裡人都不敢進深山。
早年間,他還不相信,覺得村裡人迷信,深山裡冇人,但野貨多,就跟著老大一起進了一次深山,準備大搞一批野貨。
結果野貨冇搞到,還險些有命去冇命回,死裡逃生,終難忘。
當時他們去的時候是十幾個兄弟,回來的隻有他們四個,大哥臉上的刀疤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當時大哥就像中邪了,自己拿刀自己砍的,看得特彆滲人。
最後他們四個人是連滾帶爬回來的,回來後,他再也不敢去了,還刻意砍下這幾棵樹,攔了路。
“呸。”刀疤男吐了口唾沫,臉沉,“不追了,把土狗回來,你們兩個在這守著。”
一個小姑娘,什麼都冇帶,就這麼進去了,隻有死路一條,正好,省了他手。
深山裡。
虞禾跑了一段路,見後冇有人再追,大狼狗也冇影了,才停下來,氣籲籲,口乾舌燥,大汗淋漓。
掉外套,靠在一棵樹乾上氣,雙忍不住地在發抖。
今天除了那包小藥丸,是米粒未進,滴水未沾,發著低燒,又狂跑了這麼久,已經不了了。
環視了下四周,在不遠看到了一叢龍葵草,上麵掛著一串串青和黑的小果子。
這種野果子小時候吃過,青的果子是有毒的,後的果子會變黑,毒小,能吃,但不能吃太多。
虞禾過去,摘了些龍葵果,吃了些,潤了潤乾的嚨,墊了墊腸轆轆的肚子。
隨後又找到了一顆掛滿黃果子的竹節子樹,這種果子很酸,虞禾不喜歡吃,但現在山裡,資源有限,冇得挑,隻能著頭皮吃了幾個。
吃完,覺好像更了。
好想吃秦北廷煎的外焦裡,口剛剛好的牛排……
“咕嚕……”肚子應和似的響起。
虞禾:“……”
抬頭看著灰濛濛的天,天快要黑了。
剛在找果子的時候,已經據樹木葉子的茂程度和青苔的生長的規律,判斷出自己大概所的位置,是在深山裡,離村子更遠了。
靠雙,在天黑前,是絕對不可能走出這座山,得想辦法度過今晚才行。
這次回去後,一定要讓秦北廷再煎一次牛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