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門前的地麵鋪了水泥,中間是用黑白的小瓷片了一個八卦圖。
在山中間挖了這麼大一個空間,還設置了銅門,裡麵是墓?還是什麼東西?
走近銅門,銅的質有一段曆史的樣子,門上左右分彆雕刻著神荼鬱壘兩位門神,已經蒙上一層灰層。
中間有個漢字“凹”的鎖,落滿了灰層,鎖底部鑰匙孔的設計有個“工”字型,看起來隻要有鑰匙,就能打開這扇門。
但虞禾知道,冇有那麼簡單,這是一個迷宮鎖的暗門機關鎖,就算有鑰匙,直接進去也是打不開,得把裡麵的機關覈對上,纔可以。
對破解這種暗門機關鎖很有興趣,甚至有些躍躍試,隻是現在條件不允許,得先出去。
用手電筒四周掃了一遍,右手邊似乎有條暗道,抬步過去,突然腳步頓住了,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虞禾挪開腳,電筒照地,隻見地麵上兩個白瓷片中間恰著一顆小拇指指甲蓋大小的黑珍珠耳環。
看著有些眼,撿起來,耳環的掛鉤已經生鏽了,掉在這裡應該有很長一段時間。
記得五歲那年,為了向養父養母炫耀自己在兒園學的手工課,做過一對黑珍珠耳環送給養母當作母親節禮。
之所以記憶深刻是因為當時在給黑珍珠打孔的時候,手笨,孔冇打到,把自己手指弄破了,流了好多,又不敢告訴養父養母,幸好有秦北廷給理,後麵黑珍珠的孔也是他幫忙打的。
最後做出來的黑珍珠耳環,了他們兩個人一起送給養母的禮。
當時養母很開心,戴了一段時間,但印象中,自從出了一趟差後,回來,虞禾就冇有再看戴了。
虞禾還問過怎麼不戴了,養母纔想起來似的跟道歉說弄丟了一隻……
虞禾挲著手中的黑珍珠,已經記不清當年那對黑珍珠的樣子,所以不確定事會不會這麼巧合,養母當年來過這裡?
回頭看了眼銅門,等出去,再找機會,帶上裝備回來看看。
把珍珠放進了兜裡,繼續往暗道走去。
暗道是一條往上的階梯,修的不是很平穩,抬頭看得到一點點,有風從上麵灌進來,應該是通往上麵的口。
虞禾冇有猶豫,趕往上爬,爬到一半時,手電筒閃了兩下,接著,罷工,不亮了!
此時外麵的天已經黑了,暗道裡瞬間陷一片漆黑,虞禾什麼都看不見,額頭開始冒冷汗。
“彆怕、彆怕,往上爬……往上爬……”
不能倒在這裡,還冇有找到害死養母的兇手,冇有給養父平反,也還冇有吃上秦北廷煎得牛排呢……
虞禾不斷的自我暗示,閉上眼,強行控製著發抖的四肢往上爬。
彷彿過了半個世紀之久,終於爬到了口,全被冷汗了,像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癱在口,氣息不穩,四肢止不住的抖。
突然一聲野的低嗚聲在耳邊響起,虞禾猛地睜開雙眼,黑暗中數十隻泛著綠的眼睛正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