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來?”傾城對凝的到來很是疑,焱剛剛離開,安妃怕是心有不捨,凝不在宮裡陪著,怎麼找到了?
凝挑眉,對傾城的態度毫不在意。略有幾分不自然道:
“我們還得學習呢,總不能不理學業。”
傾城哪裡會不知道的心思,忙道:
“範先生恐不會……”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凝直接打斷,不客氣道:
“你在想什麼呢,我只是崇拜,阿木的到來讓我心煩躁,所以纔有此一說。只是崇拜,又不沾染什麼,你就別想了。”
傾城一陣無語,怎麼想了呢?但見凝一副沒事人樣子,反倒顯得小氣。
到了範府,凝又拉著傾城去看沐逸寒。
如今,沐逸寒的傷大好,經由人攙扶已經能夠下地走。不過他不喜人攙扶,齊睿也只好充當扶手的重任,全心全意地照顧沐逸寒。
經此一事,兩個人心靠的更近了。他們本是一同胞,如今經歷過這樣艱難的事,只會如同親兄弟一般親近。
“傾城……姐姐。”齊睿見到傾城,咧開出兩顆小虎牙。不但是今天,打從他第一眼見到傾城,便被這個子的麗所牽引。有傾城在的地方,他便覺得一切是那樣好。
“齊睿,你扶好我啊。”沐逸寒到底年紀小,並不知道齊睿對傾城的心思。他見齊睿呆愣模樣,只擔心自己不能摔倒。
齊睿急忙扶住沐逸寒,但臉卻越發欣喜。
“姐姐,我的就要好了。”沐逸寒炫耀般的向傾城展示自己的,他單腳站立,翹起那隻傷了的,已經恢復了知覺。
傾城滿是欣喜,範先生果然厲害,就連被醫判定無藥可治的傷勢,也能因範先生而起死回生。
這回,凝對範先生便越發佩服。
“沐逸寒,你沒有見到我嗎?”凝擺出公主架勢,趾高氣昂道。
在範府與在沐府的待遇完全不同,沐府人人都敬是公主,可在範
府所有人都一臉冷漠,站在傾城邊這樣久,連沐逸寒都未正眼看,更別提什麼行禮了。
並不在乎行禮,在乎的是別人的關注。
沐逸寒因凝的話嚇了一跳,他看了眼傾城,在得到姐姐點頭之後,這才朝凝行禮道:“參見安寧公主。”
明明他一臉的不願,凝卻很是得意。又看向一旁的齊睿,後者也跟著沐逸寒不願地行禮。
瞧著他們一副難爲模樣,凝就算得意也得意不了多久。
“草民參見安寧公主殿下。”背後,忽然傳來範先生的聲音。向來不拘小節的他竟然朝安寧恭敬行禮,如此待遇,凝以前卻是未到。
想來也是範先生替兒子出頭,這才故意行禮。
凝支吾著不知道怎麼辦是好,這纔剛剛發威,誰想到卻被範先生瞧了個正著。也不知道他在背後看了多久……想到這裡,凝狠狠瞪了一眼沐逸寒和齊睿。與傾城均背對著範先生,可這兩人卻是正對著。不知道他們在向行禮的時候,又是抱著怎樣的期待。
眼見範先生還未起,而凝已然了手腳。傾城急忙上前解圍,與範先生說了焱駐守邊疆的事,倒也順了範先生心意。
課堂上,範先生一如既往,凝也沒什麼不同,反倒是傾城盯著兩人瞧的樣子,惹範先生不快。
“傾城,你在看什麼?”範先生揹著雙手,一副看一切的模樣。
傾城一愣,只得道:
“沒什麼。”現在也看不懂凝了,到底是真心喜歡範先生,還是一時之。但在看來,範先生與凝倒十分不配。倒不是因爲年紀詫異,而是範先生素來灑,與皇室有所牽連,恐是不妥。
當事人都沒想到的事,倒是想得多。
範先生瞪了一眼,不悅道:
“既已無事,你便去院子裡待會,清淨一下才能更好學習。”範先生的話便是明晃晃的罰,傾城可不敢多言,急忙去了院子。
凝在範先生面前一向
,別說替傾城求了,現在只覺得範先生一舉一都著魅力。
傾城站在門外,百無聊賴地看著院中的花草。一大早就被凝拉到範府,上了一上午的課,還真有些睏乏。無意間,瞥見一道影,神立刻繃。趁著四下無人,便跟了上去。
“大小姐,我回來了。”著黑,手矯健的男人不是阿大還能有誰?
他恭敬地向傾城行禮,神采飛揚的模樣看起來比之前要活潑許多。
傾城一喜,自朝一別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阿大。因他的特殊份,傾城也不能讓他回京,只得留在朝。聽範先生說,阿大是舅舅的人,不回來也是好事。
可如今他爲什麼會站在這裡呢?
面對傾城的疑問,阿大直言不諱道:“將軍已經啓程去了南疆,我來替將軍和小姐說一聲,他一切安好。”
阿大留在朝是意外之舉,卻也正合心意。他正好可以待由王勇在明走,要說起來,王勇的事蘇武倒是幫了不忙。雖然,他並不知道幫助的人是王勇。
傾城這回震驚了,阿大口中的“將軍”除了舅舅不會有別人,裡不算呢喃著:
“舅舅……舅舅……”那樣見到的人,竟與咫尺相隔。
“他,你們一直都在朝?”傾城忽然意識到,是不是當初如果能夠細心一點,就可以早點見到舅舅。還有許多話要對舅舅說,有許多部署需要告訴舅舅。可如今,在眼皮子底下發生的事,卻是第一個知道。
想到範先生上次去朝的時候,到故舊友,怕是舅舅也藏其中。可是,就連範先生都沒有告訴舅舅的下落。
“將軍也是擔心小姐安危,這纔沒有出現。待他日凱旋,將軍必定會將小姐和小爺接回王家。”阿大對王勇的真心確定無疑,朝看似安全,但凡是都不可大意。蘇尚的進駐讓一切“不可能”都可能爲“可能”。這個風險太大,即便王勇願意冒險,他們這些跟著他出生死的人也不會同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