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宿羽面容冷清,“我是誰不重要,這里不需要你,你可以離開了。”
冷澤晨冷嗤了一聲,想推開宿羽進去。
然而宿羽一個抬手,直接擰過冷澤晨的胳膊,想要卸下來。
白茶在病房里看到趕出來制止,看著冷澤晨,疲憊地說:“謝謝你通知我還跑過來,不過這里真的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忙你的事吧。”
冷澤晨臉難看,他大概能猜出來眼前這個跟保鏢一樣護著白茶的人應該是陌塵的人。
看現在這樣子,估計是那晚的電話惹怒了陌塵,現在派人看著白茶了。冷澤晨權衡了一下利弊,離開了,他沒有和陌塵的資本,只能使些小手段離間陌塵和白茶之間的。
外公的病折騰的白茶也很累,沒化妝,眼下顯著很重的黑眼圈,宿羽好心說:“旁邊有間干凈的休息室,夫人要不先去睡一會兒,這里有我在,有什麼況我會您。”
白茶想了下,這兩天幾乎沒睡什麼覺,昨天陌塵折騰了一晚上,更是耗了所有的力,便同意了。
深夜,宿羽在走廊口和陌塵稟告,“已經沒大礙了,該理的事我也理好了,冷澤晨今天來找夫人,我擋住了。”
“恩。”暗,陌塵指間夾著一煙,慢慢著,致的下頜線條冷,能到男人的心依舊不怎麼好。
宿羽猶豫了一下問:“二爺,您不進去看看夫人嗎?”
陌塵沉默了許久,彈了彈煙,啟:“別讓知道我來過。”
宿羽真是搞不懂二爺的想法,明明擔心得要命,還專門過來了一趟,卻不愿意在夫人面前面,可他懾于二爺的威嚴,不敢發表意見。
陌塵在休息室的窗口看著里面白茶的睡,就那麼站了許久,當里面的人有蘇醒痕跡的時候,他才了,下樓進了車里,卻沒發。
他是一個人開車過來的,坐在駕駛座上,手肘搭在窗沿邊,指尖的煙燃著,思緒沉浮。
不知不覺,一煙完了,陌塵了眉心,去煙盒,卻發現里面空了。
他緒起伏大的時候,總是要很多煙保持鎮靜。
他掃了眼黑夜下空的街道,推開車門,去24小時便利店又買了兩盒煙,忍著了幾口,最后還是掐滅了。
慣了名貴的煙,這些便宜的到里覺糙得很,味道極差。
不煙了,陌塵就過車窗看著醫院一盞盞亮燈的窗戶,他想了下的樓層,找到對應的窗戶。
休息室的燈滅了,應該是去外公病房了。
陌塵手肘撐在窗邊,食指在太上面,只覺得頭疼。
他也知道自己反應過度了。
心里其實很清楚,和冷澤晨沒有什麼,不然他也不會有那耐心等著回江城。
可是忍不住,脾氣一上來,克制不住地想發火。
尤其是聽到冷澤晨給打來電話,腦中那理智的弦就徹底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