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四章 惜命,這個理由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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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面忽然一轉,眼前的景,“黎俏”似乎在奔跑。

床上的黎俏眉頭擰起,額頭沁出汗珠。

這是什麼?

“黎俏”的記憶嗎?

努力想去聽,去看,可眼前似乎被蒙了一層紗,看得不真切……

黎俏猛地睜開雙眼,迷茫看去。

小夜燈的和,一切都那麼真實,又像是虛幻。

直起放眼一看,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一場夢,可夢里發生的事卻沒印象了。

“黎俏,是你給我提示嗎?”扶著昏沉的頭,喃喃問。

兩年前,原聽到的到底是什麼?

一夜沒睡好,黎俏早上神不振。

鏡子里的人臉蒼白,眼下青黑,看起來頗顯憔悴。

黎俏洗漱后,用化妝品仔細遮蓋了黑眼圈,才帶著愉快輕松的笑容去見黎父。

走廊上,黎父正好晨練回來,他們都看見了對方。

“爸爸,去吃早飯吧。”黎俏主走過去,跟在他旁。

兩人下樓到了餐廳,傭人立刻擺上早餐。

可是卻不見另外兩個人。

“夫人和爺呢?”黎父皺眉問出聲,以往這個時候他們已經在餐廳了。

“夫人說有事要去公司理,爺也一起去了。”

“原來是這樣。”黎父點點頭,不再多問。

公司的事大部分又黎夫人管理,平時很忙。

黎俏不的坐下,角卻有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聽黎父問起,可見這樣的狀況不是黎家的常態。而到黎家的第二天,這對母子就雙雙消失,更是耐人尋味。

只是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

沒有了黎家母子,黎俏和黎父一整天的相都愉快極了。

吃完早餐,黎父就帶著黎俏到走,一邊走還一邊指著,跟談起這里有什麼回憶。

他從小在這里長大,黎家的一草一木都了如指掌。

黎俏一邊聽著,一邊配合的詢問幾句。

看得出,黎父是想盡辦法和拉近關系,作為當然配合。

忽然,視線中出現一間燒焦的屋子,廢棄很久的樣子。

“這是什麼?”黎俏好奇地看去,手指著那里。

“讓我看看……”黎父順著看過,目及那間屋子,頓時愣住。

下一秒,他慌忙看向黎俏的臉,兒臉上一派自然,眼睛里只有好奇,沒有其他的緒。

黎父頓時怔住了。

俏俏的表,怎麼好像本不記得了?

“爸?”一手指在他眼前晃晃,拉回了黎父的思緒。

“沒什麼……就是一間破房子。”他溫和地笑了笑,扯開話題。

“哦。”黎俏雖然覺得奇怪,但他不愿意多談,就沒繼續問。

兩人在院子里走走停停,很快就出了一汗,回到了別墅里洗澡。

黎父換洗干凈服,站在臥室的床邊,院子的景象盡收眼底。

他眼底浮出不解,怎麼覺得,俏俏似乎忘記了很多?

比如他對花生過敏這件事,小時候俏俏就知道,從不給他任何含花生的食

還有,剛才那間屋子……

黎父眼底閃過一抹愧疚。

那是發生在俏俏回到黎家沒幾天的事,那次不知怎麼被鎖在那間房里,差點被燒死。救回來后就變得像驚弓之鳥,每天只敢躲在自己房間。

事后他去查,發現是那間雜間堆了易燃,意外引起火災。

“算了,不記得也好。”黎父下心底的那異樣。

房間里,黎俏洗完澡出來,過窗子看那間燒毀的房子,心底不自產生一恐懼的戰栗。

“不要殺我……救命……”里說出一些詞句,那是不屬于的陌生緒。

黎俏眉頭皺得更

很顯然,那間屋子有一些讓原不愉快的回憶。

在醫院的時候就是黎俏照顧黎父起居和吃藥,到了黎家后,也換

在這里待了幾天,黎俏每天除了陪黎父散步、聊天,就是把藥送去給他。

“爸,這藥你吃了多久了?”

看著黎父把藥瓶打開,一口吃了很多,忍不住問了。

這幾天注意到,黎父不僅吃之前醫院那些藥,還從床頭一個小箱子里拿出藥吃。

很好奇,想看看,卻一直沒找到機會提。

黎父拿著杯子喝了一口水,吞服了藥才聽到說話。

看到兒眼底的關切和好奇,他忽然心頭張,生怕兒追問,就把藥胡塞回去。

“這些是很早就在吃的,是一些調理的藥。”他含糊著說,扯開話題。

只是調理嗎?黎俏懷疑。

看到黎父不愿多談的表,還是下了心底的好奇,沒有再問。

吃完藥,黎父照慣例躺下午休一小時。

黎俏端著杯子下樓,送到廚房去。

正要上樓,忽然想起一件事,腳步一轉到了一個傭人面前。

“夫人和爺還沒回來嗎?”黎夫人和黎子峰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本不和正面頭。

黎俏覺得自己要是沒猜錯,這兩人應該是故意回避

“是的。”傭人照實回答。

黎俏挑挑眉。

既然給機會,就別怪不客氣了。

沒有像往常一樣,在黎父休息的時候回房間,而是腳步一轉去了院子。

站在燒焦從屋子前,黎俏仔細觀察了一會,就手拿出一。門上掛著一把生銹的鎖,將鐵鎖孔擺弄了一會。

“咔”的一聲鎖開了。

黎俏挑挑眉。

之前就對這屋子好奇了,正好趁沒人,仔細看看。

門“吱呀”一聲打開,伴隨著焦臭的氣息撲面而來。

黎俏提前躲到一旁,等了一會,屋里的氣息散盡才走進去。

目是一片焦黑,滿地都是燒焦燒毀的東西,看樣子以前是一個雜間。

黎俏心里失,正要提起腳步離開,忽然腦子“嗡”地震,一堆記憶碎片涌腦中——“臭丫頭,要怪就怪你聽了不該聽的事!”男人的聲音兇狠。

“哥,求求你放過我,這件事我絕對不會往外說的……”人怯懦地哀求。

“你果然聽到了!”

男人猛地一子敲下,伴隨著頭上一陣劇痛緩緩倒下,視線里最后是一片火……

這就是屬于“黎俏”的對這個屋子的記憶。

黎俏蹲在地上,雙手抱頭,痛得幾乎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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