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 我已經夠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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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夠無恥了

席雲渺氣地咬牙,“你神經病,離我遠點。”

“我發現了一件事。”

蔣愷霆突然轉移話題。

“什麽?”

“你生氣的樣子漂亮的,以前怎麽沒發現呢,難道你以前的乖巧都是裝出來的?”

蔣愷霆鼻尖盡是香,心猿意馬的勾住的腰,將帶向自己的懷裏,“嗯?”

席雲渺推他,卻推不開,“你無恥,你流氓。”

“多謝誇獎。”

他一開口,熱氣全打在的臉上。

席雲渺下意識的扭頭,蔣愷霆忍不住一口吻在的臉頰,這一吻,就剎不住車了……

在他的懷裏掙紮,反倒激起男人的

尖細的鞋跟用力踩在他的上,他吃力放開,“你這人,怎麽這麽暴力?”

席雲渺趕跑開,委屈的眼淚流出來,抖的紅哽咽道,“我就沒見過你這麽無恥的人。”

蔣愷霆趕扯過紙巾遞過去,不接,他就給眼淚,猛的一掌甩在他的臉上,“你去死!”

男人默默地承著,一言不發,抿看著

席雲渺的手掌火辣辣的疼著,另一隻手攥著打人的那隻手的手腕,剛才太用力,手腕也是疼的。

“離婚吧。”

眼淚無聲的流淌,“辦了離婚證,你我井水不犯河水。”

男人又拿著紙巾遞過去,“妝都哭花了,吧。”

席雲渺朦朧的視線看著他臉上泛紅的掌印,冷笑出聲,“為什麽不肯放過我?

我到底做錯了什麽,要這樣和你捆綁在一起?”

蔣愷霆轉走到沙發上坐下,雙手在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我沒說不離婚啊。”

“明天就去!”

“明天上午我要出差,七點的機票,不信去問書。”

蔣愷霆走到辦公桌,撥了個電話出去,開了免提,“裴書,我明天幾點的機票?”

“總裁,7點零5分。”

掛斷電話,“我沒撒謊,明天真的有事。”

“那就後天。”

蔣愷霆又一個電話撥出去,依舊開了免提,“裴書,我後天的行程?”

“總裁,您後天早上八點的董事會,十一點接見華東區總裁,並和華東區總裁共進午餐,下午一點半有個新項目的啟會,四點開電視會議。”

蔣愷霆又掛斷電話,“你看,不是我不去,我是實在沒有時間。”

席雲渺冷笑一聲,“你有時間吃飯吧,有時間喝水吧,有時間和趙安琳約會吧。”

也不是每天都能見到我,有時候一個星期不見麵是正常的。”

“我對你們的事興趣,我現在要辦離婚證。”

車軲轆話來回說,就是沒有一個明確的日期,“我也沒說不辦,總要等我有時間的吧,你要是一個人能辦,你就去辦,要是兩個人辦,我隻要有空,一定奉陪。”

席雲渺咬著,死死地瞪著他,眼裏的恨不得變刀子殺了他。

蔣愷霆無辜的攤了攤雙手,“不過,我奉勸你不要給趙安琳打電話,十個你也玩不轉一個。”

席雲渺不會真的給趙安琳打電話,躲著還來不及呢,“論惡毒我是玩不過,你到底離不離婚?”

“離!”

席雲渺沒了脾氣,“一周之,不離婚你就再也不要見孩子們了,我說到做到!”

“這麽著急離婚是找好了下家?

孟家也能接你帶著兩個孩子?”

席雲渺挑眉,“對,我帶八個孩子他也要我。”

蔣愷霆臉黑,“那我們還得再生六個。”

席雲渺走到辦公桌前,拿起自己的包包,用力的往他上甩去,“去死吧你!

你和趙安琳生去吧,祝你們生個孩子沒P眼。”

蔣愷霆攥住包包帶子,“你怎麽這麽打人?”

“我不打人,我隻是想打你。

離了婚就再也不打你了。”

“其實我皮糙厚,不怕打的,我上有幾道疤你都清楚。”

席雲渺覺得跟他說話太累了,他總是見針的占便宜,“你的墓地在哪裏我也清楚。”

用手指指著他,氣呼呼地說:“一星期之後,你不跟我離婚我就去給你刻一塊墓碑,讓你提前在天堂的待遇!”

“你怎麽那麽惡毒?”

“不及你和趙安琳的十萬分之一。”

“你怎麽老是提,難道你了?”

“滾蛋!”

席雲渺轉就走,“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

“這麽快就走了?

我送你吧。”

“不用。”

蔣愷霆已經追了出來,“我送你輛車吧,帶著孩子出門也方便。”

“不需要,我自己買得起。”

“不是還要留著錢買房子嗎?”

席雲渺怒斥他,“跟你有什麽關係?”

蔣愷霆跟一起進了電梯,“我隻是關心孩子,順便關心你們的生活質量。”

“不用你關心孩子也長這麽大了。”

席雲渺口氣不好。

蔣愷霆站在麵前,總裁電梯不會有人進來,他說:“我可以理解為這是你對丈夫的抱怨嗎?”

“抱怨你個頭啊。”

席雲渺翻白眼。

電梯直接到了地下車庫,蔣愷霆強勢的將拽上了車,“走,回家,謝謝夫人接我回家。”

席雲渺真是被他氣死了,“你敢不敢再無恥一些?”

蔣愷霆一臉淡定地說:“我已經夠無恥了,再無恥的話怕你拿把刀閹了我。”

席雲渺冷眼看他,“不,我隻會殺了你!”

“那不行,我死了你就是寡婦了,法律也不會放過你,到時候孩子就孤兒了,還是我犧牲下吧,要不你毀我容?

!”

席雲渺看著窗外,發誓,再跟他說一句話,就……畫個圈圈詛咒他。

席雲渺和蔣愷霆一進家門就聞道了飯菜香,席睿琦開開心心的跑過來,“爹地媽咪,你們回來啦,真真說的爹地媽咪也是一起回家的。”

蔣愷霆抱起兒,“真真是誰啊?”

“我的閨。”

“呦嗬。”

蔣愷霆親親兒的臉蛋,不釋手,“我們琦寶都有閨啦?”

席睿琦笑著點頭,“哥哥也有閨,哥哥的閨給哥哥吃果凍。”

蔣愷霆眸一亮,“哥哥的閨什麽?”

“莎莎。”

席睿琦煞有其事地說:“莎莎的書包裏有果凍,莎莎都給哥哥吃,不讓別人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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