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玥走前請袁婧夕三人吃飯,活閻王守著袁婧夕寸步不離,四人聊天他就在旁邊看書。
“雖然商低的氣人,但對我好的。”袁婧夕看了眼辛玥:“像你家蘇老師那樣的百年難遇。”
鄧小芹不明白:“我記得以前他不是厲害的,你恨得他牙。”
“我現在也恨得他牙!”袁婧夕翻臉不認人:“他整人的方法不計其數,寵人的方法一樣沒有。”
“以前邊還有兩個軍師,”唐勝男了句。
活閻王被袁婧夕強吻,第一次就一見鍾了,晚上做夢都夢見的。但是他又不會追朋友,只能靠著男人的天:越喜歡你越逗你。袁婧夕原就是好鬥之人,一來二去就鬥上了,其實不過是他編的網罷了。
“不說了,昨兒有人跟我打聽你的消息。”袁婧夕平復了一下心,對辛玥道:“我給了他號碼,讓他直接問蘇老師去。”
辛玥淡笑,昨天他打電話來什麼也沒說。
出國前蘇庭雲帶辛玥去看了一次老夫人,說現在是蘇家媳婦,應當盡孝。
中午陪老夫人吃了一頓飯,辛玥就去了對面,院裡蘇庭雲陪老夫人散步。
“當年你爸爲了你媽買了遊艇,如今你爲了媳婦買了私人飛機,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人杵著柺杖去地裡看家養的幾隻。
“還有一個月才能拿到,我要常飛國,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蘇庭雲知道老夫人是擔心他學了社會上的高調奢華、鋪張浪費。
蘇家講究低調節約,拒絕樂主義。以前他爸爲了哄蘇母開心,買了遊艇帶出海。當時老夫人強烈反對,後來蘇父說用的自己賺的錢,沒拿公家一分,纔不了了之。如今蘇庭雲也用的自己的錢,老夫人別無話說,只蘇家家訓不可費。
“是個大氣的人,跟你媽也沒產生嫌隙。”老夫人道,剛纔吃飯提起蘇母,辛玥言語表一點沒變。
“能讓計較的人除了家人,就只有我了。”蘇庭雲有幾分得意,這是他好不容易爭來的地位。
辛玥找到鑰匙,進了畫室,原先放畫的地方被他重新放了一張進去。打開來看,是……一隻松鼠?這隻松鼠像是了驚嚇,抱著松子,眼睛直直盯著上方的月亮。
整幅畫生形象,筆法流暢,一氣呵。
辛玥想蘇老師應當是練過國畫的。
“看完了?”蘇庭雲站在門外問。
“看完了,”辛玥將畫卷起來帶走:“我們該走了嗎?”
“該走了。”去了國外又是自己一個人的了。
到的時候是夜晚,兩人簡單收拾了一下就睡了。醒來辛玥去樓上看了範文菲,敲了半天門都沒人應。
辛玥皺了皺眉,以爲還沒回來,就見蓬鬆著頭髮,耷拉著腦袋出來:“你回來了?”
“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回家後給範文菲發過一條短信,問是否安全。對方沒回信。
覺得不對勁,再打電話過去,那邊顯示已經關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