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歷時二十多天,李秋、張蘊古等人,走遍了這十三個州的封地。
取消義倉,開倉返糧的政令,也在這十三州地上開始實施。
到了幾乎所有百姓和員們的稱頌。
也就在這時,系統的提示音也隨之響起:
【叮!宿主違抗圣旨,獎勵能量水晶1顆。目前宿主共有能量水晶5顆,系統積分700點……】
自從有系統開始,李秋還從未有這麼富裕過。
除了這道政令之外,這其他各州也同易州一樣,只留下了一百兵,其余人全部調至了幽州。
等到李秋巡視了一圈,再次回到了幽州之后,已經過去了二十多天的時間。
這時候,幽州城共有兵士一萬,戰馬七千。
羅可心也已經對這一萬人進行了重新分配。
選其中年輕壯碩者,歸幽州軍,騎兵。
其余人,做為步卒,負責守城,城日常防務。
副將羅良,也開始盡全力,對這七千騎兵進行高強度練。
李秋剛回到幽州城,就直接去見了老王爺。
將這二十多天的行程和十三州的軍政況說給老王爺聽。
如今老王爺的狀況,變得更差了。
連坐起,都有些困難。
每天里昏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李秋回來的這天,他的神狀態還算是相對好一點的。
比較清醒。
當聽到李秋說,從其他十二州調出來六千多兵加到幽州軍后。
老王爺滿意的點點頭,“厲兵秣馬,未雨綢繆。”
“這麼做是對的。”
而當李秋說到自己因為百姓生活艱難,而取消了義倉之時。
老王爺明顯的眉頭一皺,輕嘆了一口氣。
能夠看出,在聽到這個消息后,老王爺是頗為擔心的。
公然的違抗朝中政令,這可不是小事。
不過,眼下自己的這種況,也沒辦法去說太多。
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也到了該徹底放手的地步了。
不過,他還是緩緩的對李秋說道:“十三州之,取消義倉,這并不是小事。”
“免不了要遭到朝中大臣和史們的奏本。”
“你要考慮清楚,怎麼樣提前上奏章,跟陛下,去把其中的緣由和你的初衷說清楚。”
“假如,此時我們是在長安,免不了這又是一場大事。”
“可如今我們是在幽州,事就遠沒有在長安時那麼嚴重。”
“若是沒有意外,隨著你在朝中的仇敵越來越多,以后還是要去那邊為妙。”
在同老王爺聊了一陣,覺老王爺又有些疲倦了之后,李秋也就告退出來。
等回到自己的院落之時,羅可心早已經在這里等待。
他們小夫妻倆有二十多天沒見,自然是不了親熱、溫存了一番。
最后,羅可心依偎在李秋的懷中,不眼圈微紅。
“夫君,爺爺的狀況,怕是不行了……”
聽到此,李秋也是不由得嘆息一聲,略微用力的攬了的潔的肩膀。
……
第二天,李秋和羅可心兩人頂盔摜甲,早早的就出了城,趕到幽州軍駐地,檢驗羅良這邊的訓練況。
這些兵士的態度,還是可以的。
不過他們其中的大多數人,連練的騎都做不到。
這支幽州軍還沒有達到一支騎兵的標準水平,距離當初羅可心所率領的那支幽州軍,差得太遠。
為此,李秋直接將王府中的那一百名銳侍衛全部調了過來。
每人各負責七十個士兵,分小隊,拉出去單獨進行訓練。
如此一來,這支幽州軍的整軍事素養還能提高的快一些。
就在這時,阿珂帶領著的四個徒弟從蒙古草原返回。
看們師徒幾個的模樣,明顯是經歷了幾番征戰。
在回到了王府中后,李秋設宴款待們。
除了們四個也就李秋、羅可心、薛仁貴幾個,大家都是一家人,也就沒有那麼多規矩。
隨后,阿珂簡單講述了一下們探知來的突厥那邊的況。
所見到的一切,都是秩序井然,士氣很足。
要是論管理,仿佛比頡利當年那時,還要強大了許多。
阿珂們師徒幾人,也同突厥的小斥候遭遇過幾次。
隨后就被對方給鎖定了行蹤,幾番戰下來,們才有些艱難的功返回幽州城中。
同時阿珂帶來的最重要的一個報,就是在距離幽州城幾百里遠的原本屬于格倫的草原部族,已經被薛延陀部吞并。
單單是從外表上分析兵力,說也得有兩三萬人。
在得到了這樣一份報之后,李秋眉頭微皺,心中再一次的張了一分。
在席間,薛仁貴聽著荊無命,荊日奇,荊月奇,荊星奇們述說自己分別斬殺了多個突厥斥候時,眼神中滿都是羨慕。
不要說這一次斬殺了十幾個突厥敵軍的荊無命了,就連歲數比自己還要小一歲的荊星奇,都已經殺了五個人。
們幾個可都是孩子啊!
聽著們的戰績,薛仁貴只覺得自己愧難當。
當宴席結束,十二歲的薛仁貴終于找到了一個空當,撲通一聲給李秋跪倒在地。
“師父,徒兒也想要像師叔和荊無命們一樣,為國報效,上陣殺敵。”
李秋靜靜的看了他一眼,“你師叔,和荊無命們幾個孩子們,經歷過了你們遠遠想象不到的艱苦訓練。”
“而無論是你,還是王玄策,高侃,同們相比,都差得太遠。”
“現在讓你們去上戰場,你們八是死路一條。”
“為師,也知道你們不怕死。”
“但是不怕死和無謂的死亡,這是兩碼事。”
“等到時機了,你們的武藝能夠支持你們上戰場之時,為師自然會送你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