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咬的左臂完全使不上勁,我只好用右手拔出綁在左上的匕首,將匕首狠狠的巨蜥最脆弱的腹部。
巨蜥還在掙紮著,我將巨蜥翻到一側,這畜生力氣確實大。
我死死踩在巨蜥的腹部,將匕首拔了出來。
“沒事吧?”
冷哥依舊是一副死了媽的樣子,面無表的看著我。
“沒事。”
我捂著傷的左肩膀道。
紮西也從沙石上跳了下來,連打了三個滾,來到我面前。
“沒事吧,田兒,你要是出事,蔡叔那裡我沒法代啊。”
紮西說,“你去找徐婉兒,讓給你理一下吧。”
“沒事,我還能堅持。”
我傷的並不是很重,現在正好能凸顯我作為男人的氣方剛,“這點小傷要是都不過來,還算是男人嗎?”
“好!
漢子,明知道西域魔蜥有毒也不怕,佩服。”
紮西笑道。
“・・・・・・有毒?”
我有些愣了,“婉兒現在在什麼地方,快,快幫我理傷口。”
“哈哈,逗你的。”
紮西道。
“這西域魔蜥我也是頭次見到,怎麼知道有沒有毒。”
我和紮西與冷哥在沙石下會合。
“快,上去。”
冷哥俯下子。
我踩在冷哥肩上,由紮西攙扶著順利到達了沙石上面。
接著紮西也上來了,最後剩下冷哥。
“冷哥,把手給我。”
紮西探下子對冷哥說。
冷哥蹬著牆面,抓住了紮西的手,我們合力將冷哥拉了上來。
我取出紗布,用撕下一段,纏在左肩膀上。
好在傷口不是很深。
“我幫你看一下,要嗎?”
婉兒手輕輕搭在我的肩膀上。
“不打。”
我歪著頭看著婉兒說道。
我怎麼覺得傷的總是我,難道我就真的不該參加盜墓行?
“劉叔,這西域魔蜥是怎麼回事?”
“曾經有人在自己的西域探險錄中記載過,羅布泊深有一種巨型蜥蜴,很多學者認為這是荒謬之談――像羅布泊這種生態系統裡怎麼可能會有這麼龐大的蜥蜴。
從哪個方面講,這巨型蜥蜴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劉叔撚著胡子,顯然巨型蜥蜴的出現超乎了他的想象。
“劉叔,你確定還要繼續嗎?
如果你選擇放棄,我們現在就送你回去。”
我誠然覺得,劉叔一把年紀了,沒有必要再上這鬼地方冒險。
劉叔和我們不一樣,我們來是為了探尋,揭開謎團。
劉叔擺了擺手,“小田兒啊,我知道你是擔心我,沒事的。”
我微微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田兒。”
“嗯?”
我轉過頭去,“怎麼了,紮西?”
“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大的蜥蜴,他們是吃什麼長大的?”
紮西。
“這點我還真沒考慮到,這裡的植那麼,這些巨型蜥蜴是如何獲得富的食來源,以至於能夠長到這麼大的。”
我隨口說道。
“不,沙漠中還有一種東西可以作為這些巨型蜥蜴的食來源。”
紮西一臉嚴肅的說道。
“什麼?”
“沙民!”
這、這怎麼可能?
!
沙民那種攻擊力,怎麼可能被蜥蜴吃掉那?
“別開玩笑了。”
我苦笑著搖搖頭。
紮西也有些不太確定自己這種推測。
“相信他吧。”
冷哥開了腔,“這種蜥蜴確實是以沙民為食。”
“這―這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頓時有些慌了神。
“我上次在鄭鵬餐館曾告訴過你,我來過一次魔鬼城,你還記得麼?”
“嗯。
你說沒有地圖,在魔鬼城迷路了。”
我道。
冷哥點點頭,“我那次沒見這巨型蜥蜴,但是我看到一殘缺的沙民骸。”
我有些不敢相信,怪不得這魔鬼城中沒見到一個沙民,難道是因為這沙民怕這巨型蜥蜴。
“這巨型蜥蜴,難道比沙民還難對付?”
婉兒道。
冷哥搖搖頭,“那現場本沒有攻擊的痕跡,倒不像是巨型蜥蜴的主攻擊,更像是――更像是沙民主獻祭。”
這更加令我難以置信,這些蜥蜴究竟有這樣的魔力,能讓沙民主獻祭,這西域巨蜥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恐怖存在?
“在有記載的書中,西域魔蜥、沙民、軒靈花三者總是同時出現出現,三者肯定存在必然的聯系。”
劉叔道。
軒靈花,西域巨蜥――總覺得樓蘭古國的滅亡與這兩者肯定存在著必然的聯系!
“想什麼哪?”
婉兒從後拍了我一下,“在即墨將軍墓時,可從來未見過你這麼深沉的思考過。”
我沖婉兒笑笑。
“田兒你看。”
此時冷哥正站在沙石邊緣上,向下俯視。
“怎麼了?
巨蜥離開了麼?”
我走上前去。
“不,越來越多了,開始向上爬了。”
我朝沙石下去,只見十幾只巨蜥正在用爪子刨著沙石。
“再過二十分鐘,我們所在的這塊沙石,馬上就要被巨蜥刨平了。”
“啊?
!
那怎麼辦啊?”
婉兒大驚失。
“我們只能在沙石上面走了,那邊的沙石離我們最近了,我們想辦法過去。”
冷哥指了指右邊的沙石。
“冷哥啊,這水平距離說也要八九米吧,而且還比我們所的沙石高那麼多,這怎麼過去。”
“登山繩在你包裡嗎?”
冷哥問道。
“恩恩在。”
我拿下背包,從裡面取出登山繩,我本以為在這荒漠之中,用不到登山繩,放在了邊緣地大本營裡,還是婉兒特地又給我放進包裡的。
“婉兒,十字弩。”
冷哥道。
誰會帶這種鬼東西啊!
婉兒解下背包,取出了十字弩。
十字弩發的箭矢短而,質心在氣中心前段,箭頭在空中飛行時易於下墜,所以在近距離殺傷力比弓更強,同時由於弩是一個穩定的擊平臺,開完弓後就無須強大的臂力支持,
所以便於瞄準因而弩的命中率更高。
“你――”我有些愣了,多啦a夢有木有啊!
“怎麼會帶這種東西?”
“冷哥說這裡是軍隊封鎖的區,我就帶了這十字弩以防萬一,怎麼了,有問題麼?”
婉兒沖我眨眨眼道。
“沒――”這東西是生該隨帶得了麼?
活該你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