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悶地在心里一聲,丁九娘和花菲菲也都可以說是姐,但是跟這個人帶給他的覺截然不同。
唐漢正看得來勁兒,人的東西發的差不多了,抬頭站了起來,出了另外的半張臉,唐漢再次呆住了。
只見人剛剛長發擋著的那半邊臉,整個布滿了青記,還長了幾黑,好比水滸傳里的青面楊志,而且絕對比楊志的那塊還要大,還要丑,讓人看上去甚至有些驚悚的覺。
怎麼會這樣?唐漢不嘆造主弄人,如果單看剛剛的半邊臉,人的值絕對高的表,可是如果看全貌,瞬間就跌至了零分。
人關好車門,看了唐漢一眼,仿佛已經適應了這種驚詫的眼神,臉上沒有一變化,跟小朋友們告別后開車離開了。
“阿姨再見!”
人的車已經開出了院門,小朋友們還不斷對著車尾揮手,看得出來人在這里如同花菲菲在福利院一樣歡迎。
這些孩子們很單純,不會以貌取人,誰對他們好他們就對誰好。
唐漢收拾起對人的嘆,找到院長,把況說明后,院長也非常歡迎,不管是誰,也希自己帶了十幾年的孩子們能有個好去。
事很順利的辦完了,院長承諾只要這里有到了年齡的孩子,立即送到唐漢的福利院。
唐漢開著車往回走,剛走出不遠,就看到剛剛的那臺別克商務車停在路邊,人焦急地站在車下,看樣子是拋錨了。
人不斷向過往的車輛揮手求助,很多司機都是遠遠看到人的材馬上減速,可是到近前看到人那張臉后,又是一腳油門開跑了。
人后來喪氣地站在路邊,也不再招手求助了。
唐漢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后對人說道:“怎麼?車壞了嗎?”
“突然熄火了,怎麼也無法啟,不知道是什麼病。”人說道。
唐漢對于修車也是一竅不通,他說道:“給維修站打電話求助了嗎?”
人說道:“我的電話剛剛讓孩子們玩游戲弄沒電了,能不能把你的電話借我用一下?”
“沒問題。”唐漢說著掏出手機遞了過去。
“謝謝你。”人打完電話后還給唐漢說道。
“不客氣。”
唐漢接過電話,并沒有急著走。
“您不趕時間嗎?”人問道。
“不急,我也沒什麼急事,陪你待一會兒,萬一等會兒維修工人來了找不到你的位置怎麼辦。”唐漢說道。
人眼中閃過一異,一般男人只要看到這張臉,馬上就厭煩的不得了,連說句話的興趣都欠奉,更不要說一起聊天了。
“你經常來福利院嗎?”唐漢問道。
“是啊,經常來,我喜歡跟這里的孩子們在一起。”人說道。
閑談中,唐漢知道這個人展紅,很好聽的一個名字,只可惜紅薄命,長了那麼大一塊青記。
他很想幫助這個好心的人,他仔細觀察了一下,展紅的這塊青記已經深到了皮里面,以他的醫都無法消除。
唐漢雖然看的很晦,但還是被展紅覺到了,可能是對于這方面特別敏吧。
不過仿佛并不在意,淡淡地說道:“不用看了,這是與生俱來的,從我生下來那一天就有,而且本無法治愈,就連皮移植都不行。”
說的很平靜,仿佛說的是別人,不是在說自己,不過唐漢還是能覺到心底的那份濃濃的不甘。
唐漢忽然心中一,想起神之戒中的羨煞紅果來,傳承中記載那可是堪比仙果的存在,如果練羨煞紅丹之后肯定能去除展紅臉上的青記。
不過唐漢并沒有急著說出來,畢竟丹藥還沒煉制,現在說出來肯定會當騙子。
這時維修中心的救援車來了,工人簡單檢查了展紅的車后,說是發機出了問題,短時間修不好,要拖回去維修。
別克商務拖走后,唐漢說道:“我們一起走吧,這里不好打車。”
“真是給你添麻煩了。”展紅遲疑一下,還是上了唐漢的車。
兩個人邊聊便往回走,氣氛很融洽,等回到中心區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我們一起吃個飯吧,給你添了這麼多麻煩。”展紅說道。
“好啊,剛好我肚子了。”
唐漢沒有客氣,直接答應下來,他知道如果拒絕的話,很可能讓展紅心里不舒服。
“這家怎麼樣?”
展紅指著路邊的一家江南特菜館說道。
“可以,看著不錯。”
唐漢把車停好,兩個人進了菜館。
這時候正是晚上吃飯的高峰時間,包房已經沒有了,他們找了一個靠窗子的位置坐下來。
服務生走過來,兩個人要了四個菜,展紅還要了一瓶紅酒。
點好菜后,唐漢打量著展紅,他發現這個人真的很,態勻稱,舉止優雅,可能上帝都嫉妒的麗吧,所以才在臉上給安了一塊青記。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展紅在唐漢的眼中,那塊青記仿佛不存在了一般,只留下迷人的。
“看什麼?很丑是嗎?”展紅有些自嘲地說道。
“不是,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唐漢說道。
展紅一愣,兩只大眼睛直視著唐漢,看到唐漢的眼神清澈而真誠,才確定不是嘲笑。
自嘲地笑了一下,說道:“我活了二十多歲,你是第一個說我的人。
從我懂事那天開始,就記得走到哪里都被人喊丑八怪,長大以后,男人們看到我的背影總喜歡過來搭訕,可是一看到我的臉馬上就跑開了。
最可笑的是,有一天晚上我遇到一個搶劫的,當那個人看到我的臉之后,嚇得大一聲‘鬼啊’,嚇得掉頭就跑,還給我掉了一個錢包。”
講完之后展紅笑了一下,不過笑容中盡是苦。
說到這里,展紅掉外套,出里面的半袖小衫。
拿起桌上的茶杯,給唐漢倒了一杯茶,送到他的面前。
唐漢接過茶杯,突然看到展紅的兩條白皙的手臂上布滿了青紫的傷痕,他一把抓住展紅的手,驚詫地問道:“這是怎麼弄的?”
展紅臉上閃過一異,遲疑一下說道:“摔的。”
唐漢說道:“不可能,我是個醫生,這明顯是被人打的,怎麼可能是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