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是有朋友的人。”唐漢還是決定實話實說。
“那又怎麼樣呢?你改變了我的世界,以后你就是我的世界,不管你是殺人放火,還是妻妾群,你都是我的男人,跑都跑不掉。”
展紅說完之后深深地吻住了唐漢。
良久,分。
“小男人,我要出去慶祝,我要去唱歌,我要去跳舞,我要找尋不一樣的自我。”
擺那塊青記之后,展紅如同換了一個人,被抑了二十幾年的真,剛剛暴出來。
唐漢說道:“好啊,今天你就是全世界的公主,想干什麼我都陪著。”
兩個人開車出來,機緣巧合,展紅竟然選中了唐漢上次跟張優優去過的那家酒吧,暗夜靈。
酒吧中的舞池上,一個著火的郎在努力的扭著軀,圍著一鋼管激地舞著。
無數的男男在酒的麻醉下瘋狂的吼著,他們這些人遍布各行各業,白天是冠楚楚的正人君子,如今這一切卻都被夜掩蓋。
昏暗的燈下,他們全部退下偽裝,在充斥著糜爛的酒吧之中瘋狂的放縱著。
吧臺之上,展紅拿著一只高腳杯,跟唐漢了一下杯后一飲而盡。
高腳杯中的酒是伏特加,這種能讓男人也覺到皺眉的烈酒。
“姐,這酒太烈了,你喝點,不然又喝多了。”唐漢說道。
展紅出潔白如玉的雙臂勾著唐漢的脖子,神中有興,還有一放縱,說道:
“今天我高興,不會喝多的。只有烈酒才配我現在的心,活了二十八年,我終于有了新生活,多麼值得慶祝啊!來,我們再干一杯。”
唐漢寵溺的看著眼前的人,心說就讓放縱一次吧,反正有自己在,也不會出事。
一杯酒下肚,展紅向前方的調酒師道:“再來一杯‘殺手’,馬上……”
所謂的‘殺手’則是一份伏特加、一份金酒、一份朗姆調治而,酒度平均下來七十度左右。
調酒師詫異的看了一眼展紅,這是不是瘋了?這種烈酒,也是能喝的?隨即微微的搖搖頭,便開始了調酒。
過不多時,一杯尾酒再度放在展紅的面前。
展紅把酒杯送到唐漢的邊,說道:“小男人,我們一起干一杯。”
唐漢怕喝的太多,拿過酒杯喝了一大半,頓時覺得嚨像被刀割一樣,火辣辣的痛,他趕忙運轉真氣把肆的酒氣排了出去。
展紅看著表痛苦的唐漢,嫵一笑,把剩下的半杯酒一飲而盡。
此時的一改往日呆板的形象,一襲黑長,頭發高高挽起,將自己火辣狂熱的一面完完全全的暴了出來,絕容暴在昏暗的燈下,略帶意的神韻,在酒的麻醉下更是人。
酒吧之中大多是來獵艷的雄生,一個個看向展紅的目都是火熱的,恨不得用眼神把的服。
若不是唐漢在一旁坐著,怕是早就有人上來搭訕了。
當然,人群中也不乏一些自以為是人。片刻后,一名冠楚楚,看起來很紳士范兒,自我覺絕對良好的功男士走了過來。
他直接把唐漢忽略掉了,對展紅出一個自認為很迷人的笑意,“小姐,我請你喝一杯怎麼樣?”
說著還有意無意的將手放在吧臺之上,出了手腕的一塊百達翡麗來。
男人經常混跡酒吧,深知人的心,如果是一般的人,只消手指上戴幾枚鉆戒便能輕易的俘獲子的芳心。
但那只能對一些沒見識且慕虛榮的人有用,展紅的氣質與形象極佳,一看就知道是功的士,這種人的品味不同,所以他也要展現出獨有的魅力來。
他手腕的百達翡麗是限量版名表,價值在百萬以上。
相信眼前的這個人肯定不會不識貨。
展紅又是一陣笑,說道:“我的小男人,陪我去跳舞吧?”
唐漢笑道:“我不會跳舞,你去吧,我在這里看著你。”
“那好,我去給你跳舞。”
展紅搖曳著勾人的姿走進舞池,然后狂野地舞起來,的舞姿熱辣奔放,再加上完的曲線和表的值,很快就為舞池中的焦點。
一些躁的男人們要麼圍著他舞蹈,要麼吹著口哨。
舞池邊上一個男人盯著展紅不放,仿佛要看到的骨頭里,這個人正是剛剛跟離婚的賀高。
賀高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個勾魂奪魄的人明明就是自己以前的老婆展紅。
可是那個丑鬼什麼時候變神了,這度也太大了吧,臉上的青記呢?怎麼才半天時間就消失不見了?
為了確定自己沒有看錯,他從人群中了進去,來到展紅面前。
“老婆,真的是你嗎?”
看著眼前嫵又的展紅,賀高眼神中閃著貪婪和。
展紅正跳得過癮,沒想到抬頭看到賀高,頓時跟吃了蒼蠅一樣惡心,冷聲說道:“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
被罵之后,賀高反倒確定了這個人正是展紅,他四下看了一圈,沒有看到唐漢,膽子頓時大了起來,他笑著說道:“怎麼沒關系呢,你可是我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