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曉蘭哽咽道:“剛剛藥材市場送來一批藥材,我和萱下樓點貨,這時候突然沖過來一臺面包車,車上下來幾個帶著墨鏡、口罩的男人,把萱強行拉到車上就帶走了。”
“記住車牌號了嗎?”
“沒有車牌,是一輛白的沒有牌照的面包車。”
“你先回藥膳坊,萱的事給我。”
唐漢掛斷電話,臉鐵青,雙眼中驟然現出殺機。
展紅沒想到唐漢的氣息如此可怕,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我朋友被人綁架了?”唐漢沉聲說道。
“啊!需要報警嗎?”展紅驚道。
“不需要,我自己能解決。”
“唐漢,你不要著急,冷靜下來,慢慢想辦法,你知道是誰干的嗎?”
是啊,這個時候一定要冷靜,先搞清是誰干的才能想辦法,唐漢雙手按著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把有可能綁架樂萱的人從頭到尾數了一遍,金,已經死了,不可能是他。
牛威,雖然被自己打了,但是圈子里的人有圈子里的玩法,只要不是發瘋,肯定不會干出這種出格的事。
對啊,發瘋,這種事只有發瘋的人才能干得出來,如果說能跟自己發瘋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陸風秋。
對,一定是他,因為花菲菲的事這小子對自己恨之骨,拿自己沒辦法,就把注意打到了樂萱上。
可是憑空猜測不行,還要盡快找到他們把樂萱帶到哪了,一定要快,不然這個瘋子不一定會干出什麼來。
唐漢突然想起剛剛遇到岳珊珊時對自己說的話,讓自己需要幫助的時候找,難道這個人提前知道了什麼了嗎?
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能幫助自己找到陸風秋就行。
想到這,唐漢找出岳珊珊給他留的名片,撥通了上面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仿佛對方就在等他的電話一樣。
“岳小姐,我是唐漢。”
“哦,唐先生,這麼快就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岳珊珊聲音甜地說道。
唐漢說道:“岳小姐,時間迫,就不繞彎子了,我就想知道,是不是陸風秋干的。只要你能幫我,條件隨你開。”
岳珊珊說道:“我沒什麼條件,你記得欠我一個人就行。沒錯,就是他干的。”
唐漢問道:“能知道我朋友現在的位置嗎?”
“等我幾分鐘。”大約三分鐘后,岳珊珊把電話打了回來,“西郊外,一座廢棄的化工廠,需要我給你一些人手嗎?”
“不需要,這就足夠了,我欠你一個人。”
唐漢說完掛斷電話,開車直奔西郊外。
岳珊珊掛斷電話,抿了一口杯中紅酒,臉上出一玩味的笑容,喃喃道:“真是越來越好玩兒了,不知道這次陸家那個王八蛋能不能活著回來。”
江南市西城郊區的一個破舊的化工廠,這家化工廠的附近本來還是比較繁榮的,因為工廠的員工需求量大,對這一帶的經濟發展也起到很大的拉作用。
但是近些年來華夏對于環境污染的整治越來越嚴格,這個污染巨大的化工廠便被關停,這一帶也就漸漸的沒人了,附近生滿了荒草。尤其是在夜里,破舊的工廠附近就像是鬼蜮一般。
樂萱慢慢蘇醒過來,突然被綁走讓很惶恐。
覺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想看看這是在哪,只是的頭上還套著一個不見的黑頭套,什麼也看不見。
“小娘們兒,你醒了?”
的眼前一亮,頭頂上的黑頭套被人掀了下來。
室的燈有些刺眼,這些燈都是一些高瓦數的日燈,燈直到樂萱的上,讓覺到混一陣灸熱。
樂萱適應了一下耀眼的燈,抬頭看到一個年輕人,吊著一條胳膊正笑著站在的面前。
“你是誰?”樂萱張地問道。
“我是誰?還用問嗎,我是你的仇人。”
“我跟你沒有仇,我不認識你,你是不是找錯人了?”樂萱說道。
年輕人一陣猖狂地大笑,笑夠了他說道:“對,你是跟我沒有仇,可是你的男人跟我有仇。
是唐漢,他搶了我看中的人,還打斷了我胳膊,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報復他?”
“你想怎麼樣?”樂萱驚恐地看著面目猙獰的陸風秋說道。
“我想怎麼樣?他搶了我的人,我自然就要上了他的人。然后我再用你把他釣到這里,把他干掉。”陸風秋說完指著傍邊架著的一臺攝像機道:
“我還要把你和我上床的樣子錄下來,讓他看夠了,再送他上路。
哈哈哈,我要讓他知道,得罪我陸風秋的下場。”
“瘋子,人渣……”樂萱怒罵道。
唐漢把布拉迪威龍的速度飆到了極致,以最快的速度開到郊區外的化工廠。
停好車,化工廠只有一亮著燈,在黑暗中非常顯眼。
唐漢形連閃,快速來到那廠房前,他猛地一腳踹開了銹跡斑斑的大鐵門,兩個保鏢一聲悶哼,撲倒在大門上。
他看到樂萱被捆在一張椅子上,頭上戴著頭套,里不時發出嗚嗚的聲,應該是被塞了東西。
而在背后,站著兩名材高大的保鏢,正用槍指著樂萱的頭。
唐漢怒道:“陸風秋,你趕快給我放了,有本事沖我來,綁架一個人,算什麼男人。”
陸風秋一回頭,看到唐漢,臉上現出瘋狂的笑意,測測地說道:“唐漢,來的快啊。你說我不是男人?
是你太心急了,如果你再晚來那麼一小會兒,我就讓你的人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了。”
唐漢冷聲道:“你敢,如果你敢他一頭發,我讓你們陸家跟著一起陪葬。”
“我不敢?你竟然說我陸風秋不敢?”
陸風秋神越來越瘋狂,他突然出手去,一把撕開了樂萱的。
樂萱一陣劇烈的扭,嗚嗚地怒吼著,但還是無法掙捆得結結實實的繩子,只能任由一大片白花花的暴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