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以前蕭靳就知道,整個蕭家的人,除了蕭老爺子,沒有一個人喜歡。
倒不是桑年的格不好,人品不好,而是因為的出本來就遭人詬病,暫且別說做了什麼,哪怕什麼都不做,總會有人看不順眼,這種偏見,不是他寵著桑年,維護桑年就能夠改變。
他自己從小生活在這個家庭,也曾經過不公平待遇,但是他可以不理睬。
但別人對桑年的評價,對桑年的惡意,他沒辦法視而不見。
“你這存心要氣死我才肯罷休?我知道你現在翅膀了,約束不了你,但是你有想過你媽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你現在這麼叛逆,不聽管教,會有多失?”蕭父對蕭靳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現在已經不管集團的事,也沒辦法用權利和金錢來威脅蕭靳聽話,唯一能夠說上話的,就是蕭靳的母親,他知道也只有才能夠鎮住蕭靳。
果不其然,蕭靳在聽到他這句話,臉當場就黑了下來。
“你沒有資格提起。”
本來蕭靳還用敬語,但提起了蕭靳的逆鱗,他便沒有那麼客氣了。
“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父親,怎麼說都是我心的人!”
“作為男人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何來的勇氣說這句話?”
蕭靳從不提這些事,首先因為他是個男人,其次,這是他心深最不愿意想起的事。
因為他的母親何嘗無辜?相信了他,付出了一切,又那麼年輕就離開這個世界,連名分都沒有。
而眼前這個稱之為父親的男人,又曾為做過什麼?
“你以為我有辦法?我的事跟你解釋也解釋不清楚,我是虧欠,所以才不想讓你讓失,跟桑年離婚,找個門當戶對的人才是你正確的選擇,反正這輩子我是不可能會承認桑年的份!”
“隨便,的份不需要通過別人來認可,我的人,我喜歡就行。”
蕭靳對眼前年過半百的男人早已不抱任何期,更不指他能夠干點人事。
反正從他年輕的時候,他也并沒有讓人省心過,唯一可取之,也就是他那張臉,哪怕經過歲月洗禮,仍然的俊。
小寶休息得差不多,也沒有什麼問題了,蕭靳這才帶著桑年和他離開蕭家。
走之前雖然蕭老爺子很不舍得,但畢竟剛鬧了一點矛盾,他也不想孩子待著不高興。
一路上,小寶靠在了桑年的上,偶爾咳嗽了兩聲,聽得小寶心里一的。
孩子罪,最難就是了。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桑年接了易的電話,心里咯噔了一下。
“小寶,媽咪暫時有點事,可能要回去一趟。”
這個回去,自然不是回去在雍城的公寓,而是去國外。
正在開車的蕭靳聽到了桑年的話,從后視鏡里看到焦急的面容。
“出了什麼事?”蕭靳擰眉問道。
“沒什麼,辛苦你照顧小寶一段時間,現在停車,我要去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