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年被蕭靳這麼推進房間不免心里發慌。
倒不是害怕,只是太久沒有過這種親,讓無所適從。
而且,荷爾蒙一上來的話,很容易會產生一些錯誤的判斷。
“有些話我們大可以在外面說,不必在房間里面。”
“有什麼話,這里就可以說,我不會你的,你大可以暢所言。”
蕭靳邊說邊解開了桑年的領,作一下子都沒有慢下來。
桑年慌張地上前著蕭靳的手,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尷尬。
“不是,我真的覺得這樣會分散注意力,不太方便……”
“我并沒有覺得哪里不方便的,好比你現在不是還在說話?”
這話剛說完,桑年的上就不翼而飛。
“你不是說小寶出去看病了嗎?他應該很快就回來。”
“所以我鎖門了。”
桑年冷汗淋漓,這就連后路都想好了。
“就算是鎖門也會聽見聲音。”
“你可以做到不發出聲音嗎?”
“我不行,所以還是算了!”
“我會輕些。”
“蕭靳,你就這麼急不可耐嗎?”
桑年急了,本能罵了蕭靳一句,認為他肯定會就此罷休。
沒想到他抓著的手腕,恬不知恥地說:“只對你而已。”
“你怕不是對誰都這樣說。”
“從以前到現在,我只過你這個人。”
“你不會覺得太虧了嗎?我可沒有……”
“我知道,是我自愿的。”蕭靳說到這里,眼神變得溫,“我被你拿了,甘心為你守如玉。”
這句話從蕭靳的口中說出來,讓桑年有種說不出來的……奇特。
也承認,這番話對來說也是用,聽了的確是有種自豪。
但還是強忍著說:“話是從你里出來的,怎麼說都可以,反正我是……”
不等桑年說完,蕭靳直接封住了的。
跟講道理或者甜言語,都是沒有用的,實際行才是最能打人的。
有什麼話,做完再說,也不遲。
桑年子發,本來是想抗拒,但是沒想到被他吻得整個人都麻了。
太久了……桑年也太久沒有跟蕭靳親了。
這種覺,讓渾上下都到前所未有的酣暢。
“現在你還想分開嗎?”他扣著的手腕,磁的聲音緩緩響起。
桑年抱著被子躺在另一頭,轉過看著他結實健碩的膛,清了清嗓子。
“這是兩碼事,我們之間該說清楚的事還是說清楚。”
“太遲了,你逃不了。”
“霸道也不是你這樣的……”
“那又如何?”
“你有想過我們的未來嗎?你有想過我們各自未來的發展嗎?我……”
桑年好多話想說,但是看到蕭靳這樣,又怔住了。
蕭靳還有好多的事不知道,也不想現在就把所有的底牌全部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