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女人對他昂起小臉,撒嬌道:可以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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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可您的傷……”

“死不了!”

……

清音閣,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呢?

那是當年莫如故為戰南笙專門蓋下的仿古園林,是他們用來大婚的巢,是他們的棲息之所。

也是慕西洲提起來就深惡痛絕的忌之地。

但,他要去這個令他提起來就無比痛恨之所接回他的人。

可笑又可氣!

一小時后,慕西洲的車抵達坐落在皇覺寺附近的清音閣。

車子才剛剛在清音閣巍峨壯闊的大門口停下,就從里面魚貫而出十幾號訓練有素的保鏢。

為首的是莫如故的最得力的屬下,韓信。

韓信走到已經推門下車的慕西洲面前,態度還算客氣的道:

“慕四爺,我們家先生說了,今夜不接客,您還是請回吧。”

頓了下,

“當然,您若是愿意在這天寒地凍的天兒里守著,我們也不攔著,就是……若是強闖清音閣的門,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慕西洲看著將他和江淮圍困起來的十幾號黑保鏢,削薄的微末的往下押了押。

他靜了幾秒,沖韓信昂了昂下,波瀾不驚的口吻:

“煩勞韓助理去回稟一聲,就說我慕某人有他妹妹老十一的下落。”

這話一出,韓信整個眸就明顯震了一下。

他目在慕西洲蒼白如雪的臉上停留了幾秒,便道:“那請您稍后。”

說完,韓信就拿出手機避到遠給莫如故打了個電話。

差不多兩三分鐘后,他回到了慕西洲的面前,對他淡聲道:“我們家先生有請。”

五分鐘后,慕西洲出現在清音閣特定用來接待賓客的禪房。

房間布景頗為古韻古香,墻壁上掛著價值不菲的墨寶,面前的茶幾上整齊有序的放著一套絕倫的茶

房間飄著一縷蘭香,那是臨窗而立的男人在焚香。

聽到有人進門的靜,他便擱下那燃著香薰的青銅爐子走了過來。

慕西洲看著朝他走過來一長袍加的男人,兩年不見,亦如從前芝蘭玉樹般的風采,氣場不顯山不顯水,氣度雍容不迫而雅人深致。

但,只有跟他打過道的人才知道,他是個面慈心狠的人。

慕西洲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三秒,便開門見山的道:“呢?”

莫如故淡淡的:“真是難為你了,了這麼重的傷還要來這麼一趟。”頓了下,“坐。”

慕西洲立著沒

莫如故已經落座,并將煮好的茶倒進了茶里,仍然波瀾不驚的口吻,

還在睡。”頓了下,意有所指的道,“兩年而已,瘦了不,你倒是會折磨人。”

慕西洲薄冷冷的抿了起來。

莫如故將沏好的茶推到慕西洲的方向,話音還在繼續:

“看你臉很不好,別強撐著,坐下說。我不喜歡別人忤逆我!”頓了頓,強調補充,“尤其是你。”

此話一出,慕西洲就了下后牙槽,垂在兩側的拳頭也跟著握了起來。

莫如故將他的反應盡收眼底,道道的道:

“你從前就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拖著這副風一吹就能倒的更打不過。”頓了頓,哂笑了下,“當然,我也不會跟你打。笙笙不會喜歡。我們好好談談吧。”

慕西洲骨深深的滾了兩下,啞聲道:

“我跟你沒什麼好談的。”頓了下,對后跟著的江淮道,“把文件給他。”

江淮手上拿著的是一份關于莫如故親妹妹莫十一的部分資料檔案。

他在慕西洲話音落下后,就走到莫如故面前,微彎腰,恭敬的道:“這是關于十一小姐的部分資料,您請過目。”

莫如故品茶的作微頓,一雙如墨染般的黑瞳瞇了起來。

他從江淮手上將文件接過,尚未來得及拆封時,他們所在的房門就被一腳暴力給踹開了。

伴隨門開,醒后聽說慕西洲到訪的戰南笙就出現在了門口。

頭發有點,臉不太好,尤其是當目落在站姿筆的慕西洲臉上時,的臉愈發的難看。

像是惱火,更像是惱怒。

幾步就走到了慕西洲的面前,眼神兇的瞪著他:

“你不在醫院好好的躺著跑到這里干什麼?能別特麼的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麼?”

戰南笙惱火的緒宣泄的足夠直白,也正是因為如此的直白才讓莫如故意識到,看似憤怒的背后其實是……關心。

莫如故再次瞇深了眼。

戰南笙的話還在繼續,話仍然是對慕西洲說的:“你先出去,我跟他說幾句話就會跟你走。”

這樣說,但面前的男人卻紋

他正垂首,目一瞬不瞬的

那目,專注而深邃,似有濃烈的緒像是要從眼眶里溢出。

緒,復雜得像是深,可又更像是憤怒。

這目,看得很不舒服。

戰南笙視線從他臉上撤回,微微將頭瞥向有窗的那一側,復古的窗欞做工巧而細致,窗外的常青樹隨風搖曳,像是一下就擾的心,讓整個人都有種心緒不寧的厲害。

這樣無聲的看了會兒,視線從新收回,掀眸看著仍然像座山其實又那麼虛弱的立在面前的男人,嗓音有幾分啞意,因此就顯得有幾分撒的意思:

“慕西洲,既然我們現在還沒有完全走完離婚手續,我就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沒必要像個妒夫似的為了吃這個干醋連都不顧。我跟他的恩怨,誰都足不了,就連你也不能。”

說到這,就朝慕西洲的前走近了一步,對他昂起白白卻又那麼清瘦的一張小臉,

“五分鐘,可以麼?”

慕西洲心口如撕扯了一般,傳來纖細到四肢百骸的疼,這種疼比他上的傷還要疼上百倍。

骨連續聳了四五次,他才似笑非笑般的道:

“換而言之,是不是如果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今晚就帶不走你了?”

戰南笙被他通紅的目看得心頭莫名的發抿了抿,坦白的說道:“是。”

這個字,就像是刀子,在慕西洲的心臟上又凌遲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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